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冷羽在后花园逛了一圈,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冷羽尽力找一些话题,哄太子开心,可是太子却总是走神,对冷羽的话总是答非所问,冷羽见太子不在状态,巧妙的找个身体不适的借口让太子先回去休息。
冷羽离开后,太子并没有回城主给他安排的住处,而冷羽也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去见了司空城。
司空城听到太子和恕月曾经见过面的消息,既惊且疑,惊声问道:
“这怎么可能呢?太子从千里之外的京城赶来,而恕月前段时间被我们困在逍遥城里。按理说,他们没有见面的机会啊。”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太子到了逍遥城之后,并没有立刻来找我们,而是去了城中某个地方,然后在那里不期遇见了正在逃亡的恕月。”
冷羽一根手指放在下唇边,凝眉苦苦思索,一边踱步一边分析。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可是太子去了哪里呢?不会去找夕颜吧?”司空城不解的问道。
“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之前我觉得恕月是个女的,不可能去哪个地方,可是现在想想,以恕月那样顽劣的性格,在面临生死之际,根本不会有“饿死都不能失节”的贞操观念的。”
说到这里,冷羽停了下来,胆怯的看了一眼司空城,她看出了司空城对恕月有好感,而自己却这样评价恕月,担心司空城会动怒对自己发脾气。
不料司空城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平淡的对冷羽说了一句:“你继续说。”
得到司空城允许,冷羽才敢继续娓娓的说下去,
“我觉得他们极有可能是在明月楼遇见的。太子为什么要隐瞒他见过恕月的事情呢?那一定是因为他做了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或者出现在不想让人知道的场所,在逍遥城城里,他最不想人知道的事情应该就是夕颜吧?”
司空城心悦诚服的看着冷羽,不住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对,一定是这样。”
冷羽又继续说道:
“哦,对了,刚才恕月见到太子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你找我要账来了’。恕月一个乞丐,身无分文的,就算了有几两银子,也根本去不起那种地方,除非有人资助她。”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你说明月楼是什么地方?高级的妓院,可是想恕月一个女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难道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司空城有点遗憾有些惋惜的说道。
冷羽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
“对我们这样一般的女子,会觉得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而对于恕月这样的女子,生死才是大事,其它都是小事。”
太子和冷羽这边正在紧锣密鼓的商量对策。
而太子那边心里也颇不平静,他一个人看似随意的在城主府里闲逛,其实他是想找恕月,探听一下司空城到底知不知道去过明月楼的事情。
虽然他知道,皇兄已经彻底成为父皇的弃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说不定哪天给父皇抓住了把柄,脑袋就去父皇报到,可是朝中也有司空城的亲信,万一哪天他们将这件事呈报给父皇,那可要成为震惊朝野的一件大事了,自己的脑袋搬家是小事,可是母后,还有母后身后盘根错节的皇亲国戚可要遭大殃了。
他一连问了了几个宫女,才算曲折的找到了恕月的住处。一进大门,就看见恕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瓜子皮扔了一地,撅着小嘴,恨恨的把瓜子皮仍在地上,生气的念念有词:
“我怎么这么快就见到这么活菩萨了呢?我说好的要还他银子的,可是,别说还银子,人家连都借银子的事情都不肯承认了。”
“谁说真的让你还银子呢?”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仿佛了听到了天外之音,恕月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没有嗑完的瓜子,瓜子撒了一地。
太子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不觉噗嗤笑了。
毛躁的恕月和稳重的冷羽比,无疑是冷羽更让太子觉得安和自在。
“太……太子,你怎么来了?”
恕月低着头,不敢看太子。
“你怎么这么胆小了?”
太子说着走到窗户跟前看了院里,梳儿和左飘都在远处干活,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于是压低声音说道:
“你在明月楼不是挺胆大的吗?”
“嘻……嘻……嘻……”
恕月见太子揭她老底,努力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太子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气:
“怎么样,不想和我说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去明月楼那种地方了?你别说,你装得还挺像,我那天都被你骗了,还和你称兄道弟来着。”
“太子,你就别取笑我了。”
恕月不好意思的回道。
“哦,对了,你哪天为什么要到明月楼去避难啊?”
这句话终于问到了恕月最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城主和冷羽满意,恕月也不傻,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们两人手里。
“呃,呃,是啊,我那天到底为什么去明月楼啊?为什么啊,我怎么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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