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对李心莲的话,心中大惊,面如土色,不知如何开口作答。便一度沉思不语。
李心莲见自己的外公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便开口说道:“几个月前,我在一个地方见过双绝宫的掌一名管事。”
刘鹏和黄天正一听,便大为惊讶。虽说当事黄天正不在中原,但回到中原便听师父和自己大哥细说当年的事情。
刘鹏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心莲。当年他在天慕山庄惨遭灭门后,便再去双绝宫,但那也是人去楼空,地上还有淡淡血迹。让人猜想双绝宫已惨遭毒手。
没想到,李心莲在数月前见过双绝宫的人。刘鹏心中暗想:“双绝宫绝对跟天慕山庄灭亡有关。”
李心莲见刘鹏正在思考着双绝宫的事,便轻声问道:“外公,是不是想到些什么了?”
刘鹏摇一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并跟李心莲沉重说道:“这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多说。你也不要再问了。”
李心莲心里更加确认自己外公确实知道一些事情并没告诉自己,心中不为有些疼心,失望。
刘鹏看出李心莲对自己失望便说道:“莲儿,别怪外公,外公也有自己的苦衷。”
李心莲重重地点点头,心中也了解刘鹏的苦衷,便没多说。
黄天正突然说道:“师父,我听你说九阳至尊令第一次出现在双绝宫,而后来传出九阳至尊令在慕名兄手里,这两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刘鹏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所以连他自己都不知如何回答黄天正的话。
李心莲见刘鹏也回答不出,心中便想:“如果能找到双绝宫的人应该就有答案了。”
李心莲见气氛凝重许多,便转开话题道:“外公,天一亮我就要离开这里。”
“这…这么快就要走了。”
“嗯!外公要多加小心。”
小镇之外,那名在李心莲剑下逃走的黑衣人,黑衣人左肩负伤,踉跄地到出镇中。心生怒气的喃喃道:“该死的,没想到中途还杀出一个高手。”说着便将蒙面的黑巾取下。
只见此人年过半百,尖嘴猴腮脸上还留着稀疏的八子胡子。如果刘鹏等人在此便能认出此人便是辣手阎王邬原。
邬原看了看左肩伤口,顿时惊恐,暗想:“这女子剑法如此高超,到底是何许人也。”邬原摸黑出镇来到一条小溪旁用清水洗干伤口处的血渍,心中突然一惊,叫道:“冰女,那女子是冰女。对,对。那女子是冰女,那就是说刘鹏的九阳至尊令是真的。”
邬原一开始只想偷袭一番,试探刘鹏真实。虽说有消息说刘鹏这次所运之物是九阳至尊令,但一块令牌而已又何必要这么多人来护送。就算九阳至尊令事关重大,但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刘鹏将这次护镖搞得如此隆重,生怕别人不知一样。
邬原似乎已经忘记伤口的疼痛,神贯注地想着刘鹏到底是何用意,右手本来想要用水给左肩洗伤口的却一不小心触碰到左肩伤口之处,疼痛的邬原大叫起来。心中突然怒火中烧地叫道:“该死的冰女,该死的刘鹏,我要你们付出代价。哎呦!”伤口突痛,邬原便从身上撕下一块黑块绑上伤口。匆匆趁黑离去。
镇内,客店中。
刘鹏等人并没离开,依然停留在客内之中。经过一夜打斗,天鹰门弟子元气大伤,可黑衣人被杀剩一人逃亡,以刘鹏的行走多年的江湖经验来说,那个逃跑的黑衣人,已经不敢再折返回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被偷袭的人无法入睡,谁还会带人来第二次,万一对方有准备那就大事不妙。显然刘鹏已想到这点,但不怕万一却怕一万,如果有另一批人在此埋伏,所以刘鹏还是小心为妙让几名没受伤的弟子隐藏店外。便让天鹰门众人去养伤休息,天亮便离开这里。
李心莲见外公心思缜密,便欣然一笑。刘鹏见李心莲看着自己傻笑,便觉得浑身不自在,脸上觉得不好意思,尴尬难看,便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这样盯着外公看什么。”
李心莲见刘鹏如此模样,便捂嘴一笑道:“没有啊,我是没想到外公心思如此缜密。”
刘鹏听李心莲这样一说,心里便觉得好笑,道:“老头子我行走江湖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那呢。”
黄天正在一旁听着便哈哈大笑:“师父说得对,那时三娘都没和慕名兄成亲呢?”
“娘…爹。”李心莲听到黄天正说起自己爹娘的名字,便想起以前种种事情,便伤心地轻声自语。
刘鹏眼睛一瞪着黄天正,觉得黄天正不该提起昔日往事。黄天正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提起往事令李心莲伤心,便支支唔唔地道:“这…这个莲儿其实…其实我不是有意的。”
李心莲并没理会黄天正,依然低头喃喃自语地说着爹娘二字,黄天正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一急便道:“莲儿,你别这样,是我的错,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完便自己掴一巴掌。
黄天正本来就是个直肠子,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人。
李心莲见黄天正自责地掴自己,便阻止道:“天正叔叔别这样,我没事。”
刘鹏一旁瞪着黄天正,微怒道:“他活该。”
黄天正心中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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