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这边不由的显摆了一句:“要干这事儿还得请当过兵打过仗的人,他们那些人能成什么事啊”。
“也对!”陈豪这边伸手摸起了桌上的酒,和两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听着这俩人吹牛。
赵宏和沈震也不是都是吹,两家毕竟也不是太白的家族,以前那更是黑的不能再黑,干的都是走私的买卖,这方面的关系多多少少总会有一些的,而两人就恰巧知道这么一个线头,给钱杀人的那种,做案了之后极少能被查出来,因为都是跨地域作案,而且得手之后杀手也会立刻开溜,就算是知道谁有嫌疑雇凶杀人,因为杀手都是外地甚至就是外国人,这案子也很难结案。
仨人一起边喝边聊,大约十来分钟的时候,赵宏和沈震似乎就自己把自己给吹兴奋了,直接把线头的联系方式显摆似的如实告诉了陈豪。
说的尽兴,两人又把陈豪给赶走,把一帮子姑娘们叫了回来,唱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各挑了两个小姐一起带回了酒店,就这么大被同眠起来,这小日子过的好不逍遥。
仅仅两天的时间,牯山这边的警察就有点儿吃不消了,因为挂的人太多了,没有办法,只得使用一招,所有的在牯山住在酒店的海汇人限两天之内离开,如果有商业来往的那请牯山这边的公司给开出证明,如若不然,牯山的酒店和旅馆都不许接待。
总之就是赶人,意思就是你要是想死的话你爱死哪死哪儿,只要别死在牯山就行!
也不知道是这个政策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第三天的时候求死的人数显著下降到了三人,第四天才一人。这么一周下来,整个牯山似乎就回到了炒马族来之前,一片歌舞生平的景像。
这一天晚上,卢显城从马会里开会回家,马会这次赚了不少钱,大家准备把CI的比赛再扩大几场,年争取有二十场CI级别的比赛,并且三到五年之内数升级为GI比赛。
因为大家在一起吃了饭,所以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儿晚了,出赛马场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是明月当头。
“总算是这几天再也听不到有人跳楼的消息了”卢显城对着坐在旁边的叶一鸿说道:“要再是像开始时候那样,估计我二叔的脑袋上就没有黑头发了”。
叶一鸿听了笑着回道:“这也是正常的,有胆子了结自己的前几天就动手了,很多人都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一但过了几天之后求死的心也就淡了,求生的本能就开始起了作用,更别说有句老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叶一鸿这边开始从人性方面分析这个事情。
叶一鸿今天搭卢显城的车子回家,不是因为他没车,而是因为叶一鸿今天想和老卢谈谈明年的配种情况,他还想要几个刨皮刀的配种名额。
而卢显城这边呢是实在拿不出来了,刨皮刀现在都是穿梭种马了,除了北半球,南半球现在也去了,明年刨皮刀的配种估计要配到筋疲力尽。
“踢掉别人一个名额不就成了”叶一鸿说道。
卢显城苦笑道:“能踢的都已经被踢没了,牯山这边的小牧场明年一家只有一匹,剩下的不是日本那边就是加洲那边的,踢谁也不好啊,都是今年切就开始预定的配种权,一大半还是预付了定金的,总不能赔钱吧”。
两人正的说着呢,就听到前面开车的张士军说话了:“老板,后面一辆车示意咱们停车!”。
“警车?”
“不是!”
“那管他干什么”卢显城说道。
“咦,那车不见了”张士军开了一会儿再一看后视镜,发现后面的那辆车子不见了。
“说不准人家就没这意思,你自己大惊小怪了”卢显城说道。
卢显城的话还没有落音,突然之下张士军来了个急刹车,卢显城的身体立刻往前一冲,原本手中端着的酒怀立刻倒到了对面的叶一鸿白色的上衣上。
没有等着卢显城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阵轻轻的嗒嗒嗒的声音,一抬头卢显城不由的愣住了,虽说现在是没什么路灯的小道,但是借着月光,卢显城看到了自家的车头不远的地方倒着一辆摩托车,两个戴着头盔的骑手现在一人手中拿着一柄枪正向自己的车子扫射。
月光再亮,卢显城也没法看清这两人手中拿的什么枪,就算是看清人家拿的什么枪,老卢也认不识,不过听着嗒嗒嗒的声音,就知道这东西一定是冲锋枪之类的连发枪。
老卢的车子是防弹的,而且还是老美特制的,枪打到了车上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就算是打到了玻璃上,也不过留下了一个个小白点儿。
张士军这边愣了一下就回过了神来,直接一脚油门轰了起来直接向着车头的两人撞了过去。两名枪手也是身手了得,直接闪了开来,人虽然闪了开了但是骑着的摩托车却被老卢的大悍马给碾成了一堆废铁。
两名枪手闪到了路边的沟里,直接向着大悍马的屁股方向跑,很快的钻进了一辆车,然后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整个过程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如果不是窗户上的小白点点,卢显城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张士军想凭着自己的车硬,撞翻人家,可惜的是大悍马车子太大,这小路又太小,光是调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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