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安达桑?”西岛的询问极其不确定。
“是的,是我。”安达回答,几乎快要哭出来,“西岛桑,你眼中的我现在是一位老婆婆对吧?”
西岛没想到安达会如此直接地将眼前的情况说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话却又不能装作自己没看见,只能轻微地点了点头。她之前的确看到货真价实的美女安达,无论是电视上还是现实生活中。可如今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是安达······
情况实在太过怪异。安达用少女姿势捂脸哭泣,但外貌却又苍老无比。一种强烈的分割感让西岛感到不真实,甚至比她之前见到的雾太郎更加难以令人接受。
毕竟安达是活生生的人啊,跟一团雾气的雾太郎没法类比。
说起雾太郎,西岛从怪谈世界回来之后便没再见过它,想一想还挺好奇的,但栗原司没提西岛也只能将这种好奇藏在心底。
面对哭泣的安达西岛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个性,也不太会安慰人,能够有玲子这个朋友都是因为玲子一个月内不懈努力的死缠烂打。
如今让她安慰一个陌生人实在太过困难,但旁边的栗原司丝毫没有要搭话的念头,甚至变了变坐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自顾自点头认可西岛的手艺。
栗原司在想要不要买手磨咖啡机回来让西岛试试。
“安达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没办法西岛只能坐到安达身边硬着头皮询问。
西岛的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安达的哭泣声猛然增大,她潜藏在心里近两个月的种种情绪因为西岛的询问爆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结束综艺录制我回到家,洗完澡后站在镜子面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衰老,变成一个老人。可我才二十二岁啊。我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但是之后的每天每天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工作现场,只要到时间我的样子都会改变。”
“更令人绝望的是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够看见我的变化。到后面不光是外表,就连我的肢体动作也变成了老人的习惯,精力也是。”安达哽咽着,“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没有任何问题。后面去看了心理医生说我是压力太大让我好好休息。可是每天出现在我眼前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忽视?我是一个偶像,我要怎么用这具躯体毫无心理负担地跟粉丝沟通。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骗子。”
“我有想过要毕业,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但是我们的团体正处在发展期····可我能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不仅只有我能看见自己的衰老该怎么办?万一······万一在节目录制的时候大家都发现我变成一个老人了怎么办。”说到这安达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抽噎着停顿下来,“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有些时候在陌生人面前更能展露自己的情绪。此刻的安达将自己心中所想完吐露,从她身上散发的悲伤就算是感觉最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那是对人生的完的绝望。安达已经自己承受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仅是衰老的这件事,还有旁人的不理解。
她已经到一个极限。
西岛想要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组织不成语言,只能重复:“没事的,没事的。栗原桑····我们栗原社长他很厉害,栗原社长?”
西岛将求助的视线望过来,听到西岛的话安达也抬头看向栗原司。
栗原司将咖啡放下,一边想着将咖啡豆磨成粉末的样子一边对安达说:“要来杯咖啡吗,西岛的手艺挺不错的,虽然只是速溶咖啡。我准备购入一台手磨咖啡机,下次来你可以试试。”
“嗯?”安达不懂栗原司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有什么深意,她停住哭泣回答,“抱歉,我不太喝咖啡。”
“那真是太遗憾了。”栗原司十分可惜地说道,突然话锋一转,“我能查看你的手吗?”
“啊?嗯。”安达愣愣的答应下来,栗原司整个过程都不按套路出牌让她的思维有些跟不上。
得到许可的栗原司探身用右手将安达的手拿过摊在自己掌心,紧接着左手食指在她手背上抹了一下指尖搓动,之后将自己摸过安达的手指放在眼前观察。
如果是正常状况下栗原司这时候的举动无疑是登徒子的表现,但因为自己已经衰老的缘故让安达一时之间不确定栗原司究竟是在揩油还是真的在想办法解决她身上发生的问题。
如今她衰老的模样只有自己能够看见,如果栗原司看不见那不就是借此机会亲近美人。如果栗原司看得见·····安达想想怎么觉得这人更变态了。
“安达桑你请放心,我眼中的世界跟你们不太一样。”栗原司仿佛听见安达心里的吐槽,头也没抬地回应道,“我当然不是登徒子,更不可能是变态。而且在美女这方面我着实见过不少。虽然这样自夸有卖弄的嫌疑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放松一点。”
“二十二岁始终是二十二岁,不可能突然衰老。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基本法则,就算是怪谈也是如此。”栗原司说着将握住安达的手松开,虚握住她的手腕将其举在安达眼前。
只见被栗原司抹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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