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洛辰风来上课,开始的时候一如既往,林清越抱着孩子轻哼,洛辰风自顾说话,眼看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洛辰风似乎漫不经心的说:
“明天,你要离开这里了。”
林清越一震,洛辰风貌似无意的继续言道:“要去一个岛上,途中有很多好看的风景。”
洛辰风离开后,林清越心中无法平静。思前想后,他们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这样下去死路一条,还不如赌一把。决定好了之后,林清越收拾了些孩子的东西,这里没有她什么东西,不需要收拾,可孩子的东西得收拾一些,之后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果然天还没完亮,就被吵起来上路了,完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她被安排在一辆马车上,人并不多,总共只有八个侍卫和一个赶车的,连着她和孩子11人。这八个侍卫穿着和上次的并不一样,虽然也是劲装,但他们的衣服都有金色的滚边,看上去肃穆庄严。一堆人马缓缓启程,走得并不快,看上去就像官宦人家的家眷出行一样。
快到中午时分,车走到了一个市集,看上去很热闹,人来人往的。林清越从窗帘的缝隙中望去,不由一笑,这就是这里的集市,人们慢步行走,嬉笑晏晏,好一派清平盛世。可就在这个盛世,一个功勋后裔被灭门。
“哇”的一声,怀中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撕心裂肺。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
林清越开口了:“he wanthave a beakfast.”
看着车夫一脸茫然,林清越心中暗笑,你听得懂才怪。我都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要的就是这效果。一名侍卫走过来,眼神询问的看向林清越。
林清越又说了一句“he wanthave a beakfast.”侍卫果然是一脸茫然。于是林清越一脸着急的比划,做了个吃饭的动作,很好理解,侍卫一下就明白了。侍卫看了一下,然后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个包袱打开,里面居然有一包袱米茶(将小米洗净,加入鸡蛋搅拌后磨成粉),可这是需要做成熟的呀,很显然这侍卫没孩子,他直接将米茶递给林清越,准备转身。
林清越急了:“哎。”喊出口后猛然意识到,赶紧住嘴。
侍卫站住转身,不耐的看着他。林清越一脸苦笑的将包袱地向他,侍卫显然很不解。林清越深感语言不通太痛苦,可她一个只会说“蛮语”的“蛮女”,只能一脸苦笑,希望这人明白她的意思。很显然,林清越太高估他了。侍卫看了她半天,又准备转身。这下林清越急了,她起身准备下车,侍卫一惊,
“你要干什么。”并且上前来拦她。林清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侍卫显然没想到她居然敢发脾气,愣了一下。趁这个当,林清越跳下了车。并向一个茶馆跑去,侍卫大惊,赶紧追了上来。但林清越只是跑到茶馆小二面前,微笑着把报复递给小二,并指了指正在哭的孩子。这次她没有开口,只是示意小二打开包袱。小二看到米茶和孩子,马上明白了,只是有些为难。林清越又给他指了指后面的侍卫。小儿马上眉开眼笑道:
“夫人你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煮。”很显然,他以为林清越一行是出门的官眷。
那侍卫看到这样子也明白了,就分散在林清越周围坐下,要了茶水,慢慢等待。孩子渐渐地哭累了。小口一张,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林清越将孩子轻放在膝盖上,端起一杯茶轻啜。刚放下茶盅,林清越突然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脸上冷汗涔涔的shenyin出声。侍卫赶紧扶住她,紧张地问:
“你怎么了?”一边吩咐人去找个大夫。有四个人离开去找大夫,看来她还真不能死啊。林清越战巍巍的站起来,侍卫小心地扶着她,只见她抓住迎面而来的小二,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小儿马上明白了,指着后门:
“出去,向左拐的木板房就是。”
林清越赶紧的走去,那名侍卫跟上来似乎想帮她抱孩子,可是林清越抱得死紧,侍卫也无可奈何。到了地方,侍卫在外面等着,悉悉索索,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声轻响,侍卫猛然一惊,上前敲门,可里面并不回应。侍卫叫了一声“不好”。一个使力,将门推开。只见里面什么也没有通风口处挂着一片衣襟。侍卫又惊又怒,手一挥大喝一声“追”,马上四散开来,向外奔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那扇门后转出一个身影,正是林清越。她的手捂着孩子的嘴巴,心跳如擂。侍卫果然急中生乱,没有仔细检查。她快速的走到茶馆后的柴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在地上蹭了几下,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头发打开简单的绾好。将睡着的孩子耳朵轻轻塞住,盖上脸,放在一个角落里,搬来点稻草遮住。轻吁了口气,抱着一捆柴,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林清越也不管别人看她,直接走到灶火前烧火。幸亏是农村出来的,对这古老的灶火不陌生,别人也似乎没有奇怪,各干各的,不一会,林清越的脸上就沾了几点黑灰,看上去就像一个烧火丫头。
果然,没一会儿,小二带着俩名侍卫走进来,还说:“都在呢,你们看有没有。”
侍卫的从众人的脸上扫过,没有停留的离开。等脚步声远离之后,林清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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