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回到徐府后,先是把她的行李打点了一下,其实她的行李除了衣服之外,银子都没有动过。现在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衣服之类的只能放弃。祥宁公主出嫁是在五天后,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把林澈带出去,林清越思来想去都想不出好办法。
第二天,徐夫人过来问安的时候,林清越不经意间提起祥宁公主和亲的事,徐夫人又是骄傲又是惋惜地告诉林清越,她们老爷那天宫中有重要差事,不能带他们去观礼。林清越纳闷,徐大夫不是宫里的太医吗,那天会有什么事。徐夫人对于林清越的认知很不满意。一说之下,林清越才觉得自己太想当然了。以为徐大夫和皇帝走得近,又是大夫,就以为他是太医。
徐大夫,名是徐谦,官封正三品礼部尚书。相比于兵部、户部、吏部等衙门而言,礼部并不显眼,可林清越看到,这位礼部尚书却是深得皇宠,皇上几乎把徐府当成了他家后花园,三天两头的过来。虽然不了解轩辕朗宇,但是林清越不相信轩辕朗宇只是单纯的宠信徐谦。不过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林清越和徐夫人虚应了几句,表现出困倦的样子,徐夫人很识趣的告辞。
接下来几天,林清越表现出大病初愈的懒散,不再出门,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养病。第五天,就是祥宁公主出嫁的日子,一大早林清越把自己和林澈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带着小梅小兰和常妈去见徐夫人。(林清越的到来很惊讶,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林清越居然要带林澈出府去看祥宁公主的婚礼。徐夫人很是为难:“林姑娘,这说是婚礼,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婚礼要到了赫勒族才举行呢。”
林清越笑道:“我知道,只是没见过公主出嫁的排场,总不能到赫勒族去看吧。所以在京城见识一下也是好的。再说,我这阵子身体又不好,出去沾沾喜气也好。”
徐夫人还是有些犹豫:“老爷不在府中,这个这个”
林清越语气淡漠:“徐大人不在府中我就不能出去吗?我们母子又不是贵府的囚犯,想要出门观礼还得经过徐大人的同意吗?”徐夫人毕竟不敢得罪皇帝的心上人,更何况还有孩子,林清越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玩暧昧。
果然,徐夫人赶紧赔笑:“林姑娘言重了,奴家只是担心今天城中人太多,磕着碰着林姑娘了。既然林姑娘想去,奴家这就吩咐,奴家也好奇呢,就一块儿去看看。”林清越也不为己甚,含笑答应。
不一会儿马车备好,林清越带着林澈和徐夫人出了门。林清越没想到大户人家有这么多规矩,徐夫人带林清越到了城里的一家绸缎铺,看林清越纳闷,徐夫人解释说和亲的队伍会从楼下经过,站在楼上看得清楚,这家绸缎铺做的就是官家夫人小姐的生意,所以来这里的也都是官眷,不会冲撞了她。林清越听得心中着急,这样子可怎么摆脱。
果然,绸缎铺里已经有好多的夫人小姐,衣香鬓影,环佩叮当,让人眼花缭乱。有徐夫人的相识看到徐夫人,上前来打招呼,好奇地看一眼林清越,大概奇怪徐夫人带着一名男子来这里,只听徐夫人解释道:“这位是我们府上的贵客林公子,这是他的小少爷。”
“哦”,所有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了悟。然后,一大群女人围着林清越,像是看到天仙下凡一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就连林澈,都被夸的是羞死孔融,气疯孔明。身份越高,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大。林澈茫然得看着林清越,林清越心中着急,可又不能把这些人都推开。这时,林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唧唧喳喳的贵妇现在一脸惶恐的看着林澈抽抽噎噎的哭,林澈边哭便抱着林清越的脖子说:“妈妈,澈儿快呼吸不过来了。”
林清越抱歉地笑笑:“你们各忙各的,我一个人坐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下来,不再理她们,夫人小姐们看着林清越在哄林澈,也就不再上前,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说着私房话,徐夫人也被拉走了。林澈渐渐安静下来,林清越静静的看着四周。
一阵悠扬的音乐传来,那些贵妇小姐们赶紧走向窗口,场面有一瞬间混乱。徐夫人过来拉林清越看热闹的时候,却没有了林清越的影子。徐夫人紧张的问几个相好的官眷,都没有看到林清越。徐夫人一下子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不顾好友劝说,匆忙回府。
就在徐夫人因找不到林清越匆忙回府的时候,林清越抱着林澈跟在公主出嫁队伍的后边,向城门走去。林清越并不信任苏昊,每天去茶馆,徐府的人心知肚明,苏昊作为林清越在京城唯一认识的人,徐府大概也知道,那么她失踪后,徐府第一个找的就是茶馆和苏昊。
就在绸缎铺里那一瞬间的混乱,林清越闪出了门,把林澈的帽子取下一抖,套在了身上,解开发髻,不慌不忙地出了绸缎铺。虽然头上没有珠翠,但又有谁会过问一个女子为何不带头饰呢?林清越在徐府的最后几天,给自己和林澈都做了一件罩衫,淡淡的绿色轻纱,如梦如幻,配上内里的衣服颜色,让人耳目一新。就在早上出门的时候,林清越把罩衫弄成一个式样别致的帽子给林澈带上,这还是小时候玩过的把戏,用纸叠帽子,没想到现在倒用上了。
和亲的队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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