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刚从李心莲房中离开,只见林晓东正靠在左边的门墙上。
林晓东见云海也从李心莲房中走出,便一把将其抓住,拉到了一边。轻声道:“欧豪在那个房间。”云海望了林晓东一眼道:“怎么?你该不会现在动手吧。”林晓东突然一笑,这一笑看上去却充满了一股仇恨之意。道:“放心吧,就算我再恨他,想杀死他,也不是现在。何况刘老前辈他们和朝阳还在他的手上。”
云海知道欧豪与李慕名的死有关,所以说林晓东不恨欧豪那是不可能的。见林晓东都如此说,便点头道:“好,咱们一起去。我正好想去帮欧豪一把。”林晓东闻声,不解地瞧了一下云海。
云海又道:“欧豪那家伙在这住了下来,就是想运功将冰棱针的寒气之毒给逼出来,我担心他适得其反,到时候怕要了他小命的话,那我们的线索又断了,可就麻烦了。”林晓东道:“你不是说那冰棱针的寒毒不会要人性命?”云海挠头讪笑道:“这个嘛……先别讨论这个了,先去看看欧豪还在房中不。”说完便朝着东侧客房方向走去。
林晓东见云海不愿多说,也心知云海所用的寒冰真气凝成的冰棱针的厉害,就连欧豪那等高手都抵挡不住这寒毒入体,想想便知可怕。随着便也跟了上去。
云海和林晓东便轻盈快步地往欧豪所住的东侧客房走去。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轻步走到欧豪所住的客房门口,侧耳偷听了一下,又伸出右手食指在门上的纸糊处戳开了一个小洞,便正脸贴近偷望进去。
只见欧豪正盘腿坐在床上运功御寒。其脸色冷的发白,身体时不时颤颤发抖。突然“噗”的一声,欧豪口中吐出鲜血。过了会儿,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冰棱针的寒毒真的如此厉害?”
云海见欧豪想要运功抵御寒冰真气所凝的寒气之毒,不由摇头暗笑。突然只听到欧豪在房中惨叫一声,“噗”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瞬间从床上摔到地上,身子发抖得厉害,唇角微微颤抖地道着:“好冷……好冷……”
云海见状,当下便屈指一弹,只见一道闪光从门外穿了进去朝着欧豪射去。片刻之间,只见那闪光欧豪射进身体,欧豪一阵抽搐后便昏迷过去。
林晓东不禁一怔,愣了会,在一旁见云海竟屈指一弹便将欧豪的寒毒压制着,又见方才欧豪被寒毒折磨的那惨样,心中不由惧怕一番,又暗道云海手段奇特,竟能将一个武林高手玩弄成如此惨样,又暗暗庆幸与云海不是敌人,要不也不知如何去应付像云海这般的敌人,想到此处,不由地望了云海一眼。
云海暗自摇头道:“想必欧豪也吃尽寒气入体之苦,我现在帮他暂压寒毒,他不会再蠢到再次运功想将寒毒逼出体外吧。”见欧豪寒毒暂时压制又昏迷在地上,便又转头望了林晓东,见林晓东愣着望着自己,道:“你在愣什么?走了。”
林晓东突然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那欧豪……”云海道:“放心,他没事,只是昏了过去。”林晓东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走吧。”云海左右望了下,道:“免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说完便转身直往自己所住的客房走去。
林晓东望着云海背影,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天色渐暗,已至戌时。昏迷在客房中的欧豪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迷糊会儿便吃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豪回想了会昏迷前的情景,皱了皱眉头道:“难道寒毒被我暂时控制了?”正想试着运了下功,突然身体一寒,顿时心口一闷便单膝跪了下来,左手捂胸右手撑在地上,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又道:“原来是这样,我一旦运功,体内的寒毒就会随我真气游走心脉之中,让我寒气入体,冰冷刺骨的折磨。真没想到这寒冰真气所凝的冰棱针如此可怕。看来只有门主一脉才能解我冰棱针的寒毒。”
过了会,欧豪调整了下状态,也不再多想,便站了起来,收拾了一番。从客房中走了出来,直奔楼下,瞧了一眼正在收拾桌櫈的店小二,又走到柜台前见掌柜正在算帐,便道:“掌柜的,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客店掌柜正在算着今天的收入,突然听到有人叫道,便抬头一望,见是今天刚刚入住的客人,心下奇怪想道:“现在都已经到戌时,难道他还要连夜赶路不成。”便笑道:“好的,客官您稍等下。”说完便叫喝一声,吩咐了店小二去给欧豪准备马儿。
过了会,店小二从马概中牵来了一匹健马,站在门口。欧豪见状,满意一笑,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柜台上,只见那掌柜欢喜地捧着银子,连声道谢。欧豪望了掌柜一眼,便快步走到马前,一跃上马,挥鞭骑马而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欧豪真的连夜离开。”
云海三人正站在客店外较远较黑的地方注视在欧豪的一举一动。见欧豪快马奔去,云海三人突然出现在相近客店门口外的地方,望着策马狂奔而去。林晓东道:“我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追?”
李心莲闻声便望了云海一眼,心里觉得云海应有所安排。只见云海笑道:“放心吧,我在前面的十里亭附近准备了三匹快马,欧豪跑不掉的,我们也不能跟得太近,否则被他察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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