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飞怕引起恐慌和混乱,暂时还不敢将目前的危急处境告诉大家,只能借助刚才面的观察,沿着山路准备尽快赶到山梁下一道狭窄的山谷口,只要能够尽快进入这条狭窄的山谷,这“元帅点兵”的阵型就失去了它的优势。
目前,应一飞除了要带领大家尽快脱离危险,还要想尽快地弄清楚这“元帅点兵”的阵型是谁设在此地的,是不是专门设计在这里等待自己的,还是自己运气不好误打误撞的进入了阵型。
钢镚豆和老冇走在队伍的后面,还在为刚才的事相互的伸手抬脚,你抓抓我,我扯扯你的打闹。
应一飞走在最前面,脚步行进得很快,不时地催促着后面的钢镚豆和老冇加快脚步。不一会儿,一行人在近乎急行军的速度中就基本上被累得喘起了粗气。
应一飞看出了大家都很累,都有了想休息的念头,便想将这念头赶快压下去,就大声说道:“大家快走,只要赶到前面那谷口进了小山谷,我们今天还可以在那温暖背风的峡谷中尽情地再睡个够!”
听了应一飞的话,钢镚豆心里明白了应一飞现在肯定有难言之隐,所以就尽量地配合着应一飞的指挥,几步就跑在了队伍的前面,向那窄窄的小山谷跑去。应一飞也加快了脚步的频率,跟上了钢镚豆的脚步。
就在这时,好像从遥远的天边飘来滚滚的雷声,沉闷而厚实,雷声响过后,地上开始摇晃起来。顿时,一路几近小跑的队伍开始歪歪倒倒的乱开了。
由于无法在地上站稳,跑在小路上的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老冇和无言都惊恐地大叫道:“地震了,地震了!我们快往山顶跑啊!”
“不行!你们快回来!快跑到前面的峡谷里就安了!快跑啊,加油!”应一飞看到老冇和无言准备调转方向向山顶跑。急得大喊起来。听了应一飞的喊叫,老冇折身又追上了队伍。
钢镚豆从地上爬起来后,趔趔趄趄地跑了几步,惊恐地起手指着前面不远处,语无伦次地喊叫:“飞哥您看!那些山在移动!”
“大家加油跑啊!再不跑到峡谷里我们就死定了!快快快!”应一飞不顾地动山摇,拉起刚好赶上来的老冇没命地往山谷跑去!
四周的山丘部灵巧地活动了起来,将应一飞等人团团围在这狭窄的小路上,距离那山谷的入口还有不到一百米,可是就是感觉到好遥远,山丘的移动速度远比队伍的移动速度要快得多,眼看后面的小山丘都快要压在了跑在最后的无言身上。
应一飞竭尽力,忍受着摇摆和闷响及体力透支的煎熬,一手带着钢镚豆,一手拉起老冇拼命地往山谷口跑。
就在应一飞、钢镚豆和老冇刚好连滚带爬地进入山谷口的同时,最近的那座小山丘如巨人踢出力拔万钧的一脚,就像一把锋利的铲刀,将那山谷口的几座小石包、小土包铲得踪影无。
巨响过后,应一飞、钢镚豆和老冇差不多被峡谷上面掉下来的土块、石块埋得平平的。几人掀开身上的土块、石块,在咳嗽声和叫骂声中,应一飞首先发现无言不见了。
这时,钢镚豆抹了把脸惊叫起来:“啊呀呀!妈的,老子的脸受伤了,好多血!”
应一飞关心地上前摸摸钢镚豆的脸,再仔细擦擦后说道:“你没受伤啊!可是这是哪里来的血啊!晕死,还有肉末呢!坏了,这是无言的身体被刚才的小山丘碾成肉泥、碎片了!”
“是啊是啊!刚才无言就跑在我的身后,我回头都没看到她!原来她真的完蛋了。”老冇不知道是心痛呢还是幸灾乐祸,说话的语气怪模怪样的。
这时的山上山下早已成为一个灰尘弥漫,巨响声震耳欲聋的战场,那些小山丘横七八竖地在山上撞来撞去。撞击产生的响声和产生的尘埃让躲避在小山谷中的应一飞等人有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看看这“元帅点兵”阵型的变化,应一飞实在是无法看到破解的方法,现在虽然躲在小山谷中暂时得到了安,可是这小山谷走到一半才发现是条死胡同,没法通过它逃出这“元帅点兵”阵型。
就算是现在不被撞死,这令人无法呼吸的灰尘和震耳欲聋的巨响声早晚都会让应一飞他们窒息、惊恐而死。身处险境的应一飞现在反到冷静了下来,他盘腿坐好,平静下来后慢慢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半响,应一飞放出法眼,升到高高的天空中来观察这“元帅点兵”阵型的奥妙和自己身处的地形,但是由于灰尘弥漫,让应一飞的法眼不能发挥到极致。
应一飞只好停止了这无用的工作,收回法眼,冒着被碎石和土块砸伤的危险,向这小山谷的尽头爬去。他在暂时没有其他好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用这钟方法来尽量地找寻出路。
应一飞爬几步就会被呛得停下来用衣服挡住口鼻猛喘几口气,再继续往前爬。费了不少劲,应一飞终于来到了这个看似被堵得死死的谷底,看着这毫无希望通过的谷底和遮天蔽日的灰尘,应一飞几乎奔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