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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着大豁牙子,神经兮兮地把我俩拉到一边,“有个事得劳烦你们一趟。”

我见他疑神疑鬼,就说啥事?

没等村长开口,坐在一边抹眼泪的牛婶站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起了此行来的目的。

她说就在上个月,自家老爷们赶着一群羊上山吃草,不料半路砸下一块木板,砸死了一头畜生。

牛老二(就是牛婶家男人)捡了木板去找村长,村里上报,隔天县里就来人,非但赔了她家的损失,还颁发了500块钱和一面锦旗。

我说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

村长蔫吧了一口烟,愁容满面地说道,“听人说,那块木板是沉阴木,有考古价值,之后县里还来人,让牛老二领着几个人进山,特意在附近找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别的,可这一进山就出了问题。”

我搬来一根凳子,让村长坐下,“出了什么问题?”

“死人了呗!”村长一屁股坐上板凳,鼻子里喷出来的浓浓烟雾,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进山的几个同志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了荒山道上,尸体还是你根子叔发现的,当时他也看见了牛老二,跟丢了魂儿似的坐在乱风坡唱歌,那声音怪渗人的,比老鹞子都难听。”

“你根子叔害怕啊,隔得远远的叫他两声,没见答应,正想下山叫人,一回头就看见牛老二从崖尖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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