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杨子忠简单的说了下缘由,原来外面下雨了,据当地人说,这个季节,一旦下雨就是十天半个月。那个墓洞是朝上开的,又在山坳中,如果不快点的话,估计到时候墓都灌满了。
灌满了还好,抽干了就无所谓了,如果是塌了,那就不用下地了。
可是我心里就嘀咕起来了,如果我们还在下面的时候,灌满水,我们岂不是要淹死?为了你的东西,难道我们的命就不值钱了?
只不过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谁让自己拿了钱,上了贼船呢,再想下来就难了。
我被稀里糊涂地塞进了车里,五辆悍马的车队,在风雨交加的黑夜中,悄然离开了县城,沿着颠簸起伏的三级公路,一路开向山里。路上我试图通过车窗,想看清楚车外的景象,可惜的是,除了车灯照亮的一小块地方,我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漆黑一片,如果不是风雨急促地打在车身上,发出哗哗的声响,我还以为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中。
除了开车的维多利亚,车里的其他人始终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这让我觉得很是奇怪。
意料之外的改变,风雨突起,奇怪的同行者,还有一个神秘恐怖的墓穴,这些东西凑在一起,不禁让我胡思乱想,突然身体一抖,我觉得浑身发冷。车窗是关着的,没人开,突然的变冷,让我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当然有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忧,一种莫名的担忧,好像前面,有着什么可怕的,我无法理解的东西在等着我似的。
就像这漆黑无比,仿若深渊的雨夜,它正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把我们一点一点的吞了进去。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想到了白天下车时候,见到的那个疯子,可就在我疑惑为何会想到那个疯子的时候,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
我的思绪立刻被打断了,开始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仔细一看,才发现,我们已然下了公路,上了沙石路。
沙石路非常的颠簸,坐在副驾驶上的我,被颠的脑袋都撞上了顶棚。这还不算完,有几次我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为什么?因为这山路,往往都是U型弯,而且另外一面就是悬崖峭壁,不注意的,还以为要开下去了。
这让从小就有点怕高的我,死死地攥着车顶上的把手,一只手觉得不够,两只手一起攥,结果就出了一手冷汗。
我的思绪自然不能继续下去,我偷瞄了一眼开车的维多利亚,她却面无表情,仿佛就是在做喝水走路这种简单的事情一样。而我明明看到路边的牌子上,写着限速三十。
再看看眼前维多利亚开的时速,八十。我差点就没哭了,人家那三十,还是正常天气,今天又是刮风下雨,又是漆黑无比的,她竟然开八十,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在这破娘们手里。
好在我提心吊胆了一路,最终也没有出什么事情。经过几乎是整整一夜的行程,我们的车终于在一个山坳的入口处停了下来。里面地形复杂,悍马进不去了,只能靠两条腿走。
我来的时候,穿的可是西装皮鞋,这外面还下着雨,我这么出去,还不糟蹋了一身好衣服?
当然我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很快维多利亚,就站在雨地里,发起了装备,个人装备个人背。
每人一套迷彩服,军靴,一个背包。而那五辆悍马都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是装备。
我看着那站在雨中,就脱衣服,换迷彩服的五个女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来呢,对于她们敢这么大胆的脱衣服,换衣服,表示惊讶。
二来呢,偷瞄她们几眼,发现她们实际上,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光鲜,身上好多地方都有伤疤,而且有些还是枪弹留下的伤疤。
另外维多利亚,也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她那大波浪式的长发,竟然是假发,我的是毛寸,这维多利亚,直接就是小平头啊。
其余四个女人,头发也都是假发,要么短马尾,要么就是到脖子的三面齐。绝对没有披肩长发。
这些女人十分熟练的装填装备,最主要的是,我看她们个个对枪支弹药都很熟悉。步枪、手雷、手枪、匕首。身上插满,背满。
我真的怀疑,这些人不是盗墓的,根本就是特种兵或者杀手。可能看到我发愣,维多利亚丢给我一把手枪,用忠告或者更像警告的语气道:“多带点枪支弹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我们并不知道,万一出事了,我们可没有精力保护你!”
本来我并不打算装这些东西的,结果维多利亚这么一说,又想起来之前死了那么多人,一股凉意再次袭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害怕,怎么觉得这次下地不应该去。
可是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赶鸭子上架,人往往都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因此就往背包里,装了几个弹夹,又装了两支手枪。
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装了两把匕首,一把尼布尔军刀。之所以着重说这刀,还不是因为上学那会,玩游戏,觉得这东西特别帅,拿着装装逼。
我并没有带步枪,原因也很简单,跟我下去的这五个人,都带了长短枪。手枪我倒是经常打,可打的不是这种手枪。
因此对于我这种,连手枪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