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衬的本就白皙得肤色更加剔透。
邢辰牧对这样的卓影十分满意,连心跳都不由加快了几分,卓影自己却是着实不安:“圣上,您的衣服,属下穿实在不合规矩,还是算了吧......”
“你难道还想以这单薄的穿着,再出去吹一次冷风吗?”邢辰牧按住他欲解开披风的手,“朕给你穿你就穿着,朕也有些乏了,陪朕回承央殿吧。”
邢辰牧可以命人送其他衣服来,也能派影卫去鸣影宫取卓影的披风,但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一次让卓影穿自己衣物的机会,他自是不会错过。
“是。”
“怎么?朕的披风是长了刺不成,让你如此难以忍受。”见卓影仍有些犹豫,邢辰牧玩笑道。
“没有......”
邢辰牧的披风当然不会长刺,只不过卓影披着这披风,周身被属于邢辰牧的味道包围,竟让他一时生出种被对方环抱在怀中的错觉来。
邢辰牧见他这样实在可爱,心痒的同时又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卓卿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真病了吧?”
卓影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摘了面具,还没来得及戴上:“不,是.....屋内有些热。”
“是吗?那正好,我们出去吧。”邢辰牧笑着率先往外走去,卓影再顾不得去纠结穿着的披风是否合适,略显慌乱地抬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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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卓影白日里有没有好好休息,只要到了邢辰牧身旁,他便会立刻进入一种戒备状态,精神紧绷着,并不觉困顿。
直到隔日换了岗,回到鸣影宫后才觉出些累意来,他也知这日必定是无法再继续雕刻了,不能真因为一件礼物影响了自己原本的职责所在。
看来雕刻的事急不得,只能一日一两个时辰慢慢来,若真赶不上万寿节,便待到来年,再寻个日子送给邢辰牧吧。
卓影简单洗漱过后向着床榻走去,伸手下意识地想解下披风,伸到一半想起这是邢辰牧亲手替他穿上的,又生出几分不舍来。
但再不舍最终也还是得脱下,卓影缓缓叹出口气,将披风叠好放在一旁的矮柜上,打算晚间轮值时再送到浣衣坊。
他躺在床上,明明困得无暇去思考其他,却偏偏一直无法真正入眠,怀着某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他坐起身,从矮柜上又拿起那件披风小心地抱着,再次躺上床榻后终于渐渐睡了过去。
可这一觉似乎注定无法安眠,卓影睡了不过两个时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扉被扣响,良好的警觉令他霎时清醒过来。
“谁!”
门外传来卓影熟悉的声音:“卓大人,属下余风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