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我瞧你三天没到我那拿鱼,担心你是嫌我的鱼不新鲜了,所以得亲自上门问问。”自行如笑着说道。
“这倒不是,只是受了些伤,需要在家修养几天。”
“今日我背了一篓子鱼来,把前几天也都算上给哥了。”
“老人家如此殷勤送上门来,怕不是想多收些钱。”叶飞打趣说道。
“那是自然!”说完行自如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看向沈玉,“你家这位姑爷,很有意思。”
沈玉点头陪笑,心中很不是滋味。叶飞和行自如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旁若无人,他根本就插不上话。
“哥儿怎么受的伤?”行自如又问。
“几天前到街上游玩,经过一间猪舍,突然一头大猪跑了出来,直接撞在我的胸口,当场吐了不少血。”叶飞道。
听叶飞这么说,沈家的人都含蓄地笑了笑,他口中的猪,就是那天晚上在他胸口击了一掌的林家家主林壑。
行自如眉头一皱,叹道:“哥儿不是说笑吧?”
“老人家,你那是没见过。在两个月前,我还遭遇过一次。当时我从天工山回来,就在我家西门前不远处,突然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头猪,白白胖胖且身上干干净净,只一下子便将我撞飞,还很嚣张地踩在了我背上。后来多亏了我家娘子看到,把那猪骂跑了。”
叶飞说完,沈家大房的人脸色都很难看,叶飞这次指桑骂槐,骂的可就是沈萧清的大哥——沈萧延。
坐在椅子上的沈萧延目露凶光,双手紧紧地捏着扶手,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
“小娘子,那猪如此猖狂好歹伤了你家相公,为何只是将那猪赶跑了,没有将它宰了?”行自如问沈萧清。
沈萧清眉头一皱,不知该怎么答话。
“老人家,当时我也问过我家娘子,为何不宰了那头猪?我家娘子说犯不着跟猪一般见识,我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叶飞替沈萧清回答。
这时候沈萧延愤然起身,抱拳说道:“剑圣前辈,父亲,我去准备一下待会的家宴。”
“不必了!这位哥有心了,不必为我准备饭了。”行自如摇了摇头。
“前辈难得光临寒舍,不敢奢求您多待些时日,只求能与前辈小酌几杯,请教一些为人处世之道。”沈玉挽留。
“沈老爷误会了,老头子我大老远送鱼来,怎么也得吃你们家一顿饭再走。只不过我常听春桃秋桑这两个丫鬟说,你家这位姑爷烧了一手好菜,一直想尝尝他的手艺。”行自如笑着说道。
“这。”沈玉又是觉得尴尬。
“那好啊,”叶飞答应,“那老人家就移步到我那院子去吧。”
行自如起身,向沈玉等人抱拳道谢,然后就跟着叶飞走了。
“爹,这姓叶的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讽我,非收拾他一顿不可。”沈萧延道。
“胡闹,没看见他和剑圣前辈在一起吗。”沈玉斥道,然后转向沈萧清,“清儿,你快跟着去吧,若能从前辈那得到一些指点,对你是大有益处。”
沈萧清点头,也出了正厅。
“大哥,咱家这位姑爷虽平庸,却有机缘结识到像剑圣这样的老前辈。刚才听他们二人谈话,私交应当不错。能与这样的高人谈笑风生,想必姑爷有着什么我们所不知的过人之处。”三房的老爷沈卓说道。
“萧盛,萧见,瞧见了么,看看人家姑爷结识的人物,再想想你们结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这时候二房老爷沈汴对着他两个儿子说道。
沈萧盛和沈萧见面色难看,敢怒而不敢言。
把行自如请到薇轩之后,叶飞带着春桃去了伙房,让秋桑和沈萧清留下招待。
“老人家,没想到你原来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秋桑看着行自如叹道。
“那你之前可有听过我这号人物?”
秋桑摇了摇头,傻笑道:“没有!我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大多都还是从少爷那听来的。以前少爷不怎么爱说话,所以我也听得少。”
“以前不爱说话?那现在为何巧舌如簧,有时话有机锋恶毒得很,能把人活活给气死。”行自如道。
“估计是少爷想明白了,”秋桑脸色一沉,“在认识老人家不久前,少爷曾遭人刺杀,险些丧命,好在老天保佑,逃过一劫。自从那醒来以后,少爷就变了性子。”
“嗯!局势逼死人,这点老头子我深有体会。”行自如感慨。
一旁的沈萧清一言不发,默默听着,秋桑的话让她觉得惭愧。
她的确是看不上叶飞。可叶飞之前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况且当初两家的亲事也不是叶飞定下的,他拿着生辰贴登门无可厚非。
总而言之,当初要是两家没定下这门亲事就好了。
“小娘子!”行自如突然看向沈萧清,把她吓了一跳。
“相信我的话没错,你家相公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行自如道。
“嗯!”秋桑点头。
沈萧清茫然一笑,不知该如何应对行自如的话。
“我听春桃说,短短两个多月,秋桑便学会了轻功。一开始我觉得匪夷所思,今日见了前辈,才明白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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