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说,就在赵恒月刚刚见到鸣雷将军的时候,赵雍、赵献已经连续攻打凌云关几日几夜了。凌云关内的士兵拼死抵抗,连随行太监、御厨都上了城头。在打的最为惨烈的时刻,赵王登上城头试图向赵雍、赵献求饶,然而他刚说了两句话,一支流箭便射落了他头顶的金冠,赵王跌坐在在地,全身颤抖。
就这还不算,赵雍、赵献为了掐灭他们最后一丝希望,当日晚上便在军中挂出一颗少女人头,赵献亲自在关下喊叫李恪,说这就是他的爱徒赵恒月。李恪半乍一听这个消息差点没站住,他盯着那颗面目全非的头颅,悲愤交加地骂出一句粗话:“赵献,老子X你祖宗!”而赵政闻听这个消息也是一个趔趄。
所谓的“赵恒月头颅”一直高悬在赵献军帐营垒前,他就是要瓦解凌云关内顽抗分子的军心。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反而让赵政、李恪抱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非但如此,这颗少女头颅也让赵献自己的人深感不耻,对待自己的父兄、妹妹都这么下得去手,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原本还想跟着赵雍、赵献成事后荣华富贵的人,看到这颗头当时心就凉了半截。
就在凌云关已破,赵政、李恪下城楼与叛军肉搏之际,雷鸣的三万人马及时赶到,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将赵雍、赵献留在景井、临安、碣石……的人马一一消灭,接着又从赵雍、赵献背后来了个突然袭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三万人马又被后面赶到的兵马包围了,原来是谢疾的哥哥跟赵献、赵雍来了个里应外合,赵政、李恪与鸣雷的三万人合兵一处应对前后包抄,整个战场的混乱、惨烈程度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描述。
赵献在乱军中被自己人误杀了,而赵雍则是见到大势已去自杀。他们的残部做鸟兽散,其中一支溃军,还在逃亡途中与赵恒月和孟广撞了个正着,不消说孟广带兵三下五除二就把这股残余势力扫清了。武阳王的世子趁孟广等人与叛军打的火热之际想要私逃,结果却落在另一股流窜叛军手里,后来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逃回武阳,他哥哥又夺了他的世子位。
为时两个多月的皇子谋逆最终平定,赵雍、赵献的母亲贤妃在暴室自尽,皇后得了重病、而德妃神智失常。赵雍、赵献、赵允从赵氏宗祠中除名。赵琦、赵奢被褫夺皇子身份,发配烟瘴之地服苦役。而赵贤则被害死在天牢、赵胜也在回京途中被人暗杀。曹氏诛灭九族,凡是与此次谋反有瓜葛的大臣一律被抄家灭门。一时之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来了一次大清洗,赵国元气受损,瞬间寂寂如同一潭死水。而赵王更是变的古怪、多疑起来,时时刻刻怀疑有人要害他。
朝中大臣、宫中后妃人人自危,这次立下大功的赵政也被罢免了兵权。而对赵恒月,赵王只是赐了她一所宅子和一块“忠孝护国”的匾额,对于赵恒月请求不去漠南和亲一事却不置可否。这样又过了半年,赵王终于把自己折腾病了,这一次他病的很重,连太妃都不得不亲自出禁地劝他考虑立储之事。为了避免国家再生动乱,这年三月赵王终于下诏将二皇子赵政立为太子,并叫他代替天子主持春耕大典。
因赵政入住东宫的缘故,赵恒月与这位哥哥的接触变的更加频繁起来。经历过凌云关上的生死患难,赵政对这个妹妹的宠爱程度无以复加,赵恒月更是把赵政当作了唯一。
在京都与南山猎场之间有一个南山马场,那是一个背靠南山、面临浩江、风景极其秀丽的地方。因为赵恒月很喜欢那里,赵政便把这个马场送给了她。南山马场原先就是赵政的马场,他时常带妻妾们到那儿小住,现在即便送给了赵恒月,他也依然会时不时过去骑马游猎。
一日赵政又到南山马场游玩,赵恒月提早几天就已经到了。赵政像往常一样在自己固定的院落下榻,刚沐浴换好衣服,高荃便进来禀报,说是赵恒月要见他。虽然天色已晚,但赵政及他的侧妃还是叫高荃把赵恒月领进来了。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赵政笑着问道。
“当然有事!”
赵政的侧妃怕打扰赵政与妹妹说事,便找了个借口退下了。这时赵恒月满脸恶作剧的笑走到赵政跟前,歪着头望着他撒娇道:“政哥哥,你上次不是答应过我会满足我一个愿望。现在可以兑现了吗?”
赵政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面前的赵恒月正眨着一双横波美目,满眼期待地望着他,这却让他不好否认了。
“现在?”赵政一如既往地严肃。
“对,就现在!”赵恒月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兴奋,极其肯定地说。
赵政望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色,道:“有什么愿望快说吧!”
此言一出,赵恒月激动地跳起来,“那让我们先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我们?除了你还有谁?”赵政板起脸来,然而还没等他问完,早就等在门口的依柔、灵蝉也如赵恒月一般兴奋地跑进来了,她们不容分说就把赵政的眼睛给蒙上了。
“胡闹!”赵政有些懊恼,然而赵恒月却说:“高荃,你跟王妃嫂嫂说,我们要借哥哥个把时辰,一会子就还回来了!”
赵政的衣襟把他带到了早就预备好的游船上。平日威严冰冷的赵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三个姑娘拖上了江边游船。赵政正要发作,就感到脚下一阵虚浮,接着清风徐徐,清新舒爽气扑面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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