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已经窝在房间内近一月的江小漓终于被药童扯了出来。
江淮磕着瓜子,见江小漓出来,差点连瓜子壳吞进去。
“你………这是………修仙?”江淮在眼圈处画了两下。
江小漓觉得眼睛快要长进肉里了,怎么睁都睁不开。
“你蹲下。”药童扯了扯她的裙子。
江小漓老实的蹲下,接着一块糊着药材的毛巾就糊在了脸上。
“你在干嘛!”脸上舒舒服服的,就是味道太重了。
“让你重新投胎之良药。”江湖拍了拍手里的残渣:“两只眼睛像被人揍了似的,可别让人觉得从我这里出去个走尸,砸了我的招牌。”
江小漓的样子看起来是挺狼狈的,漆黑的眼圈,蜡黄的脸,枯瘦如柴的样子,真像从乱葬岗爬出来的。
“今日是太后的生辰,你不得去蹭顿饭啊!”江淮抓了抓晒的药材,若无其事的提醒着。
“我要去?”江小漓激动的站起来,接着就被药童一水瓢打下去了。
“蹲好,敷好。这东西很贵,不许浪费。”药童凶巴巴的说着。
江淮慈祥的摸摸药童的脑袋:“你小心嫁不出去。”
药童不耐烦的躲开:“你自己不是还没老婆!”
谁知江淮眉毛一挑,一巴掌就落了下来:“师傅也是你开玩笑的。”
然后他对着江小漓说:“扯开吧!敷再久,你也丑的没法看。”
江小漓恨不得把毛巾甩他身上,但她拿下毛巾的那一刻,面前刚好放了半块铜镜。
她不得不对江淮点个赞,她那要死的皮肤,也能被救回来,这要是在现代开家美容院,那还不气死各大护肤品牌。
药童把檀香木的盒子往她身上一塞,吸着鼻涕就跑了。
“你看你把人家孩子气的。”她还真看不出药童是个女孩子。
“这里面的珍珠膏是我特殊调制的。”江淮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记住…路上遇到谁,都不要让盒子离开你的手。”
江小漓听的出来话里的意思,难道半路会有人要陷害她?
要是有的话,也就是皇甫雪?除了她还有谁?
太后寿宴,各宫都忙碌了起来。作为一个有名有实,但无权的贵人,没人搭理她不说,还有人嫌弃她烦。
“我说你是哪个宫的?抱着这个盒子站这里半天了,都不知道搭把手吗?”年长一点的宫女,正凶神恶煞的盯着江小漓。
旁边的小宫女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这是药房那位贵人………”
老宫女一愣,接着像是碰到晦气的东西一样:“宴会还没开始就急着来献媚了,怪不得那么好的家世,才是最低等的妃位。”
说完她抖了抖抹布,就去擦别的地方。
小宫女冲她笑了笑,然后说:“贵人,您把礼物给我吧,太后娘娘的贺礼,都是要放在偏殿的。”
江小漓婉言谢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她可不想闹出什么宫斗阴谋,平平安安才是真。
太后殿的偏殿距离正殿还是很远的,江小漓看到一群人抱着礼物进进出出的宫女,刚要把东西给她们。
她却被人一推,然后整个人都扑进了房间里。
门瞬间被关上,她只听到咔嚓一声,门就被锁上了。
“你们想干什么?开门!”江小漓拍着门。
千防万防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她到底得罪了谁呀?为什么总是不听的被害!
透过窗纸外面的人已经跑远了,江小漓只觉得眼前滑过一条丝绸样的东西,接着脖子就被一股大力扯住。
只在一瞬间,江小漓就被提了起来。
她抓着脖子上的白绸,双眼迷离,从余光里她看到了两个小太监扯着白绸的另一端,用力的将她从横梁上吊了起来。
“救………救………”江小漓觉得舌头越来越卷曲,四肢无力的下垂
………
出了警局,姜梨就在后座上睡着了。夏侯尊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那心疼的眼神,让恒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想到江大小姐,还真是个识时务的。”恒一很意外,他以为对方会反咬一口。
毕竟那位经历了什么,她自己也知道了,不趁机反咬的话,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夏侯尊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姜梨的手给她取暖。
手太凉了,难道是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手却直接穿过姜梨的身体,落在了坐椅上。
“这是……”恒一瞪大了眼睛,这是又要消失?
夏侯尊将手放到身后,只是静静的看着姜梨的身体,慢慢消失在他的眼前。
恒一揉揉眼,这消失就和吃饭一样。他瞅了眼老板,对方居然没有任何担忧的表情。
“眼睛看前边,我不想出车祸。”夏侯尊一刀眼神扫了过去,恒一缩缩脖子老实的开车。
夏侯尊摇下了车窗,阳光洒了进来,他的身体散发着光芒,当进入一片绿荫之时,他突然消失在了游走的树阴之中。
……………
姜梨只觉得咚的一声,脸贴到了地上磕的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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