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负责添煤的,从里到外的形象,给人一个字就是,
脏!
可他人很精神,两只眼睛好像打磨过的柴刀,锋芒逼人。
那老头子咧开干裂的嘴角,对杨教授嘿嘿冷笑,“你不说要带我见个人吗,人在哪儿,就是你身边这小子?姓杨的,老子还把话撂这儿了,今天你就是请来天王老子,我也不陪你下墓!”
杨教授说老梗头,不用请天王老子,就我身边这个孩子就够让你出山了。
那人上下打量我几眼,冷哼一声,“就他,凭什么?”
杨教授指着我说,他叫司马南!
“你姓司马?”
这老头一看面相,就知道脾气又臭又倔,是个混不吝的主,我正觉得奇怪,杨教授请不动的人,叫上我就行了?谁料想对方听完我的名字之后差点蹦起来,两只眼睛好像能放电,直勾勾地看着我,
“司马长雄是你什么人?”
我给他瞧得浑身不自在,说那是我爷爷。
他愣神看了我好久,才哆嗦着嘴皮子,喃喃说道,“像,还真像……跟他爷爷年轻时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伢子,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