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用完午膳就睡了,小丫头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小丫头睡得极沉,闷头睡到下午,眨眼外头天就黑沉下来。
时光匆匆,月夜婆娑
缓缓周公入梦
梦境中,是一片灿若花海的桃林。
小丫头站在桃林外,隐隐看见一个白衣的纤瘦身影,立在中央的桃花树下,随着和风荡漾,翩然起舞,宛若惊鸿之姿。
那道背影是背对着她的,北小柯看的不是很真切。
“她是谁??”
北小柯心中有些莫名的悸动。
刚想迈着脚,上前跨进一些,然而还不等她靠近桃林半步,远处那个白衣的倩影却一瞬间消失不见…
随之的却是一阵翻天的晕眩。
桃花海消失不见,脚下忽然的燥热,取而代之一阵阵翻滚至炙热的岩浆。
继之狰狞鬼影自岩浆之底慢慢地冒了出来,幽冥鬼魅,好像来自地狱的亡魂,一个个露着可怖的惊眸,泛着幽绿的寒芒,令人胆颤。
北小柯心中一吓,有点反应不过这突来的变化。
再抬头,她便看见岩浆湖的岸边,赫然多个白衣的女人。
凄冷的寒风吹列,岩池中的浆魂肆意涌动,沉沉夜幕下,月冷寒森,女人的背影显得尤为寂寥单薄。
寒风佛过,尘埃紧闭的空中伴着女人悲怆的嘶吼:
“救我……”
“阿墨我好痛,你救救我……”
“救……救我…”
“……………”
女人的话音尤为凄清,尖锐的音调中透着悲剧的绝望,像是对现实的莫大逃避。
阿………阿墨是谁?
小丫头望着这一幕,心口突然揪紧般的一阵疼痛。
为……为何她看这个女人,会有种莫名的心酸,有种想冲上去安慰她的冲动……
那种心境,她仿佛感同深受般。
月夜漫长,惠风和畅,伴着一阵阵鹰啼,落陂镇的人们安然入睡。
而此刻睡梦中的北小柯却是满脸恐惧。
额顶上还皱着头纹,被褥被身上的冷汗所浸透,手脚不自主地扭曲、抽搐,窄小的背脊不自觉拱起,惶恐不安。
一夜难眠!
…………
****
第二日清早
小丫头一觉醒来,转身发现里侧的北小野不见了踪影,而自己身上却是湿漉漉的,胸口前还有些闷沉,压抑得紧。
“梦…那是梦吗?”小丫头捂着胸口,反问自己。
“可若是梦,为何竟如此真实?”
梦境中那女人哭的如此伤心,悲伤欲绝的样子,她站在一旁看着,就好像是被人辜负,万箭穿心一般的痛处。
可……可是那名女子又是谁,为何无端端会辱她梦境…
她应该不曾见过吧?
小丫头纳闷,有些不得其解。
而此时
“吱呀……”
外头北小野推门进来,看见小丫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哎呀姐你醒了啊,家里还有馒头吗?我昨晚也没吃饭有点饿了!”
“啊有有的……”北小柯赶紧翻起被褥下了床,“好像是在锅里,你等一下啊,我一会出去帮你找!”
“好,那你快点,时辰不早了!”小东西言罢,便推门出去了。厨房内还堆着昨日的桃花瓣,一团团的堆满小半个地方,粉嫩的如朝霞一般。
二人用完早膳,北小柯便找了两个大一些的簸箕,将厨房中的桃花都抄到簸箕上,放到太阳底下曝晒。
夹竹桃早期的瓣叶有毒,直接食之怕是有损睥肺,还得费上好几天将他们晾的毒素褪去才是。
做完一切,北小柯收拾收拾东西,直接去了铺子。
快入冬,街上的人明显少了不少。
到了铺子的时候,小丫头惊讶地发现一旁的烧饼铺子还是紧闭着门锁的。
而且门前的跨坎也不见了,扫帚篮子箩筐这种放在外面的东西都消失殆尽,透过窗户看里面,屋子内竟是空无一物,旮旯了扬起飞尘。
小丫头仰头,就连房顶挂得“落陂第一烧饼摊”的牌匾也不见。
“怎么了这是?”北小柯有些不解。
没有多想,小丫头望了一眼,随之穿过去,到了自己的铺子。
“哎小柯,你可算是来了呀!”
对门的杨婶看见北小柯来,赶紧热情地迎了上去。
“杨婶!”小柯礼貌性地点点头。
“嗯……小柯你站在这,干什么呢?”杨婶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婶子,这烧饼摊子是怎么了,我看里面空空旷旷的,牛家人怎么也不过来打理一下啊?”小丫头问。
“你以为人家不想来啊,现在是人家牛二想来,却来不了了!”杨婶望着对门的铺子,冷冷道。
“为什么?”小丫头微微有些诧异,“杨婶,发生了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破事啊,还都是他老牛家的一屁股债。”
杨婶四处打量了一番,确认无人,这才将头凑了过来,唇瓣靠在小丫头的耳朵旁,咬着舌根,二人神秘兮兮。
“我也是从别人那得到的小道消息啊,我听说他老牛这回啊……是惹了什么不该得罪人,所以被人盯上了!
“怎么回事?”小丫头皱眉有些疑惑。
“谁知道呢!就是昨日听那头人说,那牛二他爹啊,染上了毒瘾,好家伙,最后连自家宅子都给搭进去了,这铺子啊,一会就有典当行的人来收走!”
“这么可怕!”北小柯着实有点惊讶,“宅子都抵押出去了,这是亏了多少啊!”
“不然怎么说赌博害人呢!”
“有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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