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昔是在汤所长让医务人员给她处理伤口时疼醒的。
“死了伤口也会疼吗?”简昔之前以为自己死定了,于是在醒来时低声嘀咕着。
“没有死,但是离死不远了。”帮着处理伤口的医生看了一眼动一下都困难的简昔,然后没好气的说。
“哦,没有死呀,这么难受怎么就还没有死呢?”简昔现在更清醒了,然后身上的疼痛也更加明显了,于是她有点郁闷的说。
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特别是手,随便一动就锥心的疼。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疼过,她真的想一次昏死,一了百了。
“怎么,你不想活着?”医生看简昔一脸嫌弃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然后有些好笑的问。
不是有一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怎么这个女的就不想活了,难道就是身上这点伤吗,伤虽然很严重,但是暂时死不了。
“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还特别疼。”简昔委屈巴巴的说道。
事实上她是一个抗挫折能力很弱的人,所以遇到事情她喜欢逃避,她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疼就对了,这些伤口不是当摆设给你看的,多疼几次就习惯了。”医生有些无奈的说。
“对了,这里是哪里?”简昔看着这个医生一点都不好玩,然后问了她想知道的事。
毕竟之前在监狱搞的一身伤,根据之前静姐她们的嚣张程度,是不会这么轻易放了她的。
所以她才说她要死了的,因为静姐他们几个人是奔着弄死她而来的。她还真是荣幸。
“我是监狱医务室的医生,你说这是哪里?”医生有些好笑的说。
“对了,既然醒了,喝点葡萄糖水,一会领导有话要问你。”医生突然想起汤所长那着急的模样,好心提醒道。
其实就他观察简昔的样子,估计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晕死过去了,这还真的是他见过最悲剧的犯人了。
“问我话,你们这里都是给人来个下马威,然后在问话的吗?”简昔觉得不可思议极来,她来的时候就想着怎么说话呢?
在路上准备了很多的话,结果一句话都没有要上,就被关进大门打得半死不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这些人突然又来问话,实在是不晓得什么套路。
“嗯,一般也会给下马威,但是像你这样的比较少。”医生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其实很想说他不是这里的,因为看着简昔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满的嘲讽,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
在说审问犯人他们确实也会要一些手段,也就是下马威让犯人害怕,以后实话实说,但是顶多也就吓唬一下而已,但像面前这位命都快没了的确定没
但是他也不能说是一个误会呀,所以只好尴尬的承认,这是一个下马威。
“呵呵,原来如此,随便吧,啥时候都可以玩。”简昔只觉得这些人恶心极了,她连生气与嘲讽都懒得做,也不知道他们会问什么。
从目前来看应该不会是好事吧。
“行,那你休息一下,我去叫领导。”医生看了一眼懒得和她说话的简昔,还有你无法行动的身子,想了一下才说。
一般都是带着犯人去见领导的,可就面前这个犯人,在动一下怕就真的挂了,还是叫领导过来吧,怎么说也是单位内部出的问题不可能让别人承担这些,于是医生轻叹了一口气,走出了病房。
简昔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到一个光头大叔走了进来。其实也没有多久,也就十多分钟,只是她现在浑身都疼得不行,几十分钟对她来说好像过了太久太久,真是熬人得很。
“你叫简昔,是要来自首的?”汤所长故意摆着一张脸,一脸严肃的看着简昔问,仿佛这样才能掩饰他内心的心虚。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简昔对这里一点点好的印象都没有,于是冷冷的说。
虽然昨天晚上吃亏了,可是不代表她就想认错,反而她觉得反正都这样了,和这些人也没必要有什么好脸色,情况在糟糕,也不可能在比晚上糟糕了。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里这位是我们的所长,他来审你的案子。”汤所长还没有说话,大头就开始厉声对简昔说。
他是这么想的,之前已经让汤所长不开心,现在怎么也得表现一下,让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变好一点。
“所以昨天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得罪了上头的人,要好好教训我,是受他的指示,而他就是我得罪了的人?”简昔一看到大头,就非常火大。
“那么请问这位所长,我是怎么得罪你了,那夺妻,还是杀子?”简昔没有等大头说什么,就直接瞪着大眼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一脸的不服与倔强。
“孩……子,孩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是一个误会。”汤所长被简昔的倔强与不服看得有些慌乱。
他为官好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他们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
哪怕被冤枉,受到不公的待遇,他们都是会小心翼翼讨好他,看他的脸色说话,不会有自己的坚持,所以简昔这样倔强不服的情绪,让他失神,慌乱。
因为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在这个社会,在这里,可以说是非常天真了。
在监狱有时候意外死去一两个人,那是最正常不过的现象,可是面前这个小姑娘好像不怕,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哪怕愚不可及。
“不是这样,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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