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后感觉好多了,自己仍然躺在刘媚老家,刘媚蹲在床边,正在小口小口地帮我吹碗里的粥。看见我苏醒,她兴奋地跳起来,“叶寻你终于醒了,你刚才吓死我了!”
我醒来后感觉脑子还有点晕晕的,吃力坐起来,问她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刘媚告诉我,我昏迷之后她也很慌,摸出我手机把电话打过去,还好打通了,接电话的先是一个语气稚嫩的小女孩,后来她喊了声“爷爷”。不久电话换成一个男人接听,刘媚把我的情况讲了,那个男人骂了句“傻b”,告诉刘媚赶紧去找乌鸦血,把乌鸦的血淋在我额头上。
刘媚哪里能抓到乌鸦,最后还是拜托刘叔帮的忙,刘叔抓到乌鸦冲进来,把乌鸦血淋在我头上,两分钟后我呼吸顺畅了很多,只是还在昏睡没醒,刘媚就一直守在床边照顾我。
如果我一直不醒,刘媚已经打算送我去医院了。
我长舒一口气,反问道,“张麻子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变这样?”刘媚小声道,“他没说,只是让你醒来之后去他那里一趟。”
我站起来活动身子,额头粘糊糊的,一摸是血,乌鸦血已经干涸,凝固在头上很不舒服,我让刘媚帮我烧了点热水,用热水沾着毛巾洗脸,脸上乌鸦血太多了,越涂越花,刘媚觉得滑稽,“噗嗤”一声笑出来,主动接过毛巾让我坐下。
她小心翼翼帮我清理脸上的血渍,小脸跟我挨得很近,呼吸可闻,嗅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气,我不知不觉脸又红了。
她紧张道,“怎么你的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又要犯病了?”我忙说没,那个……我这是自然反应。
刘媚躲开我的眼神,低下头脸也红了,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刘叔走进屋子,手里抓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后里面是整整一叠钞票,递到我手上感激道,“小叶,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这些钱是……”
我打断刘叔,根本要不了这么多。张强卖给我经咒只说要收三千块,我辛苦一趟是出于和刘媚是老同学,象征性收点费用,意思意思就行了。
刘叔说那怎么行,你出工又出力,还连累自己差点倒下了,说什么这钱也要给。我不收就是看不起他。
我没辙只好手下,刘叔给的钱正好两万,是昨天跟我谈好的价格。我想偷偷还给刘媚,可想想自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烂账,勇哥那里还好说,杜家人可不是善茬,到期限还不上钱肯定很麻烦。
犹豫再三,我决定收下。休息一会儿,我恢复不少力气,爬起来检查老爷子情况,刘媚不放心,一直在身边搀着我,其实我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却故意没说,很享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老爷子生命特征平稳,正在安详熟睡,刘叔着急问我,怎么人还没醒啊?我让刘叔别着急,这么大年纪了,又被阴灵上身了好多天,阳气都消耗差不多了,深度睡眠反倒有助于恢复。
至于后遗症,免不了是要落下的,毕竟老人家身体机能太弱,可能醒来后会大病一场,以后也不能干活了。刘媚还有点害怕,小声问我,“我爷爷怎么会惹上那个?”
我皱了皱眉,说不出个所以然,阴灵被我稀里糊涂灭掉,或许只有等老爷子醒来之后才能讲清楚。
正说着老爷子一声咳嗽,眼皮眨动两下,十分虚弱地睁眼醒来。刘叔乐坏了,赶紧抓着老爷子问东问西,在老爷子茫然讲述中,我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
上星期他进山砍柴,不留神在山上摔了一跤,滚进一个山洞里,山洞里有一副人骨架子,吓得他慌了神就跑,跑出山洞时却被什么东西踢到了,低头一看,有一窜制作很精巧的手链停留在脚边,当时天黑他没顾得上细看,鬼使神差带回家,当晚就做恶梦,梦见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他床头上,咧着森白牙床对自己“咯咯”冷笑。
老爷子吓醒了想喝水,伸手一摸水杯却没碰到,抬头发现自己床上居然真的趴着一个女人,和梦里场面一样,吓得昏过去,之后的事他也不清楚。
我听到这里点点头,看来老爷子肯定是在山里接触到了脏东西,那个手链应该是阴灵附身的阴物,问他手链在哪儿?老爷子指了指枕头下的木柜,我帮他取出来,感觉这手链很不一般。
手链被我拿着,手肘上的刺身符文再次弥漫出微微的刺痛感,附在上面的阴灵明明已经没了,但我仍旧感觉到有大量的阴气附着在上面。
我大吃一惊,细看之下发现手链是由十几颗“珠子”组成的,被打磨得异常圆润,珠子表面发黑,上面雕刻着十分细小的花纹图案,图案看得人眼发晕,我确定这些纹路应该是黎巫刺上去的邪纹,而且这手链应该是用人骨打磨制成的。
我当即对老爷子说道,“这手链太邪了,放在普通人家里能招阴,你最好别要。”老爷子吓得摆手,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没活够呢,小伙子你帮我带出去处理吧。我笑笑说谢谢老爷子。
这手链普通拿着是个麻烦,可对走偏门的黎巫来讲却是宝贝,十几枚念珠用人骨打磨制成,上面还有刺符,阴气相当充裕,想必主人生前也是个黎巫了,我把它揣在身上,跟刘媚家人道别。
刘媚追上我,说要我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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