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宫瑾再不受宠,那他也是个皇子,他的皇子妃,也是落了名的皇亲国戚,一个小小的继室胆敢如此欺瞒皇室,简直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这件事说小了那是他们两家的家事,可往大处说,那却是关乎国家大业的重事啊。
这是体现一个人,一家人的品德伦常,余致远又身居高位,若是这件事不严惩,人人争相效仿,那宝象国的后院岂不就乱了套?
是以,在听说这件事之后的皇帝,当时就怒了,一上朝就给了余致远沉痛的打击。
余致远这些年不说顺风顺水吧,也算七平八稳了,临了临了,却栽在刘丽的手里,他如何会不气?
早朝之后,余致远自然免不了被同僚各种奚落嘲讽,这些他早已习惯,纵然心里有怒气,却挡不住别人的嘴,只能极力隐忍。
忍到最后,偌大的殿里,便只剩下了他和南宫瑾两个人。
显然南宫瑾是在等他。
余致远沉着脸,一双阴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殿下,这下你可满意?”
南宫瑾唇角大大的扬起,戏虐的道:“还不错咯,起码保住了岳母大人的名声,否则,真要将她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便宜你家那三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知她老人家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呢!”
“你~,这一切难道都是你的主意?”
南宫瑾鄙夷的扫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头子和你一样耳根子软,随便什么人吹吹枕边风就能动摇?这事关乎的可不止是你余府和我南宫家,老头子能留着你的爵位,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要是他,直接就将这余府贬为庶民,看你丫的还如何猖狂!
余致远自是不愿去想皇上是不是早就想撤了他,而南宫瑾的举动,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们父子俩是不是再度上演了一出双簧戏呢?
可这事他敢想,却不敢说,万一处理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一次是撤爵位,下一次指不定就是送命了。
尤其,眼前的人绝对不能用以前那个‘草包皇子’的定位再去看待了,他明显和传言中的出入过大,如今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强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约定好的第五日,余宁霞忐忑不安的从早上等到了傍晚,不想没有等到余致远,却等来了南宫瑾,急的她一把扯过他的手,将他按到椅子上。
“什么情况啊这是?今天难道不是最后一天吗?怎么到了这个点儿,还没动静?”
南宫瑾戏虐道:“看把你给急的,怎么就没动静了?动静大了去了,只不过,没有闹到你这里罢了!”
余宁霞微微皱眉,正要询问,却见南宫瑾不急不缓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她快手夺过去,拆开一看,瞳孔猛然间一震。
“一,一百万两白银?老天,你确定有这么多?”
南宫瑾看余宁霞一副土包子的模样,不由鄙夷的瞟了她一眼。
“看把你给震的,真是丢死人了,怎么?没见过这么多钱还是怎么的?”
“没见过这么多钱很丢人吗?一百万两啊,不是一百两啊大哥,你也不想想你们国库有多少钱,这里就有一百万两?等等,我且问你,这些钱是不是一半儿的数目?”
南宫瑾勾起妖冶的红唇,“那可不是,与我们当初计划的一样,这里就是一半儿的数,那老家伙还想多给,爷给拒绝了!”
“我的天,我们余府,竟然这么有钱?一百万两啊,这怎么那么不真实呢?”
别怪余宁霞如此惊讶,虽然她对古代的银子没什么特别的概念,却也知道一两银子相当于小户人家一个月甚至三个月的开销,就算换算成人民币来计算,也能估到一千块钱。
一两若是等于一千块钱,那么一百万两,岂不就等于……
余宁霞掰着指头加被得出来的数字惊得下巴险些落了地,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瑾,话都说不清楚了,“你快掐我一下,看我这是不是在做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一百万两就把你惊成这个样子了?那要是你有幸窥得沈家的财富总额,是不是直接厥过去啊?”
“不是,这太假了吧,一百万,他们究竟是怎么赚的?”
南宫瑾深深的剜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竟然寒酸成这个样子,这个余致远也的确够缺德的,余府这么多钱,愣是没有向你吐露半分,”
“啧啧,这当爹的做到这个份上,活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不是余府有钱,是沈家有钱好不好?”
“你也别小看了你的娘,那可是宝象国有名的女强人。”
“沈家有钱到什么地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娘自打嫁给余致远之后,余府的生活水平那就如阶梯般的飞跃,哪怕在她离世之后,余府的生意也是稳赚不赔,钱生钱的道理,还用问我解释给你听?”
“可这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儿?多的根本就不现实!”
南宫瑾呵呵一笑,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行情,才会觉得这些钱多。事实上,宝象国的综合实力在各国当中是翘楚,这财势尤为至最,是诸国当中最有钱的不说,还是发展速度最快的。”
“不然你以为为何各国的来使都争相求娶沈家的女儿啊!”
余宁霞长大嘴巴,“那沈家到底多有钱?”
南宫瑾哼了一声,“就你现在看到的,能及的上人家十分之一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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