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人性,可惜这么多年,他宁可消失,也不会来娶你。”
知根知底的好处,一针可以戳到痛处,一打就是七寸要害。
她眼眸晕着薄雾般的笑,“对……我就是没人要,否则也不会跟你结婚。”
季临川往独立沙发上一坐,从额前向后捋顺垂落的碎发,尾指上的戒指闪着血红的光,双臂随意往靠背上搭,远远的目光嘲弄般望向她,“怎么,还不甘心,打算找机会旧情复燃?”
她说,“我想啊,可惜林昇没打算回来,我手机也被你换了,你教教我,怎么旧情复燃好不好?”
他解开衬衫扣子,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行啊,老子教你,先学学怎么讨好我。”欺身压下去,低手掀起裙摆,熟练的手摸到腿跟,扯下那小块布料,“我舒坦了,就给你机会逃。”
欧阳妤攸紧紧握着那枚挂件,手搁在嘴边,在他强势挤进去的那一刻,嘴唇咬得发青,手心冒出虚汗。
她脸贴在沙发上,眼睛渐渐失焦,撞击,撕扯,就像第一次被迫接受他时,那种刻骨的疼痛,从心脏深处传来,反抗挣脱都是徒劳。
记不清他发泄了几次。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嘴唇贴在她脸颊上,冰冷的语调说,“欧阳妤攸,记住,不会再有第二个陈嘉棠能为你豁出命了,再想逃,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出去。”
长久以来,他们闭口不谈的那个人,终于还是没得到安息。
只需那么稍稍一提,她就被打回原形,余下半条命。
欧阳妤攸那天去清理宅院,路过他的房间,在里面坐了很久,他的一桌一椅都是原来的样子。
她后来去墓地,看爸爸,季叔叔,还有他。
多悲凉,曾经那么多疼爱她的人,有的连尸骨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