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一半却觉得身子很虚,两腿发软跌回地上,耳边传来刘叔的声音,“小叶你怎么了?丫头你快进来,扶小叶去屋里休息!”
刘媚这才跑进来,搀扶我去了另一间屋子。趟在床上的我大脑发飘,一股阴冷的气场停留在我身上,尤其是左臂画着符文刺身的地方,更是冷得像冰块一样。
我不停打摆子,好像剥光衣服被人丢进冰窟窿,完感受不到自己的体温,刘媚摸了摸我的额头,烫得几乎撒手,惊呼道,“糟了,叶寻你的额头好烫,是不是发高烧了?”
我心里知道肯定不是发高烧这么简单,我第一次驱邪念经咒,保不齐哪里出了岔子,肯定是受到了反噬,艰难张嘴,指了指裤兜,“快……你帮我打电话,通讯录有一个备注‘麻子’的座机号。”
接着我双眼一黑,偏过头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