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人懂得音乐？我是说，比仿，弹钢琴什么的。”

“你想学？”

赵文说：“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赵文撇了一下嘴说：“我反正也不太忙，没事就充实一下自己。”

“是啊，咱们汶水的事是不太多……我有一同学的妹妹在县里高中，教钢琴的，要不，我回头给你问问？”

“那多谢了……”赵文掂着衣服说：“你……请坐。”

宋秀娥摇头，两只手在身前，指头纠结在一起，她歪了一下头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公安局。”

“是啊，明天还要去公安局。”

“那，再见，明天见。”

宋秀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把手，赵文也去拉把手，说：“明天见。”

于是两人的手就按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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