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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然找块石头座下,拿出两瓶水递给应一飞和老冇。自己也拿出一瓶,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少许药粉用水吞服,

应一飞好奇的问道:“师叔,这是什么?”刘秋然道:“这是蛊毒解药。未来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很难预料,要知道他这个家族可是道术,蛊术兼修的,所以要提早防备!”

应一飞一听,怕有人和他抢似的把刘秋然倒在他手掌心的药吞了下去。老冇也把药粉倒进嘴里,用酒吞了。

只见刘秋然从腰兜里拿出俩片羊角,口中念着占卜咒,连打三卦,笑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来,都准备好迎接我们了!还知道我们队伍中有个酒仙,特意准备了很多老白干!”

老冇一听大喜,睁着一双发红的小眼睛问刘秋然:“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寻访?真是神了!”

刘秋然揶揄道:“这就是现代科技和道家法术的区别。”心里暗想,这回看你还相信不。

休息片刻,三人起身前行,速度明显比以前快了很多。这时,应一飞怀里的罗盘震动起来。

应一飞拿出一看,对刘秋然说:“罗盘指针对着的方向好象就是去年我们郊游露营的地方。”掩不住心里大喜,知道刘秋然并非耸言听闻,祖传下来的罗盘真是宝贝。

转过一个弯,一座山间小屋呈现在眼前。周围没有人家,在荒野中特别的显眼。

刘秋然用目光把周围的山形看了看,把目光定在房屋上。这屋坐北面南,左右两边各配有一厢房,向右偏对。离宫,九紫位。和山形非常匹配,日出日落光照充足,不由得暗暗佩服不已。

高老头和老伴李老太太早已站在院外等候。刘秋然越过二人上前,站在院中,双手作揖,高叫:“这位道兄请了,前来叨扰,实属唐突,可事关重大,吾辈以救人于水火为己任,更乃道义之本色,相信道兄已知我来意。”

高老头双手作揖还礼,笑道:“几位前来寒舍,其意已知,屋里请!”

说完前面带路,应一飞也学着刘秋然双手作揖,老太太自应一飞一来就把他认了出来。指着应一飞怀里笑着对高老头说道:“这小鬼头也是我道门中人,道根还蛮行,是不可多得的可塑之才哦!”

应一飞听毕,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欣喜得激动异常。自己放怀里的搜魂盘隔着衣服她都能看得出来,不由得想起刘秋然给自己说过的这老太太也是道家高手的话来。

进得屋子,高老头请刘秋然座堂屋上席位,刘秋然也不推辞,伸手在桌上悄悄摸了一把,用眼角瞄了一眼。心里暗自寻思,难道他们家族中蛊术已经没有传下来。

原来养蛊术中,养蛊人家必须特别干净,窗明几亮。否则养不成蛊虫。施放在宿主身体上和养成成虫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就好象矛和盾是两个极端。

李老太太自刘秋然一行进屋后就一直在西厢房忙碌着。此刻端了个茶壶进来,倒了一碗茶说了声“请!”只见碗向刘秋然飞来,刘秋然右手伸出,挽了个兰花指,碗飞到刘秋然前面,向兰花指缓缓降落,居然一滴茶水都没有撒出来。

应一飞看得目瞪口呆。李老太太手一挥,又一碗茶向自己飞来。应一飞也学着刘秋然伸出兰花指,可碗并没有向手上飞去,整碗茶飞来翻过扣在应一飞头上,烫得他咧开大嘴直哼哼。

应一飞虽然通过灵,但是还没有学过移物法,也不懂移物咒。学习刘秋然的手法是没有错,可没有咒语,那能指挥得动一碗热茶,不被烫才怪。

李老太太有些迷惑不解的看着应一飞,茅山术中移物法并不是太高深的法术,自看出应一飞怀里的道家高手才拥有的至宝搜魂盘,以为应一飞也是道家高人,没有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刘秋然赶忙把应一飞的情况告诉他们,二老大为惊奇。看着应一飞对刘秋然说:“这小道友根骨不错,我们和他也算有缘,我夫妻俩正无子嗣。如若愿意,就传他我们平身所学吧。”话语间很明显地有收应一飞为徒之意。

应一飞何等人物,那有不懂之理?听罢大喜过望,赴下身急急地连磕三个响头。旁边刘秋然递了碗茶过来,应一飞接过,双手举过头顶给师父、师母奉茶。

老冇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他关心的是怎么还不开饭,开饭就有酒,所以对这一切既不反感也不关心。

刘秋然心里暗自思量,这老俩口没有子嗣,难道他们没有修习散功之法?还是别的原因?隐居于深山秘林中,令人费解。

茅山术中,每月必须散功一次。如不散功,孤、贫、残必三选其一。很多修习茅山术者因只没有修习散功之法而终身遗憾的不在少数。

刘秋然的心思高老头岂能不知?便对刘秋然道:“我家族中没有学到散功之法。据说明朝就已经失传,我爷爷选择贫,家中没落。我父亲选择残,已经仙去。我们俩老口选择孤,所以并无子嗣。

刘秋然笑道,道兄有所不知,其实散功之法并未失传,只不过知其法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都是嫡系家传,道门中就我这一支还懂散功之术。

高老头惊叹不已:“还有此事?愿道兄你发扬光大!我道门中日驱没落,深究还是门户之陋习,可悲啊!由此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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