。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浸在寒冬腊月的冰水中一般,整个人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
虽然我不知道趴在我身后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肯定他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顾猴儿摆摆左手叫我噤声不要动,又对我压了压眼皮子,右手不知道溜进口袋里去摸什么了。
从小到大的默契不是说着玩的,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就在我耳边的死老鼠味越来越重的千钧之际,顾猴儿猛地抽出右手,一把糯米腾空飞来,直射我耳边。我瞅准了时机,整个人往地下一缩,恰巧避开了糯米攻势。几乎同时桩子抬手就是一枪,我感觉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就过去了,只听见身后一声凄厉的女人尖叫稍纵即逝,有什么东西似风一样呼啸一下消失在对面的墙角里。
顾猴儿和桩子呆呆望着墙角,我壮着胆子站起来,周围空空如也。人往往对看不见的东西有无尽的恐惧,此时连顾猴儿的额头上都冒着汗珠。
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咧起嘴巴用唇语问他:“到底。。。刚刚的。。。刚刚那是什么?”
顾猴儿咽了口吐沫,看着我缓缓用唇语回道:“这里面。。。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