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已经没什么好吐的了,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何慕瘫倒在马桶旁,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想的是父亲和万月华说的那些话,以及母亲这些年来的不容易,加上酒的作用,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恨都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可所有的情绪,最终都化为一个念头:不能让母亲死,不能让何振岐他们好过,还要赚更多的钱!
这么想着,何慕勉强站了起来,走到水池边,用水扑了扑脸,摇摇晃晃的朝外面走去。
谁知刚一出门,就撞上了姜易度那张冷若冰山的脸。
他盯着面前的女人:早晨时的清高,跳舞时的妩媚,喝酒时的决绝,他越发看不透她……
夹杂着酒劲,他突然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股难以压制的欲望
“你要上厕所啊?”何慕醉的头晕,没多想,咧嘴冲他笑了笑。
姜易度走到她面前,嘴角扬起,笑的十分邪魅好看,配着这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让人迷醉。
“我要上你!”
还不等何慕反应,姜易度便粗鲁地抓起她的手,将她拖进卫生间,反手锁上了门!
她根本没力气反抗,甚至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这么任由姜易度将她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从背后撩开她的裙摆,探|入手。
这举动,让何慕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
“放开……唔!”
可刚发出的声音被姜易度的唇封住了呼吸,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动作简单粗暴!
由于用力太大,何慕“啊”的尖叫一声,可声音随即又淹没在了姜易度的吻里,男人的吻霸道又炽|热,令何慕有些喘不过气,她脸涨得通红,感到一阵清醒,一阵迷惘,一阵难受,一阵愉|悦……
单方面结束了这绵长的吻,姜易度冰冷如霜又夹杂着些低喘的声音传了来:“你究竟想要什么?”
“钱……我只要钱。”快要溺死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何慕脑中一阵空白,下意识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姜易度一听,不禁冷嗤。
还以为这女人会有什么不同?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为了钱连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都可以不要的女人。
而最让他不爽的是,这样的女人竟然长了一张和沐梓云如此神似的脸!
真是暴殄天物!
释放完后,他嫌弃的推开了何慕,即便厌恶,又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脸,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财富,她想要钱,而他……想要的更多!
“不如做笔交易?”姜易度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温度。
何慕扶着墙,光是站着都有些困难。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什么交易?”
姜易度走上前挑起何慕的下巴,笑的邪魅:“我给你钱,你帮我做件事。”
听到钱,何慕眼前一亮,可紧接着眉头蹙起,不明所以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什么事?该不会想让我杀人放火吧?
“很简单……”姜易度看出了何慕的心思,凑近她耳边低声道……
……
姜易度走后,何慕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看上去极其恍惚,来往的人见她那副吓人的样子,纷纷绕道走。
其实她没有疯,只是在思考姜易度说的那件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确实不难,可重要的是,完成这件事要放下她一直信仰的所谓道义,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她已经放下了尊严,难道真的能连道义也不顾吗?那跟何振岐和万月华有什么不同?
可姜易度提出的巨额报酬着实令她心动,有了这笔钱,她甚至可以考虑将母亲送去美国治疗,听说那里的新技术,对母亲的病症有很好的疗效。
她的前半生,一直都在为他人考虑,一直强装坚强,为了那个早已容不下她的家,费尽心神。
可换来的却只有伤害。
那何不自私一点?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她如今的目标只有一个——救活母亲,整垮何振岐,让那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报应!
这么想着,何慕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她也不必要在这种地方继续谄媚的讨要玫瑰花,于是她回到后台,换好衣服,和蔡小雅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