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然回到家,向高家二老寒暄后,带他们进入书房,把刚才在医院发生的是告诉了他们。李老太太脸色严峻,掐指一算,叫道:“不好!”
刘秋然心里一惊问道:“什么事?”
“这个女孩是个至阴至柔之人,女魔的魂魄当年被我们的前辈分而禁锢,现在女魔的三魂逃脱了,但是七魄还被禁锢,她的三魂出来这段时间早已吸得天、地、人的灵气,所以已然比较强大,而她现在还被禁锢的七魄还无法吸得灵气。所以显得比较弱小。按照她的计划,到了春节后的七月十五日的子时她的七魄有可能自然解禁时,魂强而魄弱也不匹配,所以她现在就必须尽量找上很多至阴女子来培养她被禁锢的七魄。魂属阳,魄属阴,七魄吸收阴气养而壮。”
“道友厉害,道友厉害!”刘秋然心里真是佩服李老太太。困扰了自己很久的问题被李老太太一语道破:“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女魔一开始就找好了上官云黎这女孩?而将她被禁锢的七魄的位置告诉她,让她好奇并经常在这个坐标附近出现目的是让自己的七魄能够吸收上官云黎身上的阴气以滋养?”
“应该是这样!这女孩的昏迷就是身上的阴气被女魔的七魄超负荷地吸取多了,阴阳难以调和所以七魄难以与三魂相配,所以昏迷不醒。这是现代医学无法检查出来的!”
刘秋然恍然大悟。回忆起自从女魔的出现到章瑶瑶的死再到上官云黎的昏迷,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原来都是这女魔计划好了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直怪自己的粗心和愚钝。要是高家二老晚来一步,自己可能真的要耽误了大事!
他心里突然灵光一闪又问道:“按说,我这摄魄葫芦也是祖上正中的嫡传,也很有灵性,这女魔只怕你徒弟的搜魂盘而不怕我的摄魄葫芦,这难道……”
听罢刘秋然的话,高老头大笑道:“道友,您的葫芦叫什么名字?”
“摄魄葫芦啊!”
“那这女魔挣脱禁锢出来的是……”
听到这里,刘秋然一拍额头,直接羞愧得想从楼上跳了下去。
看刘秋然羞愧的样子,李老太太安慰道:“道友别太自责了,谁没个走夜路看不清的时候啊?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的,就像窗户纸。一个人很不容易捅破,一旦有人提醒就一通百通了。等到我们收拾女魔七魄的时候,你的摄魄葫芦会有大用的。你别急!”
高老头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保护好那个叫上官云黎的姑娘,不能让女魔再得手了。还有,我们得想办法让她苏醒过来,否则到了七天之后,她就将香魂陨落了。”
“敢问二位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力以赴救她醒来!”
高家二老这时同时起身:“等等再说!我们现在即刻赶去医院,绝不能再耽误了!”
钢镚豆目送刘秋然离开病房后,仿佛是战场上得令的将军,在病房里巡视了一圈,又很严格地检查了门窗。分别给老冇、苗壮壮和牛熙照打过电话,双手紧握着刘秋然给晓依压阵的桃木剑靠墙坐着尽心地守护上官云黎。
原本,钢镚豆是个极其胆小又自私的人,自从与女魔的几次遭遇后,更是几乎吓破了胆,拿着刘秋然的桃木剑,心里也才有了点胆子。
可是昨夜刘老给他观察上官云黎呼吸和脸色的任务也太折磨人了。二十分钟观察一次变化,直接让钢镚豆一夜未曾合眼。再大的责任,再大的勇气都是枉然,钢镚豆还等不到老冇等人的到来,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了过去。
门有响动,似乎有人开门进来。钢镚豆惊醒过来反应很快,几步抢到来人面前,举起桃木剑照来人头上砍去,嘴里还叫着:“你这妖孽,又来祸害人,照打!”
随着一声惊叫,进病房给上官云黎例行检查的小护士被桃木剑迎头打了个正着,手里的白搪瓷盘掉到地上,里面的器具散落一地。
小护士双手捂着被打疼了的头慌乱地看着钢镚豆:“你疯了?为什么打人啊!”
“你这妖孽,变化了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还不快滚,还等我收了你吗?”钢镚豆说完,举起桃木剑又要向小护士砍。
小护士吓得口里喊着:“救命啊!疯子打人了!”连滚带爬出了病房。
钢镚豆吐出一口长气,眼睛还是警惕地盯着小护士出去的门。他心里也很怕,只是有了手里的桃木剑壮胆,才鼓足了勇气跟小护士斗了一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