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乔的样子唬住了乔羽非,不过乔羽非只是短暂的愣了愣,随即又气急败坏地开口:“我问你,你跟楚非烨是怎么一回事?”
叶澜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乔羽非:“跟你有什么关系?”
乔羽非被问住,但随即冷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将门贵女,自然是不甘心只做别人的妾室。可澜妹妹,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楚非烨更不适合你!”
叶澜乔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实在是搞不懂乔羽非的脑回路,自己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乔羽非一张嘴在这嘚吧嘚什么呢?
“没什么事还请你离开,不送!”叶澜乔现在没心思跟乔羽非周旋,她得赶紧把手上的财产整理一下,万一哪天王小娘那边再使什么手段,她也好带着祖母离开这个地方。
见叶澜乔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模样,乔羽非更是怒火从烧,他绕到低头收拾东西的叶澜乔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说:“楚非烨他完蛋了!他得罪了齐王,现已经被投进监狱,你还妄想着能靠他来保自己?”
“你说什么?”叶澜乔肩膀被抓的生疼,但乔羽非的话,却让她忘记了疼痛。
“哼,看你这表情,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吧?”乔羽非看着叶澜乔一脸震惊的模样,乐呵呵地开口说道。
“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叶澜乔实在受不了乔羽非磨磨唧唧阴阳怪气的样子,一把反抓住乔羽非的领口,大声问道。
“澜妹妹,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乔羽非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痛,他印象之中的叶澜乔,一直都是不愠不火的,哪里有过这幅着急的模样。
“前几日齐王上奏,说是楚非烨犯了罪,这件事情一直捅到了太后那里,太后下旨,让人从侯府把楚非烨带走。”乔羽非一脸平静地把事情告诉了叶澜乔,随即抓住叶澜乔的手,柔声开口:“澜妹妹,楚非烨他不中用了,你就放弃他,跟了我可好?”
“你胡说,楚非烨可是侯府的人,齐王纵使位高权重,侯府有怎么会坐视不管?”叶澜乔心里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京城幻药案一事,楚非烨查到了齐王那里,但被齐王知道,所以先下手为强,随便捏个罪名安在楚非烨头上。
叶澜乔越想越是愧疚,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怪自己,若不是她跟楚非烨说让他注意齐王,楚非烨怎么会有这等飞来横祸?
“侯府?楚非烨不过是个庶子罢了,亲娘不待见,嫡母又是个铁面无私说一不二的主儿,又怎么会赔上侯府的名声去包庇一个罪犯?”
京都城的公子哥们本来就不待见像楚非烨这一类的庶子,但楚非烨行事张扬,在京都城内名声很大,偏偏还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再加上公事做的得力,甚至都受到过当今皇上的夸赞。如此名利双收的人,不只是乔羽非,这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公子哥盼望着楚非烨能栽一个大跟头。
叶澜乔双手无力地滑落在身侧,乔羽非说得对,楚非烨是庶子,侯府又怎么会包庇他?若是任由着齐王陷害,万一等哪天齐王造出了足够的假证据,楚非烨是真的就在劫难逃了。
乔羽非接下来说的话,叶澜乔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浑浑噩噩地挨到了天黑,叶澜乔才走出房门,仰头看着头顶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叶澜乔眼前一黑,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迷迷糊糊地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叶澜乔一眼就看到了年迈的祖母。
“澜儿,你终于醒了。”叶老夫人看叶澜乔睁开了眼,连忙在她耳边轻声叫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祖母,你怎么哭了?”叶澜乔眨了眨眼,脑子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叶老夫人哭的伤心,叶澜乔抬起手,轻轻给叶老夫人擦着眼泪。
“傻孩子,你是吓着祖母了,这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间晕过去呢?”叶老夫人顺势握住叶澜乔的手,开口问道。
想到乔羽非说的那些话,叶澜乔的心里如同装上了一块大石头,她垂下眼眸,开口:“祖母,我闯祸了。”
叶老夫人一愣,她自小便看着叶澜乔长大,从没见她闯过祸,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澜乔反应会这样大?
叶老夫人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事非同小可,于是让周围服侍的人都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她跟叶澜乔两个:“澜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祖母说。”
叶澜乔坐起来,把楚非烨得罪齐王而被捕入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叶老夫人,事到如今,叶澜乔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叶老夫人听完叶澜乔说的话后,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祖孙俩相对无言沉默了许久,叶老夫人才颤抖着问:“澜儿,你心里怎么会藏着这么多事情,为什么都没听你说过?”
“祖母,孙女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罢了,再说齐王不是一般人,那日我和月萝偷听到的事非同小可,越少人知道越好。”叶澜乔唯恐叶老夫人生气,连忙解释道。
“傻孩子,这样大的事,真是苦了你了。”叶老夫人一把把叶澜乔抱在怀里,她只怪自己不中用,自己的孙女身上发生过那么多事,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祖母,我没事。”见叶老夫人没生气,叶澜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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