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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这时,元龙突然语气极为严肃的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何人?”

这句话很莫名其妙,几人纷纷诧异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而反观帝君,却只是坦然一笑,极为谦逊的道,“不愧是元龙前辈,想必前辈应该心中有所猜测了吧?”

元龙闻言眯着眼睛,看着帝君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随后目有所思,仿佛真知道了什么般。

这让吴莫心中没由来的又是一个激灵,忍不住问道,“元大哥,怎么回事?”

可元龙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还是盯着帝君,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应该叫序?而不是帝君?”

帝君含笑抱拳,“前辈大智。”

元龙又一指吴莫,“确定了吗?”

“如此大事,晚辈岂敢胡言?”

这一下,元龙也沉默了,神情反复变化,不知在想什么。

而吴莫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浓烈,两个之间的对话完就是哑谜,他是一点也听不懂。别说他,就是阿依婆婆这种古老的存在,此时也是一脸迷茫,显然,这两人的话她同样听不明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帝君再次挥袖,四周景象也同样随之一变,便听其面容带着些许肃穆,“前辈,天,要黑了!”

众人抬头看去,除了眼前那副青铜古棺还在,之前的往生河已经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

这种黑暗不是平时所知的任何一种,黑空也无法与之相比,它就像是终结的代表,是没有希望,是一切的结束,是让人连拔开的信心都生不起的那种黑暗。

在这种视觉的冲击下,帝君的声音宛如悲音,“原本,天黑还有些许时间,可因他无意救出了你,触碰了三生镜,三生镜源,三世棺便是终,如今,除了三世葬同棺,再无阻止天黑的可能性。”

元龙脸上难得露出犹豫之色,看了一眼吴莫,才道,“众生之事,让他一人承受,是否太过不公平?”

“这一切都是宿舍。”

帝君摇摇头,“我为序,他为秩。他葬棺内,我封棺外。败,从此消于世间。幸,有朝一日再临世间。届时,我为永,他为恒,说起来,并无何不公平。”

吴莫就算再愚纯,此时也隐隐听明白了一点,感情,这一趟他随元龙来打帝君,是主动送上门“入棺”的。

因为,从两人的对话中,他不知道什么秩、什么序,只知道浩瀚的劫不是他们之前以为的劫,真正的劫比这还严重,而且好像还是因自己而起,包括放了元龙,又让这劫提前了,如今,至少在帝君的口中,自己必须得躺进青铜古棺中,与前世、来世三世同棺,才能解这劫。

吴莫很想破口大骂,可冥冥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断告诉,帝君说的话是真的,他也必须这么做,这种魔音般的催眠,让他一时间深陷其中…

“大哥哥,他说的是对的。”

千钧一发之际,懵懂的嘟嘟一句话,成为了压倒吴莫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有些愰神的看着周围的人一圈,无一不用眼神在鼓励着他去照做。

又望着青铜古棺中自己的“前世来世”,一个执念越发越深,他,吴莫,早就应该在地球时间二零二二年跳入往生河那一刻,就该是归宿了,这后面的种种,尽是执念所造成的幻觉,就算不是幻觉,也是不应该发生的现实,因为他的这一连串本不该发生的事,给世间,引来了不可逾越的劫,如今,劫将至,入古棺,是归宿,亦是赎罪,只有这样,未来有一天,他才可能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再次存于世间,才能真正的成为永恒…

轻轻迈动脚步,没有任何人出声阻止,吴莫神情从未有过的复杂,眼中似带着泪花,这一刻,他累了,他为自己活了曾经不敢想象多出的这些年而感到累了,这种累没由来的席卷身,他由心人觉得,自己当初溺亡在往生河才是一生归宿,这一些,终究是梦…

而梦,就总有醒来的那一天,今日,就是梦醒时分。

嗡!

在进入古棺的那一刻,他已经非常平静的躺在“前世来世”中间,心中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无形的、有形的枷锁在这一瞬间永远的消失了。

这…就是三世葬棺吗?

最后的意识,看到的是帝君温和的笑意,还有曾经所相识的每一个人的容颜,带着一种祝福,善意的注视着他,直到世界变黑了,他的意识已进入了无尽黑暗…

………

何为永恒?

凡也好、仙也罢,皆不能永恒!

万物众生、宇宙浩瀚,没有见证者,谁又能言是永恒?

谨以烂尾之文,向那些正在经受苦难中的人,时间的长短,并不代表永恒,没有烟火的漫长流逝,往往不比刹那的璀璨要好。珍惜身边人、眼前事,不负韶华,皆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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