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里已经基本明朗,阎埠贵知道这个大会开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偷鸡这个事情的主动权,完掌握在何雨柱身上,他要认了才可以给他定罪,他要是不承认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于许大茂投来的目光他很想无视,可考虑到平时他三不五时的孝敬些东西,自己不开口以后可能会断供了,经过一番算计,组织好不得罪何雨柱的语言后,阎埠贵开了口。
“何雨柱,你口口声声说鸡不是你偷了,你总要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焖的鸡是朋友送的,要不然你就是说破天也说不过去。”
“三大爷,先不管我能不能拿出证据,空口无凭,就算现在报警,我也会一点事情没有,反而是他许大茂强闯名宅,诬陷我偷鸡,又召开院大会毁我声誉,到时候警察同志来了,抓他进去呆个十天半个月,一点问题也没有。”
听到这话,阎埠贵知道自己不能在开口了,这是何雨柱在警告,警告他与院里一些人,鸡不是他偷的,要是在揪着不放他就要报警了。
“何雨柱,我们家鸡不是你偷,那你说我们家的鸡哪里去了”隐晦的看了一眼秦淮茹一家娄晓娥开口问道。
如果鸡不是何雨柱偷的,中午出门的时候两只都在,下午院里的人基本都在,不可能是外面的人进来偷的,只能是大院的人,而且最有可能的只有一家人,何雨柱有可能知道真相,在包庇她们。
听到老婆的话,许大茂也激动了起来“对呀,何雨柱,你没有偷,那你说是谁偷的。”
两人这些不经过大脑的话,听得何雨都气笑了。
“合着你们家丢了鸡,不管如何都是要我负责是吗?说说你们今天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把脑子丢了,你们有在院里的每一个角落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躲在那里了。”
“如果真的找不到,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实在过去的话可以去报警的,或者明天再找三位大爷继续开院大会。”
“何雨柱,鸡你没有偷吃,是不是你偷偷的藏起来,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鸡有可能在院子的角落里”许大茂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了,自己家的鸡真不是傻柱偷的。
“白痴”何雨冷笑了一声。
“何雨柱,你...”跳起来正要跟何雨理论的许大茂,这时候才注意大家都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顿时涨红了脸。
树立一个新人设目的达到了,给许大茂准备的大戏也结束了,何雨也不想继续呆在外面白白受冻。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想偷鸡的事情,您几位心中也有数,天这么冷,我就不继续在这里,还要回去陪老太太吃饭呢。”
“当然我何雨柱是一个讲理的人,不像某些人只会凭空诬赖,我说鸡不是我偷的,那是有证据,证明我家焖的鸡不是许大茂他家的。”
“您三位可以看看报纸里面的鸡脚,要是觉得这个证据不够,等下可以去我家里,看看那个带着鸡冠的鸡头,或者那两颗某人可能没有的卵蛋。”
“三位大爷,天特冷,您几位也早点回屋吧。”
说完何雨从口袋掏出用报纸包着的鸡爪放到方桌上。腊月天,屋外天寒地冻的,刚才为了耍帅,出来的时候少穿了一间外套,现在身子开始打哆嗦了。
虽然只是逞口舌之快,许大茂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何雨柱,你糊弄谁呢,一支破鸡脚能证明什么?”
“呵呵!”
“许大茂,下次说话麻烦带着脑子,跟你废话,我都感觉智商受到极大的侮辱你知道吗?”
何雨头轻笑了一声,转身给了大家伙一个潇洒的背影。
离开院子,来到垂花门,见到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坐在这边了,何雨连忙上前“老太太,这么的冷天您怎么出来了,来我背您回去。”
“哥,你真厉害”何雨眼中冒着星星的对着何雨竖起了大拇指。
今天何雨的表现,简直就是震惊到她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哥哥可以如此帅气,一人压得整个大院的都没有声音。
见到何雨走过来聋老太太一脸欣慰的看着他夸奖道:“我家傻...柱子,聪明了。”
“老太太,您还是叫我傻柱或者孙子,听着亲切,您叫其他的我听着别扭呢!”
对于老太太何雨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别人叫傻柱,那是调侃辱骂成分居多,老太太叫他傻柱,那是他对前身真心的疼爱,现在听她叫柱子,何雨心里突然有种疏远感。
“大孙子!今儿有点累了,你背我回屋休息”聋老太太开心得大笑。他的傻柱大孙子不管在怎么变,一如既往是她的大孙子傻柱。
“欸,这个听着舒服,老太太您坐稳了”何雨开心的蹲下身子。
随着何雨的离开,整个院子陷入短暂的安静,今天晚上何雨的表现得实在太厉害了,把院的人都给震惊到了,有点不敢相信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说会道,口条清晰,有理有据。
安静半分钟后,院子才又嘈杂起来,三三两两的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打开桌上报纸包的鸡脚,易中海看了几眼,随后递给左边的刘海中,刘海中看了看,递给了对面的阎埠贵。
阎埠贵看完后,把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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