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演武崖笼罩在魔气之中,在场众人当中不时有人难抗魔气侵体而倒下。众人心中纷纷感到恐惧,只期盼着三门能做些什么。然而三门中最强的齐天疆却被偷袭打落悬崖,段山岳和任平生也在抵御魔气。
沙通走到演武崖中间,环顾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另有两人飞身落在沙通身边,正是沙漫天与仇恩明。
“你们不是沙畏门的人。”任平生一边抵御魔气一边说道。
“哈哈哈,本大爷早就厌倦了这身臭皮囊了!”场中三人纷纷爆体,现出了他们的真面目。一者独角青面,黑甲罩身;一者玉面尖耳,黑衣长发;一者半脸兽纹,邪气环身。
“原来你们利用了沙门主他们的身体,难怪没有半丝魔气泄漏,只是想不到魔城来的会是你们。”任平生看到三人真面目颇为惊讶。
“任掌门认得他们三人?”旁边的段山岳出言相询。
“独角青面的是戮世魔城之主龙辛座下首将天魔大化,长发尖耳的是第三魔将月见无华,那个一身邪气的恐怕非是魔族之人,不认识。”
任平生一席话让在场众人惊惧之心更盛,此番竟然来了五百年前戮世魔城最强四魔将中的两人。前人曾言四魔将武力超群,一人能独对中原群雄,只有天涯风雨楼的三奉令和洞天机能与之匹敌。至于那名半面兽纹,一身紫色轻甲之人能将齐天疆打下悬崖,恐怕亦非是易与之辈。
任平生慢慢站起了身:“天魔大化,这几年时有各派掌门被暗杀,从现场残留的邪气来看恐怕就是你身旁这位半面兽纹之人所为吧。”
天魔大话并不答话,而浪子不回头道:“正是本大爷所为。”
任平生听到那人承认继续道:“之前一直想不通,现在倒是有些眉头了。如此铲除各门派掌门想必是为了魔城再次挥军中原做准备吧,看来魔城解封入世在即了。”
“想不到当年的无名小卒今日也颇有一派之长的风范了,只可惜今日你便要像你师尊一样死在本座手上了,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天魔大化给在场众人下了死亡通牒。
“哈,恐怕两位魔将因为魔源丢失而有损的功力还未恢复吧。”
此时的司马台笑看到众人都在奋力抵抗魔气入体,担心的对身旁的袖红雪道:“袖红雪,你没事吧?”
“并无大碍,既然知道今日不寻常,红雪自然是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是魔城之人。”司马台笑看到袖红雪收起了行功,并未有所不妥,长舒了口气。反倒是袖红雪看到司马台笑与源儿无事的样子颇有些惊讶。
“公子倒是好手段,连如此强烈的魔气都耐你不得。公子因为内功怪异红雪倒是可以理解,源儿竟然也对魔气免疫。”
司马台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丝毫不为魔气所扰,然后看了看源儿道:“呵呵,看来世上也非是独在下一人特殊。”说着又摸了摸源儿的头。源儿看着袖红雪担心的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源儿莫担心,姐姐没事。”
正说话间,场上传来天魔大化的声音:“浪子不回头,那两人交你。”
浪子不回头闻言飞身杀向任平生与段山岳,二人不敢大意,联手应战。段山岳先前与齐天疆一战耗损了不少内力,此刻任平生主攻,段山岳辅之。虽是以二对一,奈何在魔气的侵扰下,任平生与段山岳战力大减。浪子不回头独对二人竟是不落下风,隐隐有压制二人的趋势。
司马台笑看着渐趋下风的任平生与段山岳,心知二人败亡恐怕只是时间问题。“袖馆主,难道你不准备出手吗?”司马台笑问道。
“红雪不过是弱女子而已,如何敌得过他们。”
“我去,难道这女人是不准备出手了,眼看众人被杀?”司马台笑听了袖红雪的话心中有些不快。“袖馆主,这么多人命在旦夕,难道袖馆主真的准备袖手旁观?”
“原来司马大公子是个大好人啊,但是红雪给公子一个忠告,你永远不知道他人的内心想着什么,你也永远不知道他人会对你做什么。公子能保证在救了一条蛇后得到的不是蛇的反噬吗?虽然很残忍,但这就是江湖。”
司马台笑能够感觉到,袖红雪的一番话是认真的,虽然这番话有些道理,但是难道真的要放任不管?
“任平生和段山岳败亡后恐怕就轮到我们了,到时袖馆主难道要以一敌三?”
“红雪何必与他们对上?”说着袖红雪便要离开。这时,一些能抵抗魔气的人也起身欲逃离演武崖。袖红雪回身对司马台笑道:“看到了没?”
司马台笑看着这些逃离的人心下有些难过,司马台笑自语道:“这便是人性吗?”
而就当企图逃离的人眼见就要踏出演武崖离开这里的时候,竟是再也难有存进,仿佛被无形的墙壁阻拦。发现演武崖有变的仙灵派弟子们纷纷赶来支援,同样是难以踏进演武崖半步。
“看来是布下了困阵,难怪魔气难以消散。昨晚沙漫天与仇恩明不在房内,看来是在布置这个阵法了。”袖红雪道。
这时不远处传来冷冰冰的女声:“演武崖已布上大魔困仙阵,你们是逃不出去的,阵势不破,魔气自生,放弃你们愚蠢的念头吧。”正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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