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花月又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投掷的意思,三皇子温声道:“那两位妹妹先来吧。”
花月耳边忽然被风带来一句话:“心中有玉宇琼楼,若不动手建造,光靠想象,永远只是虚象。”
原本也对自己这种赖皮行为感到不齿,正想说‘不用,自己可以’,一听这话,好像止步不前的人被猛然一推,同时又陡然一惊,心中浮起与场景不搭的七七八八的猜忌,也不去看说这话的人,笑意盈盈的上前坐在了雕花凳上。
之前总结出的心得便是:投壶是需要长期玩才能投准,长期投掷,肌肉便有了记忆,再相应的通过头脑判断,调换力度方向,所谓熟能生巧,而且也不能缺了专注度。
还需要的,便是运气。
即便在场皇子公主们玩惯了投壶,但依然没有投中的,这便是运气所在。
但花月一来没玩过,不熟练,二来从到这个大陆起就背得很,运气两字完全和自己不沾边,所以已经做好了受惩罚,受洛千羽嘲笑的准备。
多瞄了几眼投壶口,心里又回忆了遍距离远近,学着之前人的动作扔了出去。
结果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和心中预想没差!
之前洛千羽还说过,只能投之前看投壶。花月不能转头,在手里反复做准备动作,可就是不投。
一旁洛千羽看得着急了:“表妹!到底投不投了,我看还是直接认输算了……”
之前泄气的同时耳朵一动,投的大致放向是对的,不过似乎太过用力了一些,投壶后面栽种了芍药,落地几乎没声,想来给投到芍药丛里去了。
心里默念了几句千万要中,随后根据自己的判断,控制手臂力度,计算距离,利落的扔了出去。
“哐当”一个闷响,居然中了!
当花月连中六支后,不但身旁人各个一副见鬼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飘飘然。
洛千羽此时看她,已经显得有些兴奋,眼里更是写满了赞许,伸出大拇指夸道:“不错啊,想不到表妹居然还是个投壶高手,这难度都能这样!”
而花月开心是开心,但并未因此志得意满,骄傲自大。只能说,今天运气太好了!难道自己要转运了?
当最后一支不偏不倚的和伙伴团聚后,周围下人都拍手祝贺,十分激动。
如果现在去赌坊,会不会满载而归?
不过有这等运气,怎么能想着去那种地方,连中三元才是绝佳!
但这身体力量确实不错,加之专注度,花月想,也不全是运气,毕竟,这可是白衣杀手的身体。
最后虽然没有全中的人,三皇子经过放置箭矢的地方,道:“在场人人都超过了两支,无人受罚。六弟曾言全中者可以向每人提出一个要求,但难度颇大,江妹妹中了七支,便算赢家,可好?”
见无人反对,三皇子走到花月面前,面容在阳光下更显苍白,他温和的笑道:“江妹妹想提什么?”
纵然一样的彬彬有礼,温和含笑,洛千玄就只是单纯的跟人客套,笑意从不达眼底,亦看不分明,而三皇子那股平易近人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和他对视,似乎不会有那么多防备。
既然主持之人都让她当赢家了,花月也不想推辞,回了一个笑容给三皇子。
众人坐在园子里,开始服输,接过下人一杯一杯递上的茶。
花月快步走至正喝到第八杯茶的四皇子面前:“四殿下呢,这两天就不用教我任何东西啦。”四皇子神色一变,几滴茶水溜出茶盏,顺着手背划下手肘,他心情沉闷的立即放下手中之物时,就见她目不斜视的走了。
视线里,洛千玄见花月目光复杂的过来,在走到他面前时已经挂上了纯然无害的笑容:“殿下救过我一命,我不好意思再开口要求什么,已有喝茶惩罚别的要求不提也罢。”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今日的花月似有意似无意,多次瞟向他的左手。
放下茶盏,他眼神平静的抬眸:“救命是救命,惩罚是惩罚,我岂是输不起的人?”
既然他这么说,花月思索片刻:“那午饭便由殿下请客,在坐所有人到畅心酒楼豪吃一顿如何?”
洛千玄自然说好。
“还豪吃一顿,不就是花银子的事嘛,算哪门子惩罚。”旁边洛千羽不屑道。
“既然如此,”花月走到他身边,狡黠一笑,“表哥将之前赢的小雪兔送我,如何?”
居然讹诈他好不容易赢来的小雪兔,洛千羽皱眉睨了花月一眼,即使心里有些不情不愿,但想到总归是自己输了,小雪兔再赢一个就是了,便爽快道:“好,送给你!下次得了什么可得避着你,一只兔子竟让你挂念到现在!”
又慢慢挪到两位公主身边,虽然曾经玩游戏也赢过,但怕过不好怕轻无趣,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惩罚算是惩罚。花月想了想:“不如吃饭之前,两位公主一个跳舞,一个抚琴,如何?”
两位公主自然高兴的点了点头,洛千羽不服气的跳了起来:“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忍痛割爱,跳舞抚琴,这哪是惩罚,不就是变相的技艺展示嘛!”
“游戏规则是表哥定的,既然我赢了,我想如何就如何,是谁说不要太娇气的。”花月人畜无害的笑了,但在洛千羽看来,她笑得很不要脸。
“怎么感觉就我最倒霉……”洛千羽郁闷的坐了下去,自己兴致勃勃提议出的游戏,没想到最后把自己给坑了,不过她的惩罚也不算惩罚,要是,他看了眼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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