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跪直了互相对视一番,武道子肃声道:“我等避世多年,对武林中人武林中事早已陌生,敢问恩公师从何人?”
铁浪心里琢磨半天,心道:我最初武功都是爹娘教的,后来便是从铜卷之上修习,若是说起师从,那还真是很难说,若是说万卷书是师父,他也只是传了铜卷,说师从万里路吧,自己又不曾见过。
武道子见铁浪踌躇,以为是不便说,便道:“恩公若是不便说,那我们也不问了,但请恩公告知府邸坐落何处,他日我兄弟四人当登门拜恩。”
铁浪心下盘转计上心来,一边将三人扶起一边道:“我看几位前辈在此蜗居总非常法,不如我给几位找个安身立命的去处,也不枉几位一身修为。”
武道子等三人大喜道:“但听恩公安排。”
铁浪道:“你们等花七娘的病患好转,便去中条山下山神镇去找一个叫曲雷的铁匠,只说是我让你们去的,他自然会有妥当安排。”
武道子几人又施礼道谢,更要邀请铁浪去庄中小坐,铁浪见那丫头和小尼姑步履蹒跚的已经走远,心中有些不放心,便婉拒了几人,重新上马而去。
二女听见身后马蹄声,都低下头,退在路边,想让铁浪先行,但听得铁浪止了马下来,两人都不由的一晃,把紧贴着的两只手抓在了一起。
铁浪见此二女涉世未深,羞涩木讷,便轻轻笑道:“适才听说你们要去雅州,如此走着何日能到?”
那小尼姑倒是有些胆量,加之适才见铁浪制服了几个强人,知道他无恶意,便略略抬头道:“有劳公子相问,我们二人本有马匹,只是在凤翔时被唐家妹子送了几个农户了。”
铁浪道:“那你们途中为何不再置办两匹?”
那小尼姑有些懊恼道:“唐家妹子连银两也沿途施舍了不少,这不就剩下些碎银,只怕连去雅州的盘缠都不够了。”
那丫头见小尼姑两次埋怨于她,便仍旧低着头小声嘀咕道:“那些庄稼人拉不动车,就连五六岁的孩子都上前去推了,多可怜。还有那些乞丐,几日都不曾吃上一口饭,眼看就饿死了。”
铁浪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丫头,长相清秀,隐隐有几分病态,却是齿白唇红的颇为俏丽,年龄约莫也就十六七岁,忍不住笑道:“你二人涉世未深,如此这般施舍只怕自己也会变成那些乞丐一般。”
那丫头低头不语,小尼姑却嘟嘴埋怨道:“我劝她再随我回逸闲庵去,她又不肯,这才走了五天便没了盘缠,此去雅州还有月余路程,怎的能到?”
这逸闲庵铁浪从风度宫听说过,知道逸闲师太和风度姥姥还颇有交情,心下便有了主意。翻身下马道:“你二人且上马去,我带你二人去前边集镇上买马匹。”
铁浪跳将下来,二女早已退后了好几步,虽知铁浪无恶意,心里对这陌生人还是有几分畏惧。
铁浪又笑道:“你们莫要担心,我是受逸闲师太所托来沿途照料你们,无需生疑。”
二女听铁浪提及逸闲师太,均不由的喜出望外,那女子抬头看着铁浪问道:“那,那师父有没有怪罪我胡乱施舍?”
铁浪见她如此问,知道她自己也觉得施舍的有些不合常理,但是感念这丫头一片善心,便撒谎道:“师太对你一番善心赞不绝口,又怎会怪罪于你。”
女子开心的笑着对小尼姑说:“我就说师父到了也会这般施舍,你还不信。”
小尼姑白了一眼不再搭理她,铁浪却又催促二人早早上马:“你们再不上马,今晚可就在这野地里露宿了,这山中狮虎无数可不安。”
二女惊恐的看看四周,互相扶持着上了马,那小尼姑到了马上这才想起来道谢:“多谢公子相助,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那女子却轻笑道:“他都说了他叫铁浪,你还问。”
小尼姑一想,适才铁浪的确对武道子几人说起他叫铁浪,只是自己没往心里去,这下颇丢脸面,便轻轻的戳了一下女子道:“就你能耐好,你有能耐适才别紧抱着我胳膊啊,都给我抓痛了。”
那女子脸上一红,却对铁浪道:“铁公子,我叫唐怜儿,这是我师姐,她叫。。。。。。”
那小尼姑又戳了她一下道:“要你说,”自己却扭头看着铁浪道:“铁公子,小尼法号静离。”
铁浪笑着道:“好了,这下大家都认识了,咱们尽快赶路吧,你们俩可坐好了。”说着就要驱马。
唐怜儿却又小声道:“我们骑马,公子又怎么追得上我们?”
铁浪见这丫头心思缜密却不再搭话,只是在马臀部轻轻一拍,那黑影便徐徐而行,渐奔渐快,铁浪提起一口气,脚下急奔而追。
黑影飞驰之下,二女紧紧伏在马背上,那唐怜儿更是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耳边生风,如腾云驾雾一般。
行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唐怜儿见这马虽快却极稳,便开口道:“师姐,我们到前边等下铁公子吧,这马这般快,他指定追不上咱们。”
静离还没答话,铁浪却在左近道:“你们可不必等我,再迟迟,咱们今天可就进不了剑门关了。”
唐怜儿吃惊的睁开眼,静离也不由的一惊也睁开眼去看,只见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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