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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的白面书生?回头我真该跟姐姐好好说道说道!”九殿下冷笑一声。

“殿下,不要!”炎麟吓的赶紧跪地,霓裳也是眉头一皱,但她却转脸对九殿下笑道:“殿下不总也说人不可貌相吗?说不定越是这种其貌不扬之人,越有出其不意之举了,殿下姑且看看再说。”

“当”一声钟响,候在下面负责押注的掌事大声道:“现在开始下注,一号骑手,有没有人压一号骑手?最后一次,有没有人压一号骑手?二号骑手,有没有人压二号骑手?……”随着这一声喊,准备押注的人全都把目光盯在了主场那些骑师身上。毫无疑问,对八号骑师鸣皋,绝大多数人都压了失败。

前七位骑师无一例外全都铩羽而归,有两位甚至马冲到跟前就不敢跳了,在一片谩骂和幸灾乐祸之中,轮到鸣皋出场了。早在场下等待时,她已经仔细做了一番观察,心中也有应对方案。

“嗵”、“嗵”、“嗵”鼓点响起,鸣皋胸有成竹,一扬马鞭大呵一声:“驾!”那宝马四蹄大展,如离弦之箭一样“咻”地冲了上去,“快看!快看!那个矮个子要跳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话音刚落就见鸣皋所骑的宝马一跃而起,在马蹄腾空的瞬间鸣皋足尖一点马鞍,借着马身向上一顶的力道,她大半个身子都超过了垂悬白玉樽的丝线,紧接着鸣皋顺手如平地取物一般,轻轻松松就取下了那颗珍珠。只听“哒”一声爽利的落地声,鸣皋与马稳稳着地,整个动作实如浮光掠影一般叫人震惊。“哗!”人群爆发出惊雷一样的掌声,这些人还从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表现。

“彩!”九殿下也拍掌大笑,他指着鸣皋的背影难以置信道:“霓裳,你说的果然没错!人不可貌相啊!”

炎麟、霓裳两人也看傻了,谁也没想到鸣皋真会有如此出众的表现。

“炎麟,若第二局这家伙也赢,就叫他明天下午到南囿陪本殿下打马球!”九殿下说完匆匆忙忙就走了。

第二局名叫:花球戏。这个游戏是多名骑师同时争抢一颗花球。比赛开始时会有一名美女背对骑师从高空将花球扔下,就像抛绣球那样。骑师不能以手直接接住,而是拿团扇一样的特制板,在飞驰的马上激烈抢夺。如果花球掉在地上,骑师要倒挂马上将花球从地上铲起,地上还会设置各种阻碍,骑师必须和马完美配合一边护住花球,一边提防障碍。这是一个相对危险的竞技,很多骑师无法两面兼顾,要么被夺了球,要么没有避开障碍物,如果摔下马或者人马都摔,就很有可能被障碍物撞伤或者被冲上来抢夺的对手踩踏。

三场激烈的抢夺比下来鸣皋终于进了一球,但也受了些轻伤。她这时真庆幸当年李恪对她的严苛要求,否则她很有可能因为一场竞技而落下终身残疾。

接下来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鸣皋就像一匹黑马在骑手中脱颖而出,等到所有赛式全部比完,鸣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鸣皋刚掀被子下床,马上被一片黄灿灿的光芒闪花了眼。她看到自己卧房的桌子上,堆着满满一桌黄金,那样的视觉效果真是叫她震撼。

“来人!”鸣皋不禁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就听她卧室外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十几个衣着华丽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簇拥着鸣皋,娴熟地伺候她洗漱更衣。

“这……这是怎么回事?”鸣皋指着那满桌的黄金问道。

“回贵人,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酬金!”一个大丫鬟模样的姑娘轻声回答道。

“你家主人呢?我要见她!”

“睡醒了就想起我来了,可见还不是个白眼狼!呵呵呵……”随着这一声笑,鸣皋不用猜也知道是炎麟来了。丫鬟们很快伺候鸣皋洗漱更衣完毕,今天给她穿的衣服是一身冰蓝色的马球服,服饰材质是上好的丝绸,领口、袖口包括腰带的绣边都是清一色的银线。再配上白玉发冠和描金边的马靴,远远看去蓝天白云的色系搭配,格外的华贵飘逸。

“你干嘛给我这么多钱?”鸣皋问道。

“这可不全是我给你的!”炎麟一嘟嘴,露出少有的可爱表情。

“嗯?难不成这桌子还是个聚宝盆?”鸣皋故意绕着桌子假模假式地瞅着。

“你这个人!”炎麟又被鸣皋的举动逗乐了,“你若稀罕这桌子只管搬去!”

“说吧!给我这么多钱,又打的什么坏主意?”鸣皋直截了当地说。

“酬金一百金,剩下这些全是你自己凭本事赢来的!还有南门外的紫竹居也是你的了,往后你可别在我这里蹭吃蹭喝了!”炎麟笑道。

“紫竹居?什么紫竹居?”鸣皋皱起眉头。

“庄家嘉奖给你的呀,昨天光第一局你就替庄家赚了不止五六百金,她送你个宅子又有什么稀奇?”

鸣皋完全愣怔了,“你是说……昨天玩儿的游戏?怎么随便玩个游戏都能挣那么多钱?”

“土包子!乡巴佬!那可是全帝都最大的博马局,出入的都是极其有身份的人,起注最少都是五十金。你呀!可该怎么感谢我才好?”炎麟用力戳一下鸣皋额头。

鸣皋吞了一口口水,她心道:“起注五十金,赵国宫里一个美人的月例也没有五十金。这萧国可真是奢靡无度!”

“那个……除了你的酬金,其他我全不要,我也不会再去参与什么博彩了!”鸣皋说的斩钉截铁。

“这是为什么?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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