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秋桑和春桃都脸色突变。
“天呐,这张妈妈居然敢对少爷下毒。”
“应该不是她,她还没这个胆。”叶飞若有所思道。
“姑爷,你是怀疑二房那边的人所为?”春桃意味深长地看着叶飞。
“要不是你一直在这,我肯定怀疑是你下的毒。”叶飞打趣说道,“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要不要按照我的法子来?”
“你的法子?”
没一会后,薇轩内传出了凄厉的哭声:
“少爷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人呀!”
“你走了秋桑怎么办?”
“少爷啊,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呀!”
与此同时,担心张妈妈会被杀人灭口,春桃火速赶往伙房。
还没到伙房,她便追上了张妈妈。
“张妈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下毒毒死了姑爷。”
“什么!”张妈妈难以置信道,险些晕了过去,然后慌慌张张道,“翠儿明明跟我说是拉肚子的泻药,怎么就把姑爷毒死了呢?”
“翠儿?哪个翠儿?”
“就是二房盛哥儿的丫鬟。”
“好你个张妈妈,就算真是泻药,你也不能往姑爷药里投呀,我瞧你是不想活了。”
说罢,春桃一掌将张妈妈打晕并绑了起来。
而此时在前方一棵树下,二房的沈萧盛紧张地吸了一口气。他本来埋伏在这是想除掉张妈妈的,没想到这毒药药性这么强、叶飞一下子就死了。
此时春桃已经知晓了是翠儿唆使张妈妈投的毒,得赶紧回去处理掉翠儿才是。
于是他匆匆忙忙赶到刘夫人屋,正好撞见翠儿在跟刘夫人禀报事情。
“大娘子,那大房的姑爷死了无疑,他的丫鬟都在哭丧了。”翠儿说道。
听了翠儿所说,刘夫人喜形于色。
沈萧盛走到翠儿身后,一把将翠儿打晕在地上,将刘夫人吓了一跳。
“哥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刘夫人惊呼。
“母亲,春桃逮住了张妈妈,问出了翠儿,得赶紧除掉她杀人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
刘夫人眨了眨眼睛,慌道:“说得很对,赶紧把这丫头找个地方活埋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正午以后就没见过翠儿她人了。”
沈萧盛点头,立马命人将翠儿套上麻袋带到树林里活埋。
“母亲,将那姓叶的毒死了,会不会有损我沈家在江湖上的名声呀?”沈萧盛问道。
“沈家名声与你我何干,江湖人只知他沈玉,只知他沈萧清,指不定那吃软饭的都比你我知道的多,说白了损的是他们大房那边的名声。”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着大房那边的人过来报丧呗,给那姓叶的多流几点眼泪便是。”刘夫人笑道。
然而,知道夜幕降临,大房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刘夫人派人去打听,薇轩和蔷轩那边都闭门了,据说是绍兴城内有名的郎中都请来了。
于是刘夫人和沈萧盛就一直在屋内等,直到四更天了沈萧盛实在太困才离去。
蔷轩内。
春桃兴致勃勃地向沈萧清说起了叶飞的阴谋诡计。
听完之后,沈萧清抬起手打了一下春桃的掌心,轻声斥道:“你怎么能跟他一起胡闹。”
“小姐,这哪里是胡闹。要不是姑爷鼻子灵,闻出了药里又毒,这回尸体都凉了。这一次,我站姑爷这边。”
“我看你惦记他的鱼汤了吧。唉,没想到二婶心肠如此歹毒,不过既然她都不顾情面要毒杀我大房的人,也就别怪我们不给她活路了。”
说完,沈萧清又叮嘱道:“春桃,暂时还看不透叶飞那人,所以你还是别跟他走得太近。这未免太惊奇了,他居然能用鼻子再药里嗅出毒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哈秋!”正要打坐运功的叶飞又打了一个喷嚏。
第二天,是初一。
按照沈家的规矩,每月初一、十六整个家族都要在一起吃顿饭。
离开饭还有半个时辰,刘夫人便早早来到了中午吃饭的杜鹃园。
杜鹃园乃庄主叶英和妻子谢夫人所住的院子。院内格局雅致,既有小桥流水,又有名花无数,古树参天,乃乘凉聚会的好地方。
在杜鹃园的荷花池边,刘夫人见到了谢夫人。
谢夫人正浇着花,挺有闲情逸致,刘夫人不禁心想:到底是个不受待见的上门女婿呐,人都快死了岳母娘还有兴致浇花。
见到刘夫人后,谢夫人有些惊讶道:“刘夫人,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以往,刘夫人都是来得最晚的一个。
“我那边院子里闷,不像你这边凉快。对了,嫂嫂,听说昨晚府上来了不少郎中,可是哪个生了重病?”
“是嘛?我怎么不知晓此事。”谢夫人一脸惊讶,“你都是听谁说的?”
刘夫人呵呵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是道听途说随口问问,若不是当然更好。”
“可各个都好着呀,没听说过谁犯了重病,如果真有,指定是那姓叶的了。”
随后,妯娌二人站在桥边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后,才陆陆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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