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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中,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那金色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产生了一层亘古不变的金色,应一飞在睡与醒之间被这金色的阳光陶醉了。

应一飞现在有了点时间来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突兀的山峰无声地耸立在面前,那样的显眼、那样的独立特行,就像一个不羁的武士傲立于天地之间。

看到这山峰的长势,应一飞更加确定这山与金蛇应该有极其密切的联系,无意中对这金蛇有了点了解,他的性格与山的长势肯定有密不可分的渊源,孤傲而不羁,狂放而自我。

“老先生在醒的不?”应一飞现在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能否尽量的不要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在的,您不必叫我什么老先生了,以后您就叫我均可吧,我生前在一个县衙里做师爷,由于县太爷腐败的案子被牵连,县太爷为了撇清自己,就将他所犯的一切罪状都一股脑儿部推到了我的头上,由于这县太爷原来对我有恩,所以我就没有过多的申诉,后来就被判了极刑!”

“那么您为什么没有去投胎转世呢?”应一飞仔细看到这老鬼不过五十左右的年龄,但是由于生活或者是保养的原因,这叫均可的老鬼实际上看来与现代人的面貌相比,差不多应该是快七十岁人的模样。

应一飞知道这个叫均可的老鬼还在醒着,便有心想弄清楚均可的身世,便继续达言道:“老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我就叫您均可先生了可好?”

“大神客气了,您就叫我均可吧。这样叫,老朽心里还要安心许多!”均可的声音从应一飞身上传来,好像是应一飞本人的腹语。

“均可先生,您是怎么知道这白龙藏身之处的?这里在我看来可是个凶险的去处啊!”应一飞初初看到这眼前的景象后,也着实感觉到了此地绝不是常人能够所到之处。

这地方别说是清朝,即便是现在都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而均可生前不过县衙的师爷,死后更是孤魂野鬼。按理说,他是没有理由知道这神秘之地的,现在他能够知道这金蛇的盘踞之处,还对路径如此熟悉,凭应一飞的直观判断,这其中必定有其蹊跷之事。

“大神,说来话长啊!老朽不才,雍正年间,由于在下牵扯进了县太爷的腐败案,为报答县太爷对在下的救命及知遇之恩,他所犯的一切贪腐之罪在下都权承担了下来,条件就是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好好照顾我的娘子和一双儿女......”均可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应一飞方才知道了这个叫均可的老鬼悲惨的身世。

原来,这均可为县太爷顶罪后,这县太爷通过疏通各种关系,彻底撇清了自己,继续留在原地任职。

均可被正法后,这县太爷就将答应照顾均可家人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非但如此,为了得到他觊觎已久的均可娘子,他还丧心病狂地雇凶诛杀了均可的一双儿女,继而霸占了均可年轻美貌的娇妻。

这一切,在无意之中传到了在死牢里等待秋后问斩的均可耳朵里,原本安心等死的均可如五雷轰顶,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身的每一粒细胞里都充满了仇恨。

本来已心如死水的均可为了报仇,在死牢里拼命抗争,不住地伸冤。可是在哪个年代,对于一个早已认罪伏法了的小小罪犯,均可鸣冤的声音怎能盖得过天上黑暗的“乌云”?因此,熬到秋后的均可还是被推出菜市口施行了斩首示众。身首异处的均可冤魂不散,一直极力想从前来押解的鬼役手中挣脱,前往县衙寻仇。

当年那个令均可一直心碎的下午,他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在菜市口被砍下头颅后,均可的魂魄随即被候在一旁的鬼役缉拿。被冤屈和愤懑充满胸膛的均可浑身上下充满戾气,一路的反抗和挣扎使得押解他的两个鬼役心生不满。

因为鬼魂一旦充满冤屈和愤怒,身上的戾气就会转化为无穷的力量,即便是手握叉魂枪,身带无上令牌的鬼役,都会被累得够呛,均可不顾鬼役叉魂枪无情的刺杀和无上令牌肆意的拍打,强忍住魂飞魄散的疼痛,一心要挣脱这两个鬼役的控制,在这一来二往的争斗中就来到了这眼前的天空。

鬼役急于带均可的魂魄到地府交差,而均可满怀戾气不顾魂飞魄散的危险极力想挣脱鬼役的控制,所以无论两个鬼役和均可都是满腔的怒火,只不过均可除了戾气和怒火外,多了被叉魂枪和无上令牌刺杀和击打的痛彻骨髓的痛楚。

就在这片天空中,均可与二位鬼役正持胶着状态的时候,天空中洋洋洒洒、不紧不慢地飘起了雪花。

这时节刚好是秋后还未入冬,这漫天就飘起了雪花的现象引起了二位鬼役的好奇,均可也觉得这是老天眷顾自己蒙冤受屈的实际情况才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飘起了不合时宜的雪花。

均可这时候正好是极度虚弱的时候,一路与鬼役的抗争不但消耗了他不少的精气和灵气,这叉魂枪和无上令牌的攻击更是令他的忍耐到了最后的关头。

要不是这场雪花的意外降临,均可自己都觉得再有几次击打,均可也就准备放弃抗争,规规矩矩的跟着鬼役去地府报道去了。

看到鬼役一闪即逝的迟疑表情,均可好像是一个频临溺亡的人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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