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头一回,不过大金链说有,他祖上两辈人都是干这个的!”
钟回头,看了看正守着篝火分烤兔子肉的大金链,摇摇头,说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好,太奸滑,部队里遇到这样的都要先审查,多半是打入组织的特务。
我笑了,说人的心没长在脸上,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
钟黝黑的大脸盘在火光照耀下,忽明忽暗地闪烁,“直觉,自打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后,就学会了这种本事。”
我还想说话,却给他打断了,一回头,小义庄外面的乡村道上忽然闪烁起了手电筒的光,二爷瘸着腿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两个握着枪柄的战士,三个人看起来都分外狼狈,惨兮兮的,有个年轻战士肩膀上还挂着红血丝。
钟快步走上去,说你们怎么回事?
两个战士都上前来,对他敬军礼,说报告连长,山里遭遇了狼群,我们一共消耗掉了两个*!
有狼?
钟眯着眼睛没说话,二爷把破口袋一摔,坐到门槛上就嚷嚷上了,“娘咧,这狼崽子张着嘴比脸盆还大,太瘠薄吓人了,要不是两个同志手里有枪,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哩!”
我说二爷,您老先起来,进屋再说话,你裤子开线了,这样衩开裤、裆坐在门口,会坏了风水的。
“你懂个屁的风水,这叫毒龙盘珠,龙头正对回水湾,能化解小义庄的穿心煞!”
二爷一瞪眼,正想训我,杨教授已经站起来了,“老梗头,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