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挪而不是跳,因为他的脚已经酸麻得犹如有千万根刺在扎。要是换了另一个同年的小孩,估计一早就哭了出来。当然,里头的贺兰烟也很了不起,到这个时候硬是没哼一声。
好容易站稳了,他把手伸了进去,让贺兰烟顺着自己的搀扶出来。而她显然不像他这么支撑得住,双脚一着地就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而那原本红润的双唇上,赫然是一道深深的血痕。而那白皙温润的双颊上,眼泪的印子清晰可见。
他狼狈地找遍身也没找到手帕,最后干脆从贴身小衣撕下一块布帛,手忙脚乱地为其擦去了泪迹。好在贺兰烟脸上没用多少脂粉,也不算太显眼。
“烟姐,这次真的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