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官为了给诸葛昂偷酒,几乎每个夜晚都夜不能眠。
为了防止被宋元知道,他每天都要等宋元歇了后再爬起来,然后偷偷溜出去,穿过皇宫后院,绕过御膳房,轻手轻脚经过打瞌睡的看守人员身边。
每次只能偷两壶,多了他带不走,而且容易被发现。
今夜,六月二十五,下玄月透出的光难以照亮宫内的那些隐蔽小道,锦官只能点着个小火照明,一边还要防范着巡逻的侍卫。不过幸好,经过了前几日的摸索,他已经熟门熟路了,所以不一会儿就得手了最后两壶酒。
不过,今晚似乎出门没看黄历,他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木架,好巧不巧那木架上面放了一排空罐子,于是在一排空罐子的落地声中,打瞌睡的看守们统统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黑衣蒙面的人,操起家伙就起来了。
“抓贼啊!”
锦官提着两壶酒,一溜烟儿仓皇而逃。看守门紧追其后。锦官逃跑途中,又撞到巡察的侍卫,猛地打乱了他们的阵列。看守们口中高喊:“抓贼!抓贼!”侍卫们一听,便跟着看守们一起追着锦官在宫内跑起来。
锦官跑到后院的假山处,迅速拐进去,藏在假山后面,将两壶酒藏在了假山的洞中,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脚边的那株虞美人嫌弃地转过自己的花朵,嘀咕着:“又是你!”看到他一个劲儿地脱自己的衣服,花朝心里骂道:“不害臊,臭流氓!”
锦官脱完衣服,然后整了整自己的头发,走了出去,站在那里若无其事地等着。
侍卫们见了他,停了下来,锦官佯装镇定,问道:“何事让你们如此慌张?”
“回殿下,宫里发现盗酒贼,我们正前去捉拿!”
“什么?”锦官刻意高声囔道:“偷东西偷到宫里了,胆子也忒肥了,赶紧去捉了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是!”
侍卫走后,锦官松了一口气,四下望了望,发现没人后转身又进了假山。
花朝对这几晚上见到锦官习以为常了,她也知道他把偷来的酒都藏在哪里,只是她搞不懂的是,这锦官并非嗜酒之人,弄这么多酒干什么。不过,她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唯一希望的是,他赶紧走,别一会儿坏了她的大事。
今夜子时,是她幻化之时,她必须在没人的时候幻化成人形,否则被人看到了,一定会以为她是什么妖魔鬼怪。
可这个锦官,过了半响都没有离开之意,这可有些急坏花朝了。
花朝能够从锦官的身上感受到微弱的灵力,她也知道这人对寻仙问道之事神往已久,要是一会儿看到自己幻化的场景,把自己认成什么仙人,缠住自己可就不好了。
锦官随意地坐在一旁,看着花朝小声说道,“小花儿,你这开了得有一个月了吧,咋一直开着,也不见半点凋败,莫非真是个什么仙草之类?上次没把你拔出来,不如今天再试试!”锦官不怀好意地走到花朝身边,伸手便要拔。
花朝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佯装被风吹歪了的假象。
“看来你十分不愿让我动手啊!”
“你要敢动手,我以后一定杀了你!”花朝狠狠说道,也许是动了怒气导致神思不稳,她感觉到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地疼痛起来,好像自己的茎秆快要炸开一般。
难不成,时辰到啦?
“得了,那我就留你一命!”
锦官说完,正欲要走,却在转身之际发现那株虞美人周身泛起光晕,星星点点的光芒萦绕花。
这种异象,让他停住了脚步。
花朝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一会儿像是被拖入了寒冰彻骨的海底,一会儿又像是进入了炙热难耐的火炉,一冷一热的交替中,她感觉十分难受。
原来,幻化之苦,如此难熬。
看到虞美人周身的光晕开始逐渐扩散变大,锦官向后退了几步,心下暗暗作想,这怕不是见鬼了吧!
正在历经冰火两重天的花朝强忍难受,身体爆发出一道光芒,而后,冰与火同时消失。而在锦官的眼中,看到的是那株虞美人慢慢长高变大,周身的光芒也越来越耀眼,慢慢的,光芒里面竟然浮现出若隐若现的人影来。
半响之后,光芒散去,里面人影逐渐清晰,但出现之人,竟毫无衣物蔽体。
花朝还未来得及细细观看自己好不容易幻化而成的身体,就突然眼前一黑,脑袋就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了。
她挣扎一番漏出脑袋来,看见那边的锦官用手蒙着自己的眼,嘴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啊!”花朝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看光了身子,正欲大喊,就被锦官捂住了嘴。
“姑奶奶,你要是现在把人喊来了,那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我俩深更半夜在此处幽会了!”
幽会?花朝瞪大双眼,想要挣开锦官。
“你别吵,我就放开你!”
花朝眼神示意后,锦官松开了手。花朝赶紧将刚才锦官甩给她的袍子裹紧自己的身体,心里觉得十分委屈。心想,自己幻化为人形的第一晚,就被男的看光了,着实太亏。
而锦官这边,心里更是汹涌澎湃起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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