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光传下的书烧毁了好多。
在豪言壮语中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其他都没有学到,唯一学到的是偷贫下中农的鸡和摸革命妇女的屁股。
有幸逃脱了几本书在文革中没有被革掉,而幸存留给了应一飞。
可怜的应一飞把几本书翻看了不下十遍,书里那些晦涩难懂的字眼好像专门和应一飞作对,他感觉没那么简单,所以就不愿读。他也知道,学习茅山法术得先通灵,通灵是修习的必须的基础。未通灵,咒语和符章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应一飞的父亲年轻时视迷信为毒药,坚决和迷信划清界线,当发觉迷信和经济已然挂上勾的时候已为时已晚,懊恼得差点自杀!
茅山通灵术没有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书又被自己和迷信划界线时烧了,儿子应一飞拥有的就几本线装书而已。
这时,应一飞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车窗玻璃应一飞大吃一惊,就差点吓得立起身来。转头一看是钢镚豆。他灿灿笑道:“飞哥吉祥,开门开门?”
这钢镚豆也是这QQ群里的群友,23岁,其貌不扬,身材瘦小,身高不过一米六,梳了个中分头,好象是几十天没有洗过,乱蓬蓬的。单眼皮下,两只细小的眼睛转动特别快,眼珠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嘴角边长着几颗青春豆。可能是发炎,红红的显得特别的突出。
一张比平常人都要大的嘴巴,配一口整齐白净的牙齿。整个人虽说不算高大、英俊、漂亮。但也给人一种另类的小巧玲珑和协调的感觉,像妈妈面前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可是四十以上女人心疼、爱怜的对象哦。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应一飞诧异道。
“呵呵,路过路过!看到你的车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你小子在跟踪我吧?上来吧,我们回市里!”应一飞说完,慵懒地立起身,打开车门。
钢镚豆把手伸到兜里,掏出两只香烟。甩一支给应一飞,摸出火机点燃。吐了个烟圈:“应一飞啊应一飞,你这哥们也太不够意思!明明知道我喜欢群里的晓依,你还提前下手了!”钢镚豆一边抱怨应一飞,一边伸舌头去顶嵌在牙缝里的残屑。
应一飞大呼冤枉:“我这几天那还有心思去约会群里的美女啊?别冤枉我好不好?”顺手打开手包拿了根牙签递给钢镚豆。
钢镚豆剔着牙,在心里盘算,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没有去和晓依见面?那晚上我得下手了,先下手为强!别让应一飞这小子占了便宜。
“走吧,现在快中午了,你是不是该请我吃吃饭?”钢镚豆把应一飞递给他剔牙的牙签从口里拿出来问道,眼睛还盯着牙签上剔出的残渣,令应一飞禁不住差点吐了出来。
应一飞也不说话,发动车子:“想吃饭走就是啊,不就是吃个饭吗!”
钢镚豆诧异地看着应一飞:“你请我吃饭就没有好事发生过,上次晓依来见我。你把我灌醉是不是去见她了?”
应一飞不置可否:“咱哥俩是弟兄,你见我见还不是一样?我是代表你去见了她。”
钢镚豆直接想把一砣狗屎塞进应一飞嘴里!却笑着对应一飞尖叫道:“啊哈哈!飞兄,你对小弟的恩情何以为报?我见到你真是像见鬼了!”
应一飞心里一惊,面无表情地说道:“差不多吧!别废话,走!”
在云山市中心广场边的一个小馆子里,应一飞抓起酒杯,斟满放到钢镚豆面前,说了一声“请!”
钢镚豆也不说话,仰起脖子就干了。心里一边盘算,他请我喝酒,肯定有求于我。自从认识他,就没有见这家伙这样豪爽过。
几杯酒下肚,应一飞和钢镚豆脸上都在泛红。
“哎,钢镚豆,我实际上也是无聊了才想和你喝两杯,你小子别想多了哈!”应一飞夹了块鱼丢嘴里问道。
钢镚豆心里一惊,这家伙果然心里有鬼:“是不是看上那个花姑娘,对方不肯就范,有求于我啊?”钢镚豆说话从来都是以疑问体的方式出现。
这样有很多的好处,其一是自己可以顺势很快地接过对方的话头,表示自己思维敏捷;其二是丢了一堆问题让对方思考回答打乱对方思维;其三是自己有较多的时间考虑对话中下步该回答的问题;其四是能够在不经意间瓦解对方比较犀利的问题和对话的信心!这小子的这招曾经击败了好多对手。
应一飞一拍桌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喝酒吗?老子是因为特别烦躁了想喝酒,正好碰上你了!”接着,应一飞就把上官云黎的遭遇和昨天晚上的事简单地说一遍。
“哈哈,你就编吧!”钢镚豆大笑着:“我可什么都没听见,我们还是喝酒吧!”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应一飞满脸困惑看着钢镚豆。
这钢镚豆无职无业,平时就靠摆个小摊卖点时尚的玩意儿混生活。自从老婆和别人跑了后,他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没有人做饭,自己做来吃起也没胃口。大多数时间,就在自己摊位边买两个糯米饭团将就对付。没有生意的时候要么玩游戏,要么就偷看对面摊位卖文具的小姑娘硕大的胸部和丰满的屁股。
晚上收摊都是在网上游荡。前段时间加了个叫”恐怖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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