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个嫌疑人。在审讯室里我跟矮小嫌疑人的交易,你们都清楚,可是关键的是我为什么要选他,而不是那个高个嫌疑人。因为通过对话,我发现这个高个嫌疑人跟我们是同一类人。
“什么?”马克惊讶道。
没错他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可他的精神病应该是自闭症。(对于这种症状的疾病我本人并不很了解,所以在此也不好多说。)而且通过巡警小队与张寒跟他的交手,我发现这个高个嫌疑人的车技非常了得,这不是一般的毛贼可以做到的,或者毫不夸张的说这种车技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一点我本人十分赞同蔡子房的话,因为在被一群专业飞车人士追击,还能逃脱的人真的极少。)这就是为什么我叫巡警的师傅鉴来帮忙审问,在我看来这种人都有一个优点,就是对某件事的专注。还有就是这种人可能并不知道抢夺就是犯罪,他的心里也许就是把被警察追,变成了赛场的竞技一般。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综合以上的证据,我认为这个高个嫌疑人并不适合跟我交易。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矮小嫌疑人的身上,一开始我激怒了他,并且激怒他的同时留了余地。我其实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等他开口跟我谈条件。
“你是说你一早就知道这个矮小嫌疑人会跟你谈判?”马克问道。
蔡子房顿了顿又说道:不知道。说实话我也是在赌,赌他跟小红的感情有多深,赌他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由!结果我赌对了。而且他比我想象中要紧张这个小红,这一点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于是我就跟他进行了第一个表面上的交易,不过真正的交易,其实是他要求我靠近他说话的时候。也就是他回答我那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靠近他耳边时,我并不只是听他的答案,我还对他说了一些话。而这些话就是他不能拒绝的交易内容。
“那他的答案又是什么?”张寒问道。
“他说,他并不知道那个给他们涂脸上东西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每次都是他打电话给那个人,然后那个人再把东西寄给他。而且这个矮小嫌疑人把那个人的电话号码给了我。当时我立即就知道我们要追寻的人终于有了眉目,于是我就跟他说:现在你已经出卖了这个神秘的家伙,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杀了你,但是你在监狱里他可能没机会下手,那他最有可能的目标就变成了小红!后来就简单了,那个矮小嫌疑人立即就答应了我的要求,跟我合作抓住这个神秘的家伙。”蔡子房淡淡的说道。
马克这时也说道:“你是在利用那个矮小嫌疑人吗?利用他对小红的感情!”
蔡子房喝了口茶后答道:“没错,我是在欺骗他。因为到目前为止以我对这个神秘人手法的了解,他会杀矮小嫌疑人的机率很小。因为矮小嫌疑人对他几乎一无所知,神秘人没有杀他的必要。”
“又慢着!我说书呆子,那个什么皮下微型追踪器你是从哪里搞来的?”张寒挠着头问道。
“这就是刑警队的功劳了。”蔡子房答到。
马克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个追踪器有用呢?”
蔡子房:“一个有如此手段的神秘人,他会让两个嫌疑人留下马脚吗?”
“最后一个问题,两个嫌疑人的脸上究竟涂了什么,会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呢?”马克边写着什么边问道。
蔡子房看了看天花板,接着说道:“这个问题就要问张寒了,他竟然把重要的线索按到了泥土里!”当时撞倒两人后开始追捕,一个矮小嫌疑人跳水了,自然这个嫌疑人脸上的东西被洗了个干净,而另一个高个嫌疑人被张寒生擒,可这个毛燥的张寒竟然把他的脸按入了泥土里。蔡子房在审讯室里已经检查过两人的脸,上面的东西都已经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张寒的脸色现在相当难看,他也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