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此时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什么用意,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她不再说话,就等着长孙无绝先出招。
长孙无绝没有套出她的什么话来,也不再跟她兜圈子,“既然华夫人真的失忆,就让孤来帮你回忆一下,你中蛊毒之前原是天陵国战北霄的妻子,你们二人到了南虚国之后受到了奸人所害,你与战北霄失散,你的运气不错被医术精妙的元莫寒救回谷中,我不知他为何一直称你为夫人,但你确确实实不是他的夫人。”
凤倾华此时只能一装到底,不管他是什么意图,绝不能自暴底细。
她看着长孙无绝不住地轻微摇头,神情之间是不可思议,“君上说的都是什么,民女一点也听不懂,战北霄是谁?我怎会与他相识,元先生告诉我是他的妻子,因为我不慎中了蛊毒被他救醒,但却忘了之前所有的事情,我们一直生活在山谷之中,从未与外界有过联系,君上编出这些故事到底意欲何为?”
长孙无绝尽量要将故事编的圆一些,他们之前那旧账他都没提,只是捡一些对他有利的事情说了几句,里面的漏洞百出,若是凤倾华仔细追问,他一定答不上来。
但他就是在赌凤倾华是真的失忆了,失忆之人的脑子跟常人不同,一旦涉及到以前的事情就会思维混乱。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孤都是为了你好,不忍心你一直受元莫寒的欺骗,虽然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他后来做的事情令人不齿,他在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世之后不仅没有让你们夫妻团圆,还企图将你霸为已有。”
“这样不知廉耻之辈连孤都看不下去,虽然他跟孤有一些合作,但我们南虚国不需要这种德行有亏之人,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
凤倾华将自己代入华涟的角色,她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望着长孙无绝,“你不要血口喷人,元先生不可能是那种人,他待我很好,我也愿意跟他一起隐居在山谷之中,你如此挑拨我们的关系,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元先生对君上已经无用了吗?”
“我不相信,绝不。”
凤倾华手指握在一起,装成激动的样子,脑子里却在迅速想着应对之策,他如此针对元莫寒,难道是他跟墨文渊又勾结到了一起吗?他们是不是要联合起来先将元莫寒除掉,再转过头来将炮口对准自己和战北霄?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君上,你在元先生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未免不太仗义,我知道他现在一心为君上炼蛊,他这个人虽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对炼蛊一事痴迷半生,我想信除了他,你再找不到第二人,你这是在自毁臂膀。”
长孙无绝冷笑一声,也变了脸色,“想不到你被骗的如此之深,无莫寒当真是罪孽深重,他若是知道你如此痴情于他,到了这个时侯还一心为他着想,也不知他冰冷怪异的心里会不会有一点愧疚。”
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凤倾华的近前,“华夫人?凤倾华!你以为孤手中只有这一张王牌吗?孤能走到今天并不是靠任何一个人,是孤的运筹帷幄是孤的殚精竭虑,少一个元莫寒根本不会影响孤的大业,但元莫寒对于华夫人来讲意义非同一般。”
“他骗了你,虽与你夫妻相称,却不肯给你解身上的蛊毒,若是他真心待你,怎会忍心看着你受蛊毒的折磨?”
凤倾华的脸色渐渐苍白没有了血色,她摇摇欲坠地晃着差点跌倒在地。
“你别说了,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元先生他会如此待我,他没有给我解毒是因为他还没有完研制出来对身体无害的解蛊方法。”
长孙无绝见她如此固执,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华夫人还真是会为元先生开脱,来人将东西呈上来。”
看来长孙无绝为了这个计划做的准备够充分的,连物证都准备好了。
侍卫应声进来,“君上,人已经在外面等侯多时了。”
“带他们上来。”
凤倾华有点惊愕地看着进来的好几个百姓模样的人,她有点奇怪长孙无绝背后的目的到底有大,值得他下这么大的血本。
这些百姓都穿着普通的布衣,脸色黝黑像是经常劳作之人,一进来都跪了下来。
“拜见君上。”
长孙无绝摆手让他起身,“你们不用害怕,孤宣你们来这里并无他意,只是想跟你求证一下去年你们村庄闹蛊灾,是谁帮你们医好的,现在可还有什么后遗症?”
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了一番,但一看到侍卫那凶狠的样子马上就争先恐恐后地回答:“谢君上关心,自然是元大夫帮我医好的,如今都已大好,什么后遗症都没有。”
长孙无绝看向凤倾华,“华夫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元莫寒连这些素不相识的百姓都能解毒,却不肯为你解毒,你以为他是为你好吗?我猜想他是想借此将你永远地留在他身边,为了他的一已私情不惜伤害你的身体,你却还如此维护于他。”
凤倾华泪眼迷蒙,她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面,“你骗我,你不过随便找来几个人演一出戏而已,他们在侍卫的威逼之下自然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我是失忆了,但是我不傻,你休想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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