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浓这一次听清楚了宁远书说了什么,他那句“我喜欢你”,就宛如动听的歌声一般。
只不过,宁远书的话令她十分诧异,也十分害羞,脸色染上一片绯红。
李月浓做梦也没有想到,宁远书喜欢的人会是自己。
之前李月浓还拿宁远书打趣,还询问他喜欢的人自己认不认识?还可以帮助他把关。
当时宁远书转移了话题,现在李月浓才恍然大悟。
宁远书的一句话就让李月浓的心跳加快,被人喜欢的感觉还不错。
李月浓的内心也十分清楚,自己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跟宁远书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在心底里告诉自己,就权当没有听到宁远书说什么。
回过神的李月浓扫了一眼宁远书,他额头上渗出汗珠,脸色涨红。
李月浓用衣角帮助宁远书,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触碰到了他清秀的脸颊,他竟然发起了高烧。
一切都在李月浓的预料之中,这也是她没有急着离开宁家的原因。
李月浓急忙叫来了门外的双喜,“双喜,赶快给你们公子煎药。”
双喜急忙走进来,拿着李月浓递给他的药方跑了出去。
而李月浓继续给宁远书针灸,帮助他物理降温。
宁远书就好像不舍得李月浓离开一样,身体反复高烧,偶尔还说上几句胡话。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李月浓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自己走开疏远会有什么闪失。
经过李月浓的细心照料,宁远书才渐渐地有了些许好转。
次日一早……
宁远书缓缓地睁开了双眸,他仿佛看到了冉冉升起的阳光,照亮了自己整个房间。
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好像睡了好些天一般。
他刚要翻身挪动一下身体,第一眼竟然瞧见了李月浓。
宁远书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嘴角上扬,心里痛骂自己白日做梦,这时候竟然还想着李月浓。
他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眸,再次睁开时,竟然发现李月浓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兴奋的心情恨不得从床榻上跳起来,只可惜自己的行动不便。
宁疏远瞧见此时的李月浓,双手支撑着脑袋,均匀的呼吸仿佛都是甜美的。
他恨不得时光可以静止,就让他可以这样看着李月浓一辈子。
忽然李月浓的身子动了一下,差一点就磕到了头,宁远书下意识的用手去阻挡,只可惜李月浓在此时惊醒。
李月浓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睁开眼眸就看到了醒来的宁远书。
“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说完李月浓就赶紧伸手去摸宁远书的脑门,发现他已经退烧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宁远书被李月浓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不过他还是很享受的。
他有些难为情的询问,“你是否留了一夜?”
李月浓点了点头,“你认为呢?我总不能一清早就来到你们宁家做客吧。”
宁远书觉得是自己问的太唐突了,“辛苦你了,劳烦你留在这里照顾我的身体。”
“你跟我就不要客气了,反正是你给我佣金。”李月浓不以为然的说道。
“佣金自然少不了你的。”宁远书花多少银子在李月浓的身上都高兴。
李月浓瞬间想到了昨日宁远书说过的话,装作毫不知情,“算你识趣,你高烧我也不放心走,只好留下来照顾你了,毕竟你是我的大客户,大财主。”
宁远书就是喜欢李月浓那份纯真和坦荡,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和行为。
“也不是什么大财主,我更不希望成为你的大客户,我宁愿身体跟正常人一样。”宁远书突然心事重重的。
李月浓也收起了自己的玩笑,“对了,你还记得昨日的情形吗?是谁将你推下去的?还是那只是一个意外?”
宁远书虽然发高烧了,可他还是记得昨日当时发生的一切。
他并没有看到身后的人是何人,不过他清楚一定是有人希望他死去,不应该还留有一口气。
李月浓瞧见宁远书沉默不语,忧心忡忡,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到底是什么人?将你推入到了荷花池内。一定是你身边的人,否则外人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宁远书也很无奈,“宁家财力丰厚,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妒忌,这个家里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
李月浓非常能够理解宁远书的心情,有时候太有钱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非要将宁远书置于死地?难道就因为他是宁家的长子吗?
不过,宁家家大业大,烦心事也肯定少不了,钩心斗角也是人之常情。
李月浓关心的询问,“你心里可有怀疑的可疑之人?”
宁远书也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他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至亲先将自己置于死地。
他缓缓坐起来,叹了口气,“有可能是二房。”
李月浓表示很不理解,“你为什么怀疑是二房呢?不是还有你二姑姑和姑父吗?宁家的人都应该有嫌疑。”
宁远书告知李月浓,“最近二房每日都到府上来闹,就是因为宁志峰的儿子,宁玉堂的身体每况愈下,宁志峰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李月浓无法有钱人家的想法,“宁玉堂的身体不行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他自己染上的时疫,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
“话虽如此,二房向来都好似寄生虫一般,出了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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