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吴沛德对柯振华下了暗手之后,两人的仇恨算是正是拉开了帷幕。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吴沛德把这句话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柯振华遭到暗杀之后,他虽然没有做出主动攻击,却也做好了方位的防守,所以,吴沛德再想下手,还真的是不好办。
吴沛德这人,虽说脾气暴躁,但也绝对是个有脑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省长的位子上一坐多年。
他知道,第一次出手没能要了柯振华的命,那就不能再轻易出手了。柯振华不是个笨蛋,吃了一次亏,肯定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自己要是再贸然出手,那不是去要柯振华的命,而是自己攥着自己的小辫子往柯振华手里送。
呵,柯振华不是笨蛋,他也不是傻瓜,这种傻事他还不至于去做。
“都督”和“省长”合并的妖风,是来得快去的也不慢,没俩月就消失的没了一点迹象,好像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合并的事儿是刮的没影儿了,可柯振华和吴沛德的仇恨,却生生的嵌在了两人中间,任凭风刮水淹,就是不动不摇。
眼下时局动荡,政界不稳,合并的事儿现在是刮走了,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卷土重来?
老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从中央里刮出来的风,通常都不是空穴来风。
因此,这件事之后,吴沛德不仅没有放松心思,反而加大了力度,无时无刻的不再想着,如何不动声色的把柯振华拉下马。
第一次下手,不仅没能要了柯振华的命,反而是打了草惊了蛇。自此,柯振华身边明里暗里埋伏了好多高手。他吴沛德再想开第二枪,难!
动刀动枪这条路不好走了,那就换条路走走吧。
于是,吴沛德就把眼睛盯在了柯振华的工作上。
可柯振华做事一向谨慎,他为官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没有一丝劣迹可寻。再加上,他这人处事也比较圆滑,平日里不管是上级还是下属他都把关系维和的十分融洽。因此,不管是政绩还是人品,都得到了同僚们的称赞。
柯振华就像一个毫无瑕疵的白瓷瓶,让吴沛德找不到丝毫的裂缝钻进去。
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嘛,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柯振华这条命,吴沛德算是惦记上了,既然惦记上了,那他就一定要到手。
你柯振华不是完美无瑕吗?不是没有小辫子让我抓吗?
没有没关系,我可以给你“造”啊,你忘了咱们中国成语里不是有个词叫“无中生有”吗?
柯振华是匹狼,而且还是匹警觉性极高的狼,不好下手。吴沛德就先绕过这批“狼”,从旁人入手。
吴沛德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柯振华身边的得力干将——姚秘书。
姚秘书四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却是个极其精明的人。
他跟在柯振华身边已经有十来年了,柯振华救过他的命,而且这么多年,也是柯振华把他从底层一步步的提升上来,所以,他对柯振华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难得的忠诚,柯振华工作上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安排,他既是柯振华最信任的人,也是柯振华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柯振华一贯的洁身自爱,在他身边待久了自然也是耳熏目染,因此姚秘书这个人也是吃喝嫖赌抽不沾,不捧戏子,不逛舞厅。
这样正直的人,好似没有软肋叫人可拿。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事实告诉你,只要是人就有软肋。
这天下班后,和往常一样姚秘书从衙门里出来,步行往家走去。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时,被迎面而来的两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姚秘书,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拍着姚秘书的肩膀,吊儿郎当的问。
姚秘书仔细的盯着那人看了一眼,知道他姓姚,还能说出他的职务,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姚秘书立刻提高了警惕,片刻,他把胳膊一挥,甩掉了压在左肩上的手,冷冷说道:“我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跟你们走?”说着就想绕过去。
另一个把胳膊一伸,挡住了去路,说道:“你不用认识我们,我们认识你就行。放心吧,我们不会害你的,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而已。”
“让开!我谁都不见。”姚秘书低沉怒吼。
“看来你TM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第一个混混把揣在兜里的手往外一掏,瞬间一个东西就顶在了姚秘书的侧腰上。
姚秘书身子一僵,他猜的没错的话,顶在自己侧腰上的东西应该是把手枪。
很快,自己的想法就被验证了。
那人恶狠狠的说:“你T娘的最好老实点,要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姚秘书不敢妄动,跟着他们出了巷子,上了一辆汽车。一上车,他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当眼上的黑布被拿开的时候,姚秘书已经坐在了一间小屋里,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床,而他年迈的母亲正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姚秘书奋力的甩开那两个人的桎梏,扑过去摇撼着母亲:“娘,娘!”母亲却微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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