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呈亚红色,有着一双淡灰色的眼睛,五官深刻,棱角分明。从打扮到长相,分明不是中原人。
看着红衣少妇,杨井阑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那红衣少妇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花枝乱颤,阴恻恻地道:“我便是拜火教主座下右使者,司空竹!”说完,蛇一样的眼睛看向司马向晚,冷笑道:“本使者今天就拿你回去献给教主!”
话音一落,两人眼睛一花,司空竹已经闪身而至,伸手抓向司马向晚肩膀,然而她却不像开始两个红衣少女,手抓在司马向晚肩膀上,人却没有半分异样,一见这种情况,杨井阑心下大奇,忙看向司空竹的手,只见她的手上戴着一副幽光粼粼的银丝手套,杨井阑当下明白了原委。
衣服上的毒已经对司空竹失去作用,司马向晚侧头,一口液体向司空竹的眼睛喷射而去,那司空竹反应奇快,侧头一闪,避开了致命一击。
“小贱人,还敢使毒!”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甩了司马向晚一个耳光,司马向晚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杨井阑一见这种情况,瞬间怒不可遏,不知哪来的勇气,飞扑上去,抓住司空竹扣住司马向晚肩膀的那只手,对准手腕的皮肉,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咬,司空竹的内力出于自身保护,反向一弹,杨井阑的牙齿受此一震,疼得眼泪狂飙而出,嘴里瞬间弥漫开腥甜的滋味,然而她并未放松,加大力气死命咬住司空竹的手腕。
司空竹吃痛,松开对司马向晚的钳制,一时怒火中烧,腾出手来运足十成内力,一掌向杨井阑头顶劈落,这一掌具备开山裂石之势,若劈下来,杨井阑必定脑浆爆裂而死。
熟料,司空竹的掌刚劈到半空,只见她一时脸红似火,一时脸黑如碳,表情扭曲,转瞬捂着被杨井阑咬过的手腕倒地哀嚎起来,神情痛苦万分,再无半点妖异之美,只觉无比狰狞可怕。
司马向晚一见司空竹的惨状,眼中浮现浓厚的讶异之色,自言自语道:“天下第一奇毒――地狱烈火!”
倒在地上哀嚎的司空竹一听“地狱烈火”四个字,一咬牙,从地上爬坐起来,抽出腰间的弯刀,手起刀落,果然的斩下了自己的右臂。
眼前涌起阵阵血雾,杨井阑受司空竹内力一震,胸中剧痛,再也压抑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后倒了下去。
司马向晚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杨井阑软倒的身躯,美丽的桃花眼一扫刚才杨井阑吐血的地方,发现那些沾有血液的花草顷刻之间枯萎衰败,死气沉沉摊在地上,黑中带紫。
这一情况令司马向晚无比惊讶,转眼看向昏倒在她怀中的杨井阑,瞥见她嘴角的血液,脑中一个激灵,明白了几分。随即一脸凝重,满脸忧色。
想来司空竹的内力震伤了杨井阑的牙齿,于是杨井阑的血液顺着牙齿流进司空竹被咬破的伤口,天下第一奇毒地狱烈火也就这样进入了司空竹的身体,也多亏司空竹机敏果断,也狠得下心来,毫不犹豫斩断自己右臂,不然她的下场恐怕跟胡老大一样,死得面目非,凄惨不堪。
忽然,一声尖厉的箫声传来,划过长空,拜火教的众人一听,正在和龙驭打得难分难舍的拜火教左使者流萤,虚挑一勾,逼得龙驭收索护胸,瞬间向后飘退数丈,仰头向空,尖啸一声,那声音应和着箫声,久久不绝。
拜火教众人听见流萤的尖啸声,以极快的速度抬起司空竹,扛起地上仍在哀嚎的两个红衣女子,几个腾跃,向林中深处飞去,转瞬间只留下一个个浅淡的红点。
拜火教众人刚一走,空中一道白影闪过,惊鸿一现间,李子穆翩翩然飘落在地,一看见司马向晚嘴角的鲜血,眼睛中立时一片寒冷。
“穆哥哥,你快来啊!井阑他……他快不行了!”司马向晚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杨井阑,惊慌失措叫道。
李子穆身形一闪,转眼到了司马向晚身边,蹲下身,看了昏厥的杨井阑一眼,只见她脸红似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心里一惊,道:“这小子为何会这样?”
司马向晚白皙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清泪,戚戚然道:“井阑都是为了救我,都是为了救我,没有他,我已经死在司空竹手上!”
李子穆伸手抹去司马向晚嘴角的血液,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乖,别难过,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向晚眨眨眼睛,平复下有些激动的情绪,对李子穆道:“穆哥哥,你知道吗?井阑的血液中居然掺有天下第一奇毒――地狱烈火!刚才司空竹就被她咬了那么一下,一条手臂就这么废了!”
李子穆侧眸瞥了一眼司空竹的那只断手,那只断手死沉沉横在地上,黑中带紫,其状相当恐怖。李子穆内心暗自讶异,表面不动声色。
司马向晚又接着道:“晚儿曾经听师傅说过,这地狱烈火天下之间根本没有解药,中了地狱烈火之人,必死无疑,绝无可能有活命的机会,井阑能活着,当真是个奇迹!”
这时,韩凝香和龙驭走了过来,韩凝香满脸心疼忧虑之色,看着昏迷不醒的杨井阑,幽幽道:“穆儿,晚儿,此地非久留之所,拜火教人多势众,我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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