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门内,黄天中一人独坐议事大厅之中,手中拿着一壶酒,独自狂饮。
黄天中为人重情重义,如今一人留守天鹰门,而刘鹏率领天鹰门众多精英弟子护送九阳至尊令前往天剑山,路途艰险,随时都有性命之危,虽说天鹰门在武林中名望甚高,这所押之物乃是武林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若是消息透露出去,足以让武林中人不顾一切地向天鹰门镖队出手劫镖,想到这里更让他心中十分愧疚。
自己独自一人在门中享福,师父和师弟们却在外面拼命。黄中甚至更恨自己,便提起酒壶猛灌酒,借此借酒消愁。
门外,一名身穿便服的女子走了进来。慢慢地走到了黄天中身旁,关切地轻声道:“中哥…中哥。”
“我没事。”黄天中见到倩儿来到面前,便苦笑了一下随口应道。
倩儿见黄天中如此借酒消愁,便关切道:“中哥,你别这样。”
“别这样?那你想我怎么,师父和师弟们以身犯险护镖。而我却只能在此喝闷酒。”黄天中自嘲道。
倩儿轻轻握着黄天中的左手笑道:“中哥,难怪师父说你不懂演戏。”
黄天中猛然一醒看着倩儿,觉得倩儿这话中有话便问道:“此话怎讲?”
“师父出门前,不是跟你说我们成亲的贺礼师父给我们送上了吗。”倩儿笑了一下,卖了个关子说道。
“你说这什么话。”黄天中微怒道。刘鹏不仅仅是他师父那么简单,在他心中刘鹏就犹如父亲,又怎能向父亲要贺礼一说。
倩儿见这家伙就像牛皮灯笼一般,也不已多说。便从身上拿出一个盒子和一封信递给黄天中道:“给,这就是师父送的贺礼。”
黄天中疑惑了看了倩儿一眼,便接过盒子与信。问道:“这是?”
“你自己打开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么?”倩儿道。
黄天中便轻轻地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里面装着一块刻有太阳并写着九阳至尊令的图案字样的令牌。
黄天中顿时一惊,心想道:“这…这怎么可能。”随即黄天中迅速拿起信封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速到天剑山,切勿同路。
黄天中一下子明白过来,终于清楚了。为何师父要留自己在门中守着,而且师父之前说过可以带倩儿出门。这样一来可以掩人耳目,只以为夫妻二人出去闯荡,散心。看来师父想来调虎离山之计。
“倩儿,马上收拾行装,赶去天剑山。”黄天中急道。
倩儿轻轻点了点头,便起身走向门外走去。
“等等。”黄天中突然叫住倩儿。
倩儿回头看着黄天中道:“中哥,怎么了。”
黄天中静想一会道:“别急。先等两天。”
倩儿甚是不明黄天中用意,便疑惑着看着黄天中。
黄天中示意倩儿可过,便在她耳边轻声细说了一会。倩儿笑了笑便微微点头。
黄天中交代几句,便让倩儿收好盒子。继续大喝着酒。
倩儿见黄天中如此模样便笑了一下,拿着盒子离开议事厅中。
黄天中见倩儿离去,便是肆无忌惮灌酒,还时不时大声叫喊:“为什么?为什么?”
随即黄天中将喝了一半的酒狠狠摔在地上“砰”的声,酒壶瓦片散落满地。便倒躺地上大声地自嘲:“哈哈哈!我黄天中留在洛阳城守着天鹰门,我是个英雄,我是个好汉,不顾师父和师兄弟的死活。”
话中语气,确实有伤心愧疚之意。虽说刘鹏将九阳至尊令送到天剑山的任务交给了他。但师父带领的镖队也成了众矢之的。
天鹰门内,后院假山上坐着一个身穿蓝衣便服看似轻浮的年轻男子,口中不咬着一棵小草,在喃喃自语道:“刘鹏今天护送九阳至尊令去天剑山,按照他们的赶路时间十天之内必须达到天山剑,我该不该跟过去?”
“就算你跟去又如何。你认为十天之内,他们能到天剑山?”这假山之下突然走过一名与之相近的年轻男子。
这少年面容刚毅,棱角分明,可那沉稳冷静,脸上透露着淡淡杀气。
“哎呦,吓我一跳。”轻浮少年装作惊下一般对着来人叫道:“我说那个叶扬,我叫你大哥了,你走路怎么没声。”
没错,来人正是叶扬。
叶扬并非理会他,继续道:“云海,你之前说过帮我取得九阳至尊令可算数。”
云海看着叶扬,心中暗惊,感觉现在的叶扬与昔日的叶扬有所不同,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当然。我云海说过的事又怎么不算。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叶扬听云海一说,便看了他一眼,暗道:这家伙没读过书?便出言提道:“是驷马难追。”
“啊!对对对。是驷马难追。”云海吃惊一下便拍拍脑袋叫声。表现虽憨厚一些,但心中暗想:“还好这家伙还能开玩笑。”
“既然如此,我们就即刻出发。”叶扬淡淡道。
云海听到叶扬的话,暗道:“该不会来找我就是准备出发劫镖吧?”
“怎么?你不愿意?”叶扬见云海犹豫不决便问道。
“哦?不。我是在想如果我们贸然行为不但会打草惊蛇可能还会随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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