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远处的山峰似乎在不断地颤抖着,发出了山体走移的恐怖声音,这动静整整维持了半刻钟,最后停歇下来的时候,那朦胧的天际似乎变得更加黑暗了。
“那边是怎么回事?”有人发出了惊呼,指着山体颤抖的方向大吼着奔过去,而李道长也未曾犹豫,立刻招手指挥我们往前冲,边跑边大喊道,“血祭已经启动了,大家快走,一定要阻止他这血祭成功。”
当漫天的血云集中洒落的时候,大伙都没有再去关注那发生在总坛的乱局,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冲向了后山,去寻找血祭的源头方向,而当我们冲进后山那一刻,终于,整个摩门最精锐的力量出现了。
我看到了众多摩门的高层,都守护在这里结阵以待,有人站在最前面来,指着我们大喊道,“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吗?哈哈……这一切都在尊主的预料中,你们向剿灭摩门,尊主就把所有人集中起来给你们杀,哈哈……杀了这些人,他们的阴灵都会成为血阵的给养,到那时候才是血阵发挥作用的最佳时机啊,哈哈……”
听到这无边疯癫的狂笑,我和李道长都感觉心有余悸,果然是这样的,摩门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们,竟然利用自己的教众来献祭,最终搞出这么大个阵仗来。更加让人不可接受的是,整个计划中居然有我们的参与,要不是我和阿赞吉拼死接应相关部门的人马,将他们引到这里来,又怎么会造成这么多摩门教众的死亡?
而所有死在摩门里的人,则都变成了“养料”,被融入到了这血祭之中,对方正是借了我们的手,来完成这千年未有的壮举!
之前已经说过,聚拢在摩门的教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加上摩门尊主紧急从外地征调过来的人马,两者叠加起来,少说也有两三千的数目,经过一场鏖战,摩门教众至少死伤了一半,那那一半人的鲜血则直接被用来祭祀,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想必那法阵的威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吓人!
李道长的脸已经沉得好像一块铁板,怒气冲冲地起身回应道,“邪魔外道,你们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拼死,贫道也会阻止你们!”
说完,他摸出一把令旗在手,举到空中摇旗呐喊道,“白云观底子何在,都随我结阵,将这血阵破了!”
这话说完,后山方面立刻涌出大把白云观弟子,都纷纷盘腿坐在地上,将李道长直接围在了法阵中心,然后掐动手诀,大声诵念起了咒语。
“我们清风观的人也来!”除了李道长所率领的白云观弟子,还有其他的道门各派,加上一些秃顶的老和尚也掺杂在其中,纷纷结阵以待,对准那血云最为浓郁的地方诵念咒语。
一时间风沙打坐,到处都是激涌的气流,我们这边至少上百个人同时催动术法,无穷的念力好似潮水般涌向半空,形成一张庞大的巨网,生生朝那血云压制过去。
而对面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都用同样的方式盘腿坐下去,高声诵念经咒,集结了部人的念力,朝我们这边发动了进攻。
漫天都是催动经咒的声音,念力带来的气流形成飓风席卷而来,扬起一片片的尘暴和风沙,我的视线开始恍惚了,甚至都看不见前面对阵的人马究竟是什么状况,大量念力冲刷,磅礴的气流一直蔓延到了血肉祭坛的红色光幕之下,方才终止,化作浪潮一般,拍打那血阵,而一时间,无数的血肉绽放,就连那厚重的血云也被怕打得紊乱了几分。
只是还不够,这血阵融合了上千人的鲜血,邪性十足,压根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用念力净化得了的,再加上众多摩门的高手的阻挠,居然与李道长这边的法咒念力互成犄角,有了分庭抗礼的趋势。
我情知局势万万不能持续下去了,但凡是斗阵,必然会造成另一拨死伤,而这些死亡的人马则会被血阵摄走精血,成为那血阵的养料,此消彼长,输得一定会是我们!
此情此景,再也耽误不得,我立刻环顾四周,将目光扫向那些还未来得及结阵的家伙们,愤声大喊道,“不要再弄什么法阵了,根本来不及了,都随我们往前冲,见了摩门的人,有一个弄死一个,只有冲到血阵前面去,我们才有可能挫败他们的阴谋!”
“杀!”
大片喊杀声随之响起,我们这一方气势如虹,手中的利刃高高举起,集体朝前冲锋,剩下李道长率领白云观的弟子们守住法阵,暂时将那血云镇压下来。
我们这一冲,树林里边也随之传来大片的喊杀声,两拨人马瞬间对碰,犹如火星撞地球,顷刻间暴涨的气息化作一片跌潮狂涌,凡是意志不够坚定的人,还没等冲到敌人跟前,就已经被这股气息推到在地上。
战斗无疑是艰难的,我以前从没有经历过这般规模庞大的战斗,倘若以前是群架,那么现在真的就是战争了,然而历经了这么多生死,面对如潮水般的敌人,此刻的我却十分淡定,我们位于攻击大潮的右侧,阿赞吉抓了一把开山巨斧开路,虽然他中的毒还未部缓解,然而有了龙灵蛊的压制,一时之间倒也不会再复发。
而我和龙华法师他们则化作两道锋利的长剑,直插敌人心脏,随同前来的法师和道士和尚们也跟在后面疯狂地前冲,如此滚滚洪流,一下子就越过了斗法的地方,朝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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