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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被它咬了,啊……”我再也绷不住,开始尖叫,苗蛊婆很愠怒地瞪我一眼,目光比毒蛇还冷,吓得我浑身哆嗦,本能地闭上嘴。

毒蛇攻击的速度很快,一口咬中我,马上把毒牙抽离,不到一秒就缩回身子,重新盘在苗蛊婆手中,我并不觉得太疼,只感觉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可心里的恐惧却压抑不住。

毒蛇的毒性不能通过体型来判断,这条蛇虽然下,可身鳞片紧密,花纹特别古怪,脑袋也是尖尖的三角形,肯定有剧毒啊,被它咬中我还能活吗?

浑身冰凉和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几乎不能呼吸了,身体一个劲地打摆子,还没来得及等待毒发,一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盘在苗蛊婆手上的毒蛇开始焦虑地摆动身子,抖得比我还要厉害,把细长的身体拧成麻花形状,疯狂摆动着,肚子也挺翻了。

我看傻了,不到半分钟功夫,蛇头开始变黑,这种黑色并非毒蛇本来的体色,感觉反倒更像是中毒了……

这么毒的毒蛇,在咬完我一口之后,它居然自己中毒了!它痛苦地扭动身子,吐着黑色信子“嘶嘶”哀鸣,那种痛苦的感觉不像是假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持续,毒蛇鳞片整个变成漆黑的焦碳色,好像被架在火上烤过,黑斑大幅度蔓延,毒蛇的肌肉也在一点点瘪下去,蛇皮吓得骨头,深深地往外凸了出来,鳞片也开始腐烂。

不到两分钟,它变成了一堆散发恶臭的肉糊糊,骨头发黑,肠穿肚烂!

“啊……”我吓坏了,就算只用屁股想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条蛇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它咬过我,它特么的被我毒死了,卧槽!

这次不仅是我不淡定,连苗蛊婆的脸也变黑了,她十分惊骇地看着死蛇,猛抬头,用格外狰狞的目光打量我,良久后,她脸上蹦起来的肌肉慢慢松弛下去,干巴巴地笑道,“龙灵邪胎果然不简单啊……”

我听不懂她这话的用意,直觉手足冰凉,扑腾一声给她跪下来,“阿婆,你救救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呢,不想这么早下去陪我爷爷啊!”

我太害怕,浑身都抖起来了,这一幕我哪能看不明白?我身体里的毒,比苗蛊婆能拿得出手的要厉害多了。

她用苗语说了一窜话,大意是让我别着急,还说我爷爷花了半辈子时间研究出来的蛊,肯定会很难解,这点我已经预料到了。

我不明所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留着虚汗反问道,“阿婆,我爷爷真的是个蛊师吗,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啊?”

她脸上的褶子肉堆成了几条缝,似乎在回忆什么,用苗语夹杂着并不标准的方言,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我爷爷的故事。

十几年前,在距离青阳县并不远的一个苗人村寨里发生了一件怪事,那个村寨里每隔半个月都会有小孩失踪,失踪的小孩都集中在7岁到9岁之间,苗寨村民调查了很久,都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出事的村寨叫“墩古苗寨”,寨子里居住着上千户苗裔家庭,是我们这里的第一大苗人村寨,发生小孩失踪的怪事后,村寨自发组织起了一支队伍,每晚都要绕着寨子巡夜。可就算是这样严防死守,最终还是挡不住小孩一个接着一个地消失。

村寨里的“阿满”觉得事有蹊跷,怀疑这些失踪的小孩,多半是被其他寨子里的邪蛊师偷去练蛊了,苗疆本地的蛊师千差万别,各种各样的传承都有,有的邪蛊师在炼制蛊虫的时候,必须用活人小孩充当“蛊引”。

恰好我爷爷当时进山采药,听说了这件事,就主动找到墩古苗寨的阿满祭司,向他打听情况,并提出自己可以帮忙调查,作为交换,墩古苗寨必须替他找齐药草。

我爷爷在村寨里找了一个小孩,拿他当做诱饵,在跟踪一天一夜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偷小孩的邪蛊师,当时苗寨已经埋伏了陷阱,邪蛊师抱着小孩被人团团围住,眼看跑不掉了,打算拉着那个小孩陪葬。

最后我爷爷站出来,提出要跟对方斗蛊,如果那个邪蛊师输了,就自断双腿,向神灵起誓再也不打墩古苗寨的主意,如果输的是我爷爷,就随便邪蛊师离开,他以后再也不管这闲事。

我爷爷和那个邪蛊师是当着墩古苗寨上千个苗民的面进行斗蛊的,当时的场面,很多寨子里的老人都记忆犹新,最后我爷爷用龙灵蛊击败了对方,邪蛊师打滚哀嚎,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我爷爷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过最终我爷爷还是放过了对方,只是按照约定,折断了对方的两条腿骨。后来邪蛊师就失踪了,下落不明,果然墩古苗寨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孩丢失的事。

我听完之后心驰神往,脑海中幻想起爷爷用龙灵蛊击败蛊师的拉风画面,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反问苗蛊婆,“我爷爷是蛊师,肯定知道那条鱼苗的害处,为什么还要传给我?”

苗蛊婆拉长的嗓子好像电锯,她告诉我,详情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我爷爷正在试验一种灵蛊,叫龙灵蛊胎,这种灵蛊还是半成品,我爷爷大限到了,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试验成功,估计是想在我身上试一试,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听到我话简直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又是苦涩又是无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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