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燕突然怔了一下,茶糖?
“二哥,你是不是从桌子上拿的?”
刘庆点了下头。
“怎么了?不能吃?”刘庆也知道,妹妹的东西,她没点头,别人不能乱动。
以前她的东西,都要搬回房间。
他们兄弟,除了大哥结婚有独立的房间,就只有这个妹妹自己有个房间,他们这几兄弟,睡的可是大总铺。
刘晓燕摇头:“没事,你拿去吃。”
刘庆一喜,又抓了两颗。
想想问道:“你怎么有糖?”
“刘梦然给的。”
“噗……”刘庆瞬间把糖放到桌子上,手快速的收回去。
他的反应把刘晓燕怔了一下。
“我走了。”刘庆连糖都不要,泥鳅一样的滑走了。
刘晓燕:“……”
她们家都不喜欢刘梦然?
她伸手从袋子里摸出了一颗糖,打开包装纸,嗅了嗅,有浓浓的茶香味道。
茶糖倒是用了心,但是高尿酸的人不能喝浓茶!
浓茶和浓茶做的糖效果还不一样,加上糖,若是有糖尿病,对身体的伤害会更重。
她吃下去的药,也会无效。
刘晓燕眉头皱了皱,为什么?
而且,另一个重点是,刘梦然是怎么想出做茶糖这种东西的?
.虽然不像后世,用机器做出来的好看,但做成糖棍形状,在这个时候也算新奇了。
这些糖她不能吃,但适合她奶奶。
她去厨房,邓惠正在给她煎药。
“奶,这些糖给你。”
邓惠立即摇头:“乖孙,你自己吃。”
刘晓燕:“奶,我自己有一大包,这个给你的。”她说着,将糖直接塞给邓惠。
邓惠这才收下。
“奶给你留着,等你那里吃完了,来跟奶拿。”
“奶,你没事的时候就吃一个,我有好多,吃不完的。”
邓惠这才点头。
拿了碗清水回到房间,刘晓燕看着地上摆的东西,眉头紧皱,一切都要手工操作,太费时了。
黑丑,皂角,白芷所有的中药都要磨成细粉。
有机器还差不多。
洗得干干净净的青石臼也没什么显眼的地方,她捣腾了许久,才把药都捣碎了。
正准备在竹筛子把粗细分开时,莫名的被竹筛子上一根断开的竹刺扎到了。
血瞬间往外冒。
“我的药。”
看到血滴在了青石臼上,刘晓燕叫了一声。
“晓燕,你咋的啦?”邓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奶,我没事。”她站起来,把手指上的血一甩,那血正滴在青石臼的锤子上。
刘晓燕转身,就在此时,青石臼突然闪出一道金光,而滴在石锤子上的血也一下子被石锤吸收了。
“咋还要关着门,你看得清么?”邓惠一脸慈爱的看着刘晓燕。
“奶,窗户打开着呢,看得清。”
“把药喝下去吧,温度刚刚好。”
“嗯。”刘晓燕接过碗,一口就把药吃下去。
邓惠赶紧塞了一颗糖过来。
刘晓燕:“奶,我有,我进去吃。”
“那你可要小心点,你刚刚叫啥子?”
“没有,没有。”刘晓燕见手上不再流血了,哪里敢把自己被扎的事说出来。要不然奶奶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
“奶,你要做晚饭了吗?”
“奶这就去做。”以为孙女这么问是肚子饿了,邓惠赶又去厨房。
刘晓燕回到屋里,顿时发现青石臼里原本粗糙不一的粉末,一下子变成细粉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用筛子筛过呢。
盯着青石臼看到一会,她把粉掏出来,再抓一把草药下去。
却没变化,想想她抓起石锤子敲几下。
这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些粗枝大叶,瞬间就变成细粉了……
刘晓燕的手在青石臼摸了摸。
一脸的惊喜。
现在看着似乎跟刚刚不一样,有着一层油油的黑光,刘晓燕想,应该是一个药臼!
难道是广寒宫里的那个?
她突然想到,原主奶奶跟她讲的故事。
月兔受不了广寒宫的清冷,离开的时候,偷偷把嫦娥的药臼给扔了。
难道就是她奶奶拿来压咸菜的这个东西。
不管是不是真的,刘晓燕抱着青石臼,自己脑补了许多。
接下来的时间,她干脆研究起青石臼。
她在房间这一呆,就到了傍晚了。
陈吉回来了,见女儿一下午都在屋子里,不由得担心的问道:“你不要一天呆在屋里,太闷了,多出来走走。”
“妈,我在研究变美的东西。”
哥哥们一听,都说道:“你都很美了,还要变什么美?”
刘晓燕给这些哥哥们的三观吓到了!
她这矮胖挫也叫美?
邓惠一脸担心:“晓燕啊,你现在就很好,不需再变,奶觉得好。”
都怪那个赵空青,天天宣传她女儿刘梦然长得好看,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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