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怕。她已经被我赶走了。”男人阴森的声音,比这夜还要冷,他拉着我的手腕的手掌一个带力,把我从窗外拉了起来,我感到一股彻骨的阴风拂面,身子已经被男人卷入怀里,他的怀抱,冰冷让我身血液都在冻结。
更令我恐惧的是,我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是一团看不清的黑雾。
我吓的一把推开他,害怕的直后往退,抖索着嘴唇,盯着他模糊的脸,“你你你,你是谁?”
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人。
一团黑雾,也无法让我说服自己,他是个人。
“我是谁?”他抬手黑雾弥漫的手指了指自己,携着阴风步步朝我逼来,森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骇然,“白言啊白言。刚才还叫我老公。那女鬼一走,你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我。你你是谁……”我吞咽着口水语无论次起来,他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把我卷入怀里一股黑雾鬼气瞬间把我吞噬,我抖索着身子抗拒与他冰冷的身子接触,他却搂的更紧,附唇在我耳边阴沉着声音不满的说,“你刚才还叫我老公,现在就装不认识。”
“我,我老公?”
我老公怎么可能是一团黑雾?
他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现在能力有限,暂时还无法现出真身,但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看到我。”
他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正欲问他,他究竟是谁,顿感唇瓣一凉,他在我双唇上亲了一下,“老婆,明天晚上,我们就能见面。”
一阵阴风掠过窗子,男人转眼已经不见。
我瞪大眼睛,四处打量,看他走了没有,突兀的,耳畔又传来一道森冷寒冽的警告声,“老婆,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走近。更不准你喜欢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学长。不然,你老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浑身的神经都紧崩着,突然听到他阴冷的似地狱般传来的声音在耳边,吓的忍不住惊叫起来,拔腿冲出房间。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刹那,一个张满脸褶子的老头年人脸庞,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啊……”
我吓的惊声尖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翌日,我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李香担忧的脸庞。
“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我可就要把你抬到医务室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试我额头的温度,“烧退了一点,我给你请了病假,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去上课了。”
我脑袋倏地一下清醒,猛然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我睡的床,“是你把我抬到床上来的?”
“言儿,你昨儿怎么了?”问话的是坐在床边吃早餐的吴青,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怪异的盯着我道:“胡大爷说,昨夜听到楼上有尖叫声,就上来看看,谁知你冲房间,一看到他就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把整层宿舍的人部都惊醒了。后来发现你正在发高烧,胡大爷和旁边宿舍的人,把你扶到床上休息。言儿,你昨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半尖惨叫出门?”
问到最后一句话,吴青停下吃早餐的动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昨夜我惊吓过度,拉开门就看到胡大爷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在眼前,脆弱的神经哪再禁的住一吓再吓,就两眼一翻白的昏了过去。
我一拍脑门,暗骂了一句;白言,这下丢人丢大了!
李香看我脸色不对,也跟着吴青一起问我,“言儿,你昨晚电话里说,你害怕,这究竟怎么回事?”
昨夜的事情,太诡异恐怖,我不想让吴青和李香知道后害怕担心,就说:“昨夜睡到半夜,被一只爬到床上的老鼠吓醒。没有什么事情。”
我说这话时,明显的感觉到后颈扑来一股阴风,就好像此刻正有个鬼在我身后,朝我的脖子吹着鬼气,我浑身发颤,不敢回头。
吴青一听,脸色一白,提高的声音,“你说什么,老,老鼠?”
吴青有洁癖,一听说宿舍有老鼠,差点跳了起来,床上床下,开始疯狂翻找老鼠的踪影。
李香无可奈何的看了眼发狂找老鼠的吴青,又戳了一下我的头,没好气的笑道:“平时胆子肥的跟猫似的,怎么一只老鼠就把你吓的发高烧。”
我哭丧着脸,心想,要是你也经历我昨夜惊悚的一幕,指不定比我还怂。
我缩在床上,盯着我手腕上的锁魂镯发呆。
我八字属阴是,外婆说我是九阴之躯,最容易招惹鬼怪。就给我带上这只锁魂镯,能够保护我鬼怪不侵。
过去的十多年里,我确实没有再被鬼怪缠身,有时候鬼怪看到我,都会躲的远远的。
可昨天夜里,鬼怪出现,这只锁魂镯居然什么作用都没有发挥。
难道,是外婆说的那个劫难,要来了……
晚上的聚会,我本无心去,李香确定我退烧后,好说歹说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就像个木偶人一样,任她给我梳装打扮,拉上的士,到达酒吧,直到看到安悠然出现,我恍惚的心神,才拉了回来。
只是,与安悠然一起的还有我们班的校花阮伊儿,俊男美女并肩出现在大家视线里,很快成为大家的焦点。
我趴在柜台上,看着舞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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