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四年过去了,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村子里,虽然这样的村子在中原大地到处都是,不过这个村子最近却非常有名,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有诡异的事情发生。这个村子叫羊角村,因为村子的形状有些像一个羊角,所以村民们都叫它羊角村。
羊角村南边角尖上有一户村民,男主人叫抹叔,他妻子死得早,膝下有个十四岁的女儿叫恕月,是他妻子十四年前在一次在门口捡柴时,从山里捡回来的。
村里的村民都知道这件事,孩子捡回来没多久,妻子就因病去世了,留下父女俩相依为命,虽然恕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因为他膝下没有子女,所以对恕月也是百般疼爱,视如己出。
一天,恕月在家门口的小河里洗菜,河中的小鱼游来游去,恕月看到这些活蹦乱跳的小鱼,她想到了生病在床的父亲,于是她急忙脱下鞋子,跳进河里,想抓几条回家,给父亲补补身体,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她的手不小心被水中一块尖石给划破了,顿时鲜血如注,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慢渗入了河中,不一会那些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鱼一条条的漂浮在水面上,鱼竟然死了。
恕月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有人投毒?她慌忙站起来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她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一个不祥之人吗?为什么她的手流了一点血,整条河里的鱼不论大小,就瞬间部死光了呢?
这时,她害怕极了,,急急忙忙的拿起洗过的菜和菜盆落荒而的回了家,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村民们知道这个事情跟她有关,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妖孽,也包括和她这个妖孽有关的人,她的父亲抹叔。
父亲看到恕月这么急急忙忙的回来,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亲切的问:
“孩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见父亲问起,恕月因为过度惊恐而委屈的哭了:
“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给你抓条鱼,结果河里的死了。”
“啊?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抹叔这时也是惊慌失措,河里的鱼可是村民们冬天生活的重要来源,如今河中的鱼死了,村民们如何挨过这漫长的冬天呢?村民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看恕月哭得这么伤心,他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恕月的后背,
“好孩子,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详细的说说。”
恕月见父亲并没有责骂自己,于是停止了哭泣,便详细的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抹叔听了恕月的话,一下子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双眉紧蹙,阴云密布。他忽然想起妻子的话:
“她十四岁时,一定要将她送到云顶山,否则将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
妻子的话,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恕月的亲生母亲想要回孩子的借口,没有想到今年发生的几件怪异的事情,仿佛在一一验证,那句话不是玩笑,而像是一句谶语。往事历历在目,恕月当年来到这个家里的情景,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但是抹叔却清晰的记的那天的情景。
那天黄昏,妻子正在烧火做饭,由于柴火不够,她顾不得正着着的火,一路小跑去院子东侧的小树林里捡柴。刚走到小树林里,妻子忽然听见一个孩子哇哇啼哭的声音,她壮着胆子走近一看,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长发凌乱,脸色苍白,抱着一个孩子,虚弱的瘫坐在地上,虽然一脸憔悴,但却十分漂亮,她看见抹叔的妻子挥挥手,气息微弱的说:
“大嫂,你别怕,来,你到我跟前来,我有话给你说。”
抹叔妻子见白衣女子长相纯良,不像是坏人,却仍然胆怯的慢慢的走到白衣女子跟前。
“我可能不久将离开人世,我死不足惜,求你可怜可怜我的女儿吧,她刚出生,还这么小,不能这么随我而去,我求求您把她收养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
说来也巧,抹叔夫妻多年未育,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了好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如今突然有个人站在她跟前,求着她要给她一个孩子,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参加科考多年的书生,忽然有一天金榜题名,如获至宝的心情一般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抹叔妻子听了那白衣女子的话,喜极而泣。她觉得这是上天对她多年未育所受白眼与委屈的补偿,这一瞬间她百感交集,所有的艰辛、委屈、屈辱与辛酸都涌上了心头,所有情绪喷涌而出,她不禁嚎啕大哭,她似乎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哭尽了所有的委屈。看到她哭得这样伤心,抱孩子的白衣女子不知所措,好一会才失望的说:
“大嫂,您别哭了,您如果不想收养这个孩子就算了,我再去找的别的人家,你别为难啊,大嫂,你别难过了。”
说着,抱着衣着单薄的孩子,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走。
抹叔妻子急忙拉住了她,“妹子,你误会啊,我实话给你说,我不能生育,你给我这么一个孩子,简直就是观音送子啊,我刚才是太高兴了才哭的。”
白衣女子见她有收养孩子的意思,急忙站起来把孩子放到抹叔妻子的手里,然后跪下叩了三个头,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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